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們兄妹不肯接納他們母子,她如何願意走這一步?
他們走遠,上官鸢依舊心裏難受:“她被打成那副模樣,剛才夫君又和侯秉理論了,隻怕回去又要挨一頓打,夫君爲何不把她接走呢?”
“你心善爲玉淑着想,隻是玉淑并不會領你的情。”玉西澤搭住她的肩:“就算剛才我們把她接走了,但沒有休書,她依舊是侯秉的侍姬,别說自主婚嫁了,流言蜚語也能把她淹死,到時候被人在後面指指點點,她隻會痛恨我們,鎮南王的實力如日中天,玉淑既然自己進了我對頭的老營,我就犯不着爲了她給自己找麻煩。”
“我明白了。”上官鸢靠在他懷裏:“隻是可憐她了,受辱至此。”
到了上官府,玉西澤捧着她的臉笑了笑:“先把玉淑的事忘了,今日嶽母生辰,可的高興些才是。”
“嗯。”她把盒子拿起來:“等下夫君少吃些酒,不要被哥哥們灌醉。”
玉西澤笑盈盈的湊到她耳邊:“若是醉了,今晚又要好好折騰你了。”
上官鸢羞紅了臉打了他一下:“夫君~”
她紅着臉出去,玉西澤拿着折扇跟上。
老太傅還在,上官夫人的生辰也不能大辦,隻是兒女媳婦們一塊恭賀吃喝,玉西澤随上官鸢拜了壽,與上官夫人聊了幾句就去找老太傅。
上官家的公子們都在,老太傅聽玉西澤說完,也臉色愁緒起來:“殉葬乃是大忌,那些王爺敢這麽做,少不得包庇,若是追究起來,可不是小事啊。”
上官大人說道:“此事還是不說的好,鬧得太大了,隻怕你們會被推出去給那些人善後。”
畢竟是自己的女婿,上官大人還是不想看着玉西澤去找麻煩。
“隻怕你不去找麻煩,麻煩來找你啊。”老太傅摸了摸胡子:“蔡大人核查田地人口的事朝臣們都知道,他這次拉了那麽多的東西回來,整個長安城都在傳是證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若不弄點動靜出來,就怕有人用這件事做文章。”
玉西澤說道:“孫兒想過這個,柏達此次去查的事情當中,應該可以隐去殉葬這事。”
“你是說把殉葬那一成弄到妖石窟的頭上?”上官鸢的大哥說話了:“若真是這樣,倒也可行。”
“不是弄到妖石窟。”玉西澤忙說道:“若是弄到妖石窟上,隻怕會被人撺掇着攻打妖石窟,倒是邊關的兵力一調動,難保齊國不會趁此機會攻打邊關,幹脆移花接木到未被登記造冊的百姓頭上,這樣倒是趁機把那些知情不報的地方官收拾掉,也算是警醒那些人。”
這麽說他也是有私心的,齊國要亂的消息隻有他們知道,所以不必說出來,雲徵留在邊關是爲了以防他們沒在長安攔住宣帝出兵,所以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給雲徵找其他的事情添亂。
聽他說完,老太傅微微颔首:“我覺得可行,你們呢?”
他看向上官家的公子們,他們互相商量了幾句,也覺得可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