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驚呼一聲立馬躲開,其他人卻不以爲然,仿佛已經習慣了,并也開始解了腰帶方便。
黎姜驚得臉都變形,嘴角抽了抽捂着鼻子默默挪遠。
看守他們的人現在都在吃飯,誰都不想看着一群人方便,所以現在的警惕最爲松懈。
黎姜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壓低聲音問:“敢殺人嗎?”
容兕搖頭,黎姜笑了起來:“你馬上就會了。”
她突然蹿起,幾步高跳,淩空而下膝彎夾住一個背對着她們的看守把人直接放倒,利索的搶刀往喉嚨一抹那人就咽氣了。
其他看守被驚動,立馬提着刀沖過來,黎姜把搶來的大刀丢給驚住的容兕大喊:“不動手,後果你懂的。”
說完她就不管容兕了,緊接着放倒第二個人,又搶了一把大刀和其他人砍殺起來。
先前傷了腳她才一直沒法利索的活動,現在她自己已經把脫臼的地方接上了,根本無所顧忌。
她的身手極爲利索,手起刀落必殺一人,那些看守不再掉以輕心,提着刀把她團團圍住,卻也有人注意到了容兕。
她手裏雖然有刀,但一看就是菜鳥,所以立馬朝她沖來。
容兕一慌,趕緊撒腿就跑,雖然和雲徵打鬧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但這可是真刀,她不敢殺人。
雖然不敢還手,可她逃命的功夫還是相當不錯,左閃右避幾次險險躲過。
黎姜看不下去了,一個抽身來到她身邊,看着她故意笑了笑:“來,幫你開個張。”
她握住容兕的手回身就是一砍,直接削掉了追殺看守半個腦袋。
白花花的腦漿濺在臉上,容兕吓蒙了,再看見有人沖過來,黎姜直接把她一推,她握着大刀就把人捅了。
幹得漂亮!
黎姜對自己推她這一下相當滿意,提着刀把其他看守全部解決。
一地的屍體,她一個一個檢查過去,不管死沒死透,對着脖子就是一砍,巡視了一圈回來,容兕還在血水裏坐着,衣裙都是血,她握着手裏的大刀呆愣不動。
黎姜擦擦臉上的血蹲下來看着她,忍不住輕飄飄的笑道:“不就是殺個人嘛,有什麽可害怕的?這種地方殺人,就和野獸捕食一樣,誰強誰活着。”
看容兕還沒緩過神,黎姜就站起來看了看那些褲子都沒拉起來的人。
他們一個個神情呆愣,蹲着都不知道跑,似乎麻木的木頭人一樣等着返回馬車。
怪不得那些看守警惕如此之低還這麽好對付,這些人完全是傻子嘛。
黎姜覺得他們特别辣眼睛,也不管他們了,拎着大刀去檢查還有沒有活口。
這些人沒有紮營,所以不用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她繞了一圈回來,手裏的大刀又多了一層粘稠的血迹。
把一套幹淨的衣裳丢在地上,黎姜慢悠悠摸出一袋糖蹲在旁邊:“這人你認識?緬懷這麽久?”
這麽多屍體躺着,刺鼻的血腥味撲鼻她還能吃的津津有味,容兕一個惡心就把剛剛吃下的饅頭吐了。
黎姜可沒時間讓她磨蹭,拉着她換上找來的男裝,再把頭發一挽,她們倆就成了眉清目秀的小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