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一串馬蹄聲就過來了,爲首的定淳威風凜凜,發現他們遇襲立刻讓人來幫忙,他們一來,那些刺客‘拼盡全力’突圍離開。
“諸位無事吧?”
他大氣的問了一遍,阿五他們都趕緊下馬見禮,小白也走到車轅上見了禮。
定淳對着馬車:“武王可有受驚?”
容兕聲音平靜:“多謝二皇子,夫君安好。”
“那就好,我想着現在回家不安全,所以趕來相送,差點遲了鬧出大事。”
他一副慶幸的樣子,阿九和阿五對視了一眼就道:“多下二皇子相救,現在天氣已晚,未免意外,小人先送王爺和王妃回去。”
“嗯,去吧,路上小心。”
他們一人未傷,立刻上馬繼續趕路,到了武王府,趕緊把雲徵扶下來背進去。
阿五和阿九跟着容兕,臉色都很不悅。
“自導自演,若是真的出了事他能擔負得了後果嗎?”
容兕走得很快,卻也比較冷靜:“這件事先放着,等雲哥哥醒了再說,你們多去請兩位大夫過來,雲哥哥醉的厲害,也不知會不會出什麽事。”
“是。”
他們都趕緊去忙,管家趕過來,聽小白簡單說了始末,也有些擔憂的守在雲徵床前。
不過小半個時辰,玉西澤就趕過來了,他們兩家離的近,遇上刺客的時候不用費心思就能很快知道。
瞧着昏睡不醒的雲徵,容兕滿滿的擔憂:“哥哥,你說那個二皇子打的什麽主意。”
“對你們施恩。”玉西澤看着大夫給雲徵紮針:“不過太蠢了,這麽幼稚的手段,不必放在心上。”
“他真惡心。”
容兕嫌棄的不行,瞧着紮在雲徵身上的針又開始心疼。
玉西澤很晚才回去,容兕守了雲徵一整晚,第二天下午他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頭痛欲裂不說,還吐了個一堆黃水出來。
讓他收拾利索了,容兕扶着他到院子裏散步醒神,順帶把昨晚的時候說了。
雲徵聽完都快氣死了:“給我下藥,要真出事了他能救嗎?豬腦子。”
“但他這一招好奸猾。”容兕給他順順氣:“大家都知道你醉酒遇刺的時候是他救了你,這樣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欠着他一份恩情,皇上和太後疑心重,隻怕會以爲你和他是一夥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是在自尋死路。”雲徵有些腿酸,就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我現在官大權重,太後給我權位也是因爲我能制衡鎮南王,那些王爺哪個對我不是恨之入骨,皇上看我就更加不順眼了,這個時候定淳強拉我戰隊,不是明晃晃的告訴皇上,你不喜歡的人我就是看重,你說這不是找死嗎?”
容兕在他對面的石頭上坐下:“這倒也是,但能不能這樣想,都有你撐腰了,那太後和皇上就會覺得你不會有謀反的心思,所以對你降低防備呢?”
雲徵一愣,俯身住着膝蓋笑看着她:“你覺得我會謀反?”
容兕大大方方的點頭:“你有謀反的條件,隻是還沒有一個促成你行動的原因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