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去。”
管家急急忙忙的去安排人。
雲徵把吓哭容兕拉進屋裏:“别怕,你哥哥沒事的,我們現在進宮,你就待在府裏那也别去。”
容兕一直在點頭,但心裏都是玉西澤受傷未醒的事,抽泣着根本停不下來。
林嬷嬷聽見動靜從隔壁過來,瞧見容兕哭就慌了,雲徵一邊換衣服一邊簡單的和她說明白,出門前又細細交代:“好生陪着她,别出門。”
他趕着出門,到了門口蔺蕭就來了,大晚上被雲徵叫來,他不但沒生氣還很激動。
“武王爺,可是有大事需要我辦?”
少年人的熱血雲徵理解,直接把自己的令牌給他:“對,很大的一件事,拿着令牌,去巡城營調派三千士兵把鎮南王府給我圍了,能辦嗎?”
圍了鎮南王府?
這事換做其他人肯定不敢,到時候鎮南王随便甩個臉估計就撤了,但是蔺蕭初生牛犢不怕虎,利索的接了令牌就應聲:“能,我這就去。”
他趕去巡城營,雲徵立馬進宮,半道上看見上官府的馬車趕去玉家,到了宮門口還遇上了老太傅他們。
老太傅氣的臉色鐵青,由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扶着,站在宮門口把守衛宮門的禁軍都吓得不敢說話。
看見雲徵,老太傅直接開口:“區區一個公子,竟然敢對朝廷命官動手,真是目無王法。”
“太傅消氣。”雲徵抱抱拳:“侯秉目無王法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需得皇上知道才行。”
老太傅壓住火氣點點頭,出示了進宮的令牌,他們一塊進宮。
大晚上被吵起來宣帝十分不悅,但一聽是侯秉把玉西澤算計了,宣帝立馬慌了。
玉西澤是新貴一派的翹楚,又是太傅府的乘龍快婿,侯秉不僅得罪了文官三大派系裏的兩派,也把執掌兵權的雲徵惹了,闖禍不小。
宣帝臉色陰沉的問:“鎮南王府的人呢?怎麽不來?傳。”
伺候的總管太監德安趕緊領旨,還沒動身呢雲徵就出聲了:“不必了,皇上,臣已經把鎮南王府圍了,隻怕請不來鎮南王。”
“什麽?”宣帝驚了,坐在龍椅上差點整個人都跳起來:“你把鎮南王府圍了?”
“是,臣身爲武王,有權轄制所有王爺。”雲徵看着他:“侯秉敢帶着滇南大軍與北州大軍對抗,難保他沒别的心思,臣着人圍了鎮南王府,也是防止鎮南王離開長安。”
宣帝慢慢坐穩,倒也被雲徵說服了。
侯秉敢對朝廷命官動手,就已經犯了大罪,現在又帶着滇南的大軍和北州大軍動手,更是罪不可恕,誰敢保證不是鎮南王縱容的?
而且雲徵擔心的沒錯,不把鎮南王府圍了,鎮南王跑了怎麽辦?回去領着滇南大軍真的打過來了怎麽辦?
但是就這麽圍着鎮南王府,不是擺明了得罪鎮南王嗎?
宣帝有些牙疼,抱着一絲希望問雲徵:“你讓自己的親兵去的?”
想得美!
雲徵慢悠悠的道:“臣,命人告訴巡城營的高密,讓他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