他的安慰沒作用,上官鸢已經難受的哭了,這件事玉西澤沒讓人聲張,不過是在深夜人靜時,把他廢了好些功夫才從刑部尚書手裏拿到的給玉坤寒的免罪書燒了。
玉淑不是喜歡跳火坑嗎?那他就讓她陷在裏面拔不出來好了。
因爲紅花的事,上官鸢暴瘦,每日食不下咽,暗自思付一會兒就要悄悄哭一場,玉西澤知道她在怪自己一時疏忽,隻好每天寸步不離的陪着她,饒是這樣,她還是吃不下東西。
就這樣陪着上官鸢呆了幾日沒去上朝,蔡柏達闖進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出了大事。
孟令于被抓了!
這幾日他們都在忙,想着鎮南王拿住了廢太子,那丞相應該會安分一些了,誰知丞相偏偏在這個時候動手,引線就在滇南林家滅門慘案。
滇南林家當初可是能與鎮南王府平分滇南勢力的大族,一夕之間家破人亡引得朝野震動,隻是那時宣帝登基不久還在拿前朝老臣開刀,人人自危,事情就這麽被壓下來了。
“他是要徹底逼反鎮南王,難道他就不怕鎮南王弄死廢太子嗎?”蔡柏達氣得咬牙:“徹查林家滅門慘案,令于是女子的身份就瞞不住了,一石二鳥,老狐狸。”
玉西澤也臉色陰沉:“令于現在如何了?”
“我去看過,她在刑部和大理寺的關系都不錯,那些人不敢對她如何,隻是女子恩科是死罪,現在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玉西澤細想了好一會兒:“女子恩科是大罪,我們不能棄了令于自保,我們一同入宮請罪,皇上看不清形勢,我想太後會看清的,我們倒了,上官太傅一派又向來息事甯人,那朝中就是丞相一人獨大了,太後善權衡,不會不管。”
他們匆匆進宮,直接去了慈甯宮找太後。
太後知道原委,不等他們說就道:“丞相的意思,哀家看的明白,但女子不得恩科是國法,孟令于知法犯法,若不嚴懲,恐有損國法。”
“太後。”玉西澤抱拳:“孟令于知法犯法理當嚴懲,臣等并無異議,但是鎮南王滅門滇南林家也當治罪,丞相謀害皇貴妃更該斬立決才是。”
太後神情一肅:“你這是何意?”
“皇貴妃之死,乃是丞相所爲。”他腦子轉的飛快:“挑撥了皇上和鎮南王的關系,鎮南王若反,武王必定要帶着大軍回長安護駕禦敵,到時候武王與鎮南王兩敗俱傷,得益最大的就是丞相,而且丞相夫人與孟令于是故交,丞相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揭發滇南林家一事,就是因爲孟令于已經拿到了證據。”
“當真?”太後沉吟:“丞相爲何這樣做?”
“因爲廢太子。”玉西澤眼神清明:“廢太子幾次三番出事被貶出長安,丞相卻能安然無恙,其中本就可疑。”
這個時候,隻有把老趙抹黑,才能救孟令于了。
“太後。”蔡柏達也說話了,一開口就把丞相往死裏整:“丞相這是想企圖擾亂燕國,趁亂擁護太子登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