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發麻的手,容兕忙問:“林嬷嬷回來了嗎?”
“回來了,來看過小姐,見你睡着,就被管家叫走了,似乎是老大人過來找。”
“哦。”容兕接過她遞來的濕帕子擦擦手:“睡了一覺,就好像是事情少了許多,一下子清閑起來了。”
小白笑了笑:“小姐若是喜歡清閑,躲在家裏别去聽那些是是非非就可以了。”
“那我不成了什麽都不知道的呆子了嗎?”容兕跟着笑起來,起身出去,在門口和雲徵撞了個滿懷:“雲哥哥。”
“又是一夜沒睡?”雲徵摸摸她眼底的烏青:“不聽話了。”
“如何了?”容兕挂在他胳膊上:“戰奴如何了,快告訴我。”
坐下喝口茶,潤了嗓子雲徵才說話:“斬了,所有人都知道是趙衛政,現在鎮南王和丞相都沒事,但是卻都惹上了麻煩。”
“都沒事但是又都惹上了麻煩?”容兕嘀咕着想了想:“隻聽鎮南王命令的戰奴竟然是丞相的兒子,這的确讓人害怕,皇上不可能把他們都除掉,但是有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那些事到底是誰幹的,所以隻能把他們倆都留着了,但是心裏已經懷疑了,就不可能消除。”
“聰明。”雲徵揉她的頭:“這小腦瓜子不笨嘛。”
“那當然了。”她嘚瑟的翹尾巴:“快誇誇我呀,畢竟像我這樣聰明伶俐才思敏捷的女子不多。”
雲徵臉一抽,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小白把擔心放下,看着容兕開始嫌棄:“小姐,你怎麽把少主臭美的毛病學了?”
“嘶~”雲徵準備虎她了:“說什麽呢?我那叫臭美嗎?”
容兕‘吃吃吃’的笑着在他懷裏打滾:“你就是臭美,還是特别欠揍的那種臭美。”
雲徵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就是躺靠在小榻上:“好累,我想歇歇。”
小白見狀,立馬出去了,也不在裏面礙眼。
戰奴被斬之後,上官鸢邀容兕一塊去國寺上香,容兕無事就應了。
一同待在馬車上,上官鸢心事重重,不管容兕說什麽都沒心思搭理,到了國寺上香之後,她們在寺裏慢慢溜達時。
容兕四處看了看,搖着團扇笑道:“好些時候沒和你一塊出來走走了,你整日悶在家裏都做什麽呢?”
上官鸢勉強扯了扯嘴角:“随意打發時間罷了,有幾日嘉和郡主來的勤快些,聽說我沒請太醫瞧過可染了蠱毒,還請了太醫過來,一同
看戲時,還遇上了丞相的新夫人,倒也沒那麽無趣,對了,這些日子都是你去照顧孟大人,她可好些了?”
容兕笑道:“師父身體好,已經沒事了,隻是她臭美,覺得身上有疤痕不好看,所以不願意出門,咦,哥哥三天兩頭和蔡哥哥一塊過去,他沒告訴你嗎?”
“說過。”上官鸢依舊怏怏的:“容兒,你哥哥先前是不是有過喜歡的人?”
容兕懵了一下:“沒有吧,哥哥先前整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上朝去衙門就待在家裏煮茶吹風,比我還像個大姑娘,他要是有喜歡的人也不至于那麽大年紀了都沒人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