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立馬沖過去撲進他懷裏,讓他抱着自己進去,趴在他肩上告訴他和鎮南王妃說的那些話。
聽她說完,雲徵對自己竟然早早預料到這些對話感到詫異,起了疑心也沒細想,看她被這個問題難住,摸摸她的頭勸她:“不願意就不安排,侯秉身邊的眼線沒有那麽好做,就讓她想選誰就選誰吧。”
“嗯。”她點點頭還是窩着不動:“你們每次都要說好久,真是啰嗦,我原本有好多話想和你說的,但你太啰嗦,害的我都忘了。”
雲徵笑了笑:“我們說正事呢,這些将軍每個月都會來和我說一些駐地的軍務,若是不仔細安排,我就沒辦法牢牢掌控住這些地方了。”
“好吧。”她把鞋蹬了縮在雲徵腿上:“你現在要做什麽?”
雲徵看着她糾結了一下:“本來打算看看公文的,但是看你這個架勢,似乎打算在我懷裏睡午覺了,那就先讓你睡吧,等你睡飽了出去玩了我再看。”
容兕笑彎了眼睛,揪着他的衣裳強調:“我就睡一小會兒。”
雲徵抱着她起來:“嗯,你先睡醒了才說吧。”
把她放在書房裏歇息的小榻上,她立馬往裏面挪給雲徵讓出位置,雲徵隻好跟着躺下,也趁機補補覺。
鎮南王要給侯秉納妾的消息很快就傳出來了,長安城的媒婆都讓鎮南王妃找了去。
雖然妾室是不需要明媒正娶的,但鎮南王妃就是要存心惡心侯秉遠在滇南的生母和妻子。
侯秉被宣帝下旨留在了長安,最少三四年是無法回到滇南的,若是身邊陪伴的妾室是由她這個主母明媒正娶迎進門的,那以後自然對她感激,這樣一來也會聽話些。
隻是這卻把長安城的媒婆都給難住了。
因爲先前天花的事,長安城的百姓都恨毒了鎮南王府,而且侯秉現在是個殘廢,又要留在長安做質子,還是納妾。
這條件即便是尋常人家也不願意把女兒推進火坑,何況是官家小姐?
即便有庶出的女兒能舍得,也沒人敢啊。
權力最大的武王分明就和鎮南王不和,把女兒嫁給侯秉爲妾,不見得能和鎮南王拉近關系,但一定會得罪武王的。
雲徵是什麽人?
連宣帝他都不給面子,還會給其他人面子嗎?
一來二去,好幾日了也不見媒婆有動靜。
鎮南王遷怒鎮南王妃,責罵她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罵到最後,還是他自己想起一個人來。
玉顯再一次被請到鎮南王時,這次鎮南王給他設了座。
自打進了鎮南王府,玉顯心裏就提着,鎮南王喝茶不語,他也就耐心的等着。
“聽聞府上,還有一位小姐未嫁?”
這副語氣,連稱呼都不言,分明就是不屑。
玉顯擡手禮數周全才道:“回王爺的話,小女玉淑的确還未許人家。”
“這便好了。”鎮南王放下茶盞:“我兒侯秉妻兒不在身邊,他要留在長安些許年月,本王就想着尋個知心人仔細陪着,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