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他退了兩步,被砍開一道血口的右手無力垂下,袖子被染紅了一片,還不等他緩過來,那個人又砍了過來,玉西澤急忙轉身護住上官鸢。
砍刀沒有落下,反倒有人護住了他們。
上官鸢一看,是大啞小啞。
小啞擋在他們面前,大啞已經按住了那個男人。
他們倆年紀小,雲徵不在沒人管束就貪玩,今日是出來玩的。
等官兵趕來把男人交給他們,他們這才送玉西澤和上官鸢回去。
胳膊上的刀口染紅了他的袖子,回到家的時候玉西澤臉色都不好了,脫了血淋淋的衣裳立馬讓大夫來上藥包紮。
看他微閉着眼,上官鸢哭的一臉淚痕:“夫君你會沒事的。”
“夫人。”玉西澤‘虛弱無比’,顫抖着沒受傷的手摸摸她的臉:“爲夫耽誤你了,本該讓你尋一個喜歡的人才是。”
“沒有,沒有。”上官鸢被他吓着了,哭的更傷心了:“夫君就是我喜歡的,你不會有事的。”
“哈~咳咳咳~”玉西澤差點暴露,咳了兩聲繼續氣若遊絲:“夫人說得可是真心話?爲何這一年多來,夫人卻總是對爲夫若即若離呢?”
“因爲...因爲夫君并沒有把我當做妻子。”她哭的都打嗝了:“新婚夜,夫君就并不情願,這一年多,我也沒讓夫君心悅,如何敢過近惹夫君厭惡?”
是因爲自己?
玉西澤默了默把她抱進懷裏:“可爲夫,早已心悅于你。”
上官鸢一愣,哭的更難過了:“夫君你要堅持住,不能有事。”
她把玉西澤的罪惡感都哭出來了,剛想解釋一下,給他包紮傷口的大夫一臉冷漠的開口:“皮外傷,要不了命。”
上官鸢哭聲一噎:“當真?”
大夫白了玉西澤一眼站起來:“是,隻是傷口易裂,還需小心才是。”
交代完他就待不下去了,提上自己的東西出去。
上官鸢一抽一抽的看看他的胳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再騙人,玉西澤翻身把她摁倒。
“現在,夫人可明白我的心思了?”
上官鸢眼睛還是濕的,委屈的擦了擦點頭。
他心悅自己,她聽清楚了。
玉西澤一笑,小心翼翼的湊下來,嘴角被他觸碰,上官鸢察覺到他的意圖。
一驚,别開臉:“夫君,你的傷。”
“傷?”玉西澤看了看:“小事,不妨礙。”
他散開衣結,先把拖了一年多的周禮補上。
他受傷的消息孟令于第二天才知道,下了朝就立馬過來探望,一邊喝茶一邊問:“聽說,你的傷口裂開了。”
玉西澤端正儒雅的倒了杯茶:“你怎麽知道的?”
“我進門就聽見你家大夫罵你,不想知道都不行。”孟令于把玩着茶盞:“看你往日的做派,不應該睡一覺就把傷口弄裂了才對,蹊跷。”
玉西澤微微一頓耳根泛了紅,但依舊淡定:“昨日行兇的人怎麽回事?”
“是因爲旱災離鄉的百姓,走投無路,進了城看見長安歌舞升平的心裏不痛快,所以就行兇了。”她歪歪的撐着頭:“不過這次長安衙算是遇上大事了,這種日子出事,是在打皇室的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