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徵淡定的看着管家送她出去,等他們一出大門,‘嗖’一下蹿到容兕面前蹲着發誓。
“我昨晚就是去看了個熱鬧,什麽都沒幹。”
容兕哼哼的一聲,擡腳輕輕一蹬,雲徵順勢往地上一躺,抱着自己的肚子打滾:“我什麽都沒做你就動手...啊不,你動腳,太兇悍了。”
碰瓷?
容兕來氣了,捏起拳頭就要捶他,結果管家好巧不巧的折進來,站在門口看見他們倆還愣了一下。
容兕和雲徵也愣了一下,六目相對,管家默默把門關上然後走了。
雲徵:“......”
他好像明白管家的意思了。
容兕膽子肥了,提起裙子坐他身上把雲徵按在地上:“你看,陳叔都不管你了。”
雲徵抱住頭:“不管就不管,打可以,不許撓臉,不然我沒法見人。”
“你是想出去勾搭。”容兕揪着他的領子:“招蜂引蝶。”
“我冤枉。”雲徵無辜的看着她:“我家祖祖輩輩長得都好看,怪不得我。”
容兕氣呼呼的捅他肋骨:“你還嘚瑟上了?”
雲徵‘嗷’一聲果斷翻身躲避,容兕也被他掀了下來,要摔地上了又被他抱着,“有話說話,不許動手。”
和她站起來,雲徵拍自己身上的灰,容兕一下一下的踢他:“你就是招蜂引蝶。”
“不是我招蜂引蝶,是這些人觊觎我。”雲徵揉揉她的臉:“你夫君現在就是塊讓人眼饞的肉,人人都想咬我一口壯壯自己的勢力。”
他從容開門溜達着出去,容兕跟在他後面吐槽:“你不是肉,你是坨屎,總有一群蒼蠅圍着。”
雲徵轉過來在她腦門上一彈:“不要罵自己,我會難過的。”
容兕有點懵:“什麽意思?”
“小狗愛吃呀。”
他加快步子穿過遊廊,容兕這才反應過來,提裙追上去:“你罵我是小狗。”
雲徵在前面哈哈大笑,故意等她靠近了才跑,但就是不讓她抓到自己。
忠義王吃了菌幹中毒之後,雲徵也聽來了一件事:皇上許刑部對侯秉用刑。
這事讓雲徵詫異的想了一整天都沒想明白,宣帝不想得罪鎮南王,而且鎮南王都認錯了,按宣帝的脾氣這事本該不了了之了才對,怎麽突然就許刑部用刑了?
他去問了蔡柏達,蔡柏達剛從宮裏出來,知道點原因,“忠義王不是吃菌幹中毒了嘛,偏偏滇南給宮裏也進貢了菌幹,這些日子皇上身體總是不舒服,然後就懷疑是滇南進貢的菌幹問題,也活該侯秉倒黴,皇上不敢得罪鎮南王,但也不會輕恕了這事。”
“皇上真的是吃菌幹中毒的?”雲徵不信,畢竟忠義王吃菌幹中毒的消息一出,隻怕家家戶戶都把收到了菌幹毀了,何況是禦膳房?
蔡柏達神秘的笑了笑:“我猜這次大嘴也是被人陷害了,滇南進貢的菌幹半個月前就吃完了,因爲宮裏的小主子們喜歡吃,所以滇南又送了一些菌幹來,但也是忠義王回長安那天才進貢的,一般進貢的東西,宮裏都要費一天的功夫去查驗有沒有毒,忠義王的事情一出,那些東西就沒人敢動了,所以根本不會用在膳食裏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