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滇南的事鬧得人心惶惶的長安瞬間忙碌起來,媒婆奔走,恨不得多成就幾樁姻緣。
男子忙,女子更忙,沒娶親的青年才俊成了他們的目标。
蔡柏達被他爹押在家裏和媒婆聊天,孟令于沒人管,被媒婆擾煩了就溜達着來看看容兕。
玉西澤最近的消息都沒傳回來,容兕擔心的整個人精神萎靡,孟令于瞧她哭的眼睛紅腫難消就道:“你的眼淚隻對祁雙有用,對其他事情無用,你哥哥遠在滇南,你就算是哭傷了眼睛也幫不上他的忙,快别哭了。”
“師父,北州的大夫靠譜嗎?”她抽搭着停不下來:“哥哥傷的是不是很重?”
“北州的大夫要是不靠譜,那北州的大軍早就死絕了。”孟令于安慰人就是這樣,從不遵循常理:“外傷而已,滾下山坡最嚴重也就是斷幾根肋骨,當時沒死,那過後就一定死不了,睡幾天就沒事了。”
這話說得容兕哭不出來了,她覺得嗓子被孟令于堵了。
等她不哭了,孟令于這才說道:“這次滇南鬧事,祁雙算是和鎮南王徹底撕破了臉,他不讓你出去是怕大嘴對付你,你也别多想,另外他現在事情也挺多了,你也理解理解。”
容兕擦擦眼淚:“那會不會真的打起來?”
孟令于搖頭:“不會,滇南沒那麽好打,這次隻是給滇南一個教訓,要是真的動手,那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祁雙要是勢力受損,其他王爺就不會安分了,到時候就是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的結果,也就太後和皇上以爲那些王爺會無視祁雙和大嘴争奪。”
容兕颔首,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雲徵很晚了才回來,輕手輕腳的躺下才發現容兕沒睡,她鑽過來抱緊他怔怔的看着不說話,抿着唇似乎在掂量肚子裏的話該不該說。
雲徵摸摸她的臉:“很好奇我爲什麽這麽大動作去對付鎮南王?”
她點點頭靠過來:“你不是這麽沖動的人。”
雲徵笑了笑:“那我告訴你,因爲鎮南王在對付我們,他先用大公主殺夫的事引你師父,你師父沒上鈎,緊接着他就用廢太子巡視的時候犯下的事再次給你師父設套,但你師父聽了大舅哥的話依舊沒上勾,所以鎮南王就自己動手辦了太子,以此來降低你師父的防備。
同時,他在北州軍饷上扯皮,就是要逼大舅哥親自去滇南,侯秉對大舅哥下手絕對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有意爲之,他想除掉你師父和大舅哥,大舅哥沒了,丞相就能把自己的人安插進兵部,可還記得先前我與你提起的藥人?鎮南王想把藥人弄到軍隊裏,就必須有并不準許。
我想他們對付大舅哥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大舅哥不允許藥人進入軍隊,另一個原因,就是依靠兵部把我手裏的軍權分出去,我年輕卻壓他們一頭,那些王爺沒一個對我服氣了,所以他們巴不得我手裏的軍隊軍心不穩出岔子,才會鬧出北州軍饷的事,如果大舅哥不去北州處理,那我就會失了北州的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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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