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妃說是慶賀汝陽有喜。”容兕仰頭看着他:“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去,她還請了其他的王妃夫人,到時候又是一堆事。”
雲徵細細的看着她:“你是老大你怕誰?好好坐着,讓她們排着隊來給你見禮不就得了?使勁嘚瑟,你夫君我罩得住你。”
“略~”容兕嫌棄的撇撇嘴:“我才沒你那麽猖狂呢。”
‘啵~’
雲徵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天天牛乳蜂蜜的往臉上抹,還挺有效果的,口感不錯。”
容兕氣呼呼的兇他:“你能不能打個招呼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那好,我要親你了。”
他哈哈一笑把容兕按在了小榻上,抱着她啃了好半天才放開。
“容兒。”他蹭蹭容兕的鼻尖放輕聲音和她商量:“我們行房好不好?”
容兕臉紅紅的搖頭:“不要。”
雲徵委屈了:“爲什麽?”
“你今晚沒沐浴,臭烘烘的我下不去口。”
“......”他蹿起來大喊:“來人,備水,我要沐浴。”
他颠颠的跑出來又折回來,一條腿跪在小榻邊夠着又來吧唧了容兕一口:“等我。”
看他急吼吼的蹿出去,容兕不太好意思的吐吐舌又鼓鼓腮幫子,靠在引枕上心不在焉的把玩九連環。
隻是沐浴的水一時半會沒法準備好的,刷鍋燒火加水燒開,沒半個時辰弄不出來。
雲徵想用井水沖一沖就好了,可是管家堅決反對,固執的覺得沖涼是在糟踐身子,還一直在旁邊盯着他,弄得雲徵隻能耐着性子等水燒好,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又急吼吼的跑着回去。
結果一進屋,容兕抱着九連環早就睡過去了,還是喊醒了會有起床氣的那種。
我屮艸芔茻!
雲徵糟心的不行,郁悶的坐下來看看她,默默的把她抱起來放進被窩,乖乖的躺在旁邊失眠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容兕神清氣爽的起來梳妝,雲徵半死不活的趴在床邊看着她。
“說好等我的。”
“誰讓你那麽慢?”她挑了支簪子遞給小白:“不,是你懶,本來就是大暑天,日日沐浴才行。”
雲徵翹起二郎腿開始颠:“行軍打仗的時候,一個月不洗澡也是常事,怕什麽?”
“你可知道背疽?行軍打仗之後最容易得這種病,就是因爲不常洗澡,貼身的麻衣粗糙,日日穿在身上,身上會被磨破皮,再不洗澡,破皮的地方就會潰爛,然後還整日捂着盔甲,時間一長就開始爛肉化膿。”容兕看着他:“若你說自己七年都沒事,那你也想想你貼身穿的衣裳是什麽,士兵貼身穿的料子是什麽,還不洗澡,總說軍漢身上臭,也不是沒道理,都腌入味了。”
雲徵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腳也不颠了,扯下挂起的羅帳繼續在裏面躺着。
容兕打扮好,過去掀開羅帳看着他:“雲哥哥,我走了。”
看她塗了口脂瞧着清婉嬌媚的模樣,雲徵有點小躁動,擡擡下巴眨了兩下眼睛。
容兕懵了一下,摸摸他的臉笑了笑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