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巷裏慢慢走着,看着前方路過的甯白,阿菀立馬來了主意:“武王妃有孕,皇後理當恭賀才是,你在宮裏認識不少人,讓他們告訴四公主,就說玉容兕身孕不足一個月,太後有些不高興呢。”
常笑不明白爲什麽,但是阿菀決定收拾容兕了,她自然恨不得立馬就去告訴甯白。
在梅花塢被懲罰的那些事,她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與阿菀猜想的差不多,皇後也得知了容兕暈倒的消息,聯系昨日的事情一想,覺得她應該是有了,但是此事不好明說,幹脆一探病的名義讓自己身邊的嬷嬷準備禮物送去武王府。
甯白也聽了宮人的流言,被刻意的一引導,就自己聯想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日蔺蕭救容兕的時候可是半點不避諱,說他們倆沒有貓膩誰會相信?
雲表兄離開長安都一個多月了,結果玉容兕的胎卻一個月不到,這分明就不是雲表兄的孩子。
雲表兄對她那麽好她卻不知感恩,甯白越想越氣,決定親自去武王府一趟。
她跟着嬷嬷出宮的後,常笑立馬來告訴阿菀,阿菀正陪着言妃說笑,母女倆都十分歡喜,聽常笑說甯白去了武王府,言妃立馬問怎麽回事,阿菀老老實實的全部都說了,看言妃擔心她不願意,阿菀隻能加重語氣。
“武王妃的位置原本就是太後屬意女兒的,女兒若是搶回來了,那皇後就再也不敢欺負母妃了,女兒也不必在低人一等。”
言妃依舊擔心:“我聽說武王和武王妃感情深厚,你何苦去做這個壞人呢?”
“母妃。”阿菀嚴肅起來:“我沒有兄弟依靠,若是不嫁一個有權有勢的人,今後的日子,隻怕會更難過。”
她的話言妃無法反駁,拉着她的隻能默認。
甯白到了武王府,容兕也才剛剛醒,她有點起熱,窩在床上正喝着白粥,林嬷嬷和管家都說了容兕現在不宜見客,甯白還是硬闖了進來,這就讓管家很不高興了,陰着臉守在門口,一旦聽見她說話不中聽就準備讓人把她請走。
進門看見容兕,甯白張口就是一陣暗諷:“武王妃這是吃多了還是吐多了?怎麽才一天就病成這副模樣了?”
容兕推開白粥,靠着引枕窩在床上動都沒動,病歪歪的沒什麽精神,但是嘴上不服輸:“我人比嬌花,不像公主,健碩強壯。”
現在燕國以瘦爲美,這麽說無異于嘲笑甯白又醜又胖了。
甯白氣的不行,沖過來搶過白粥就要潑,林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公主,這是武王府,王妃身體不适卧床,大夫說要靜養。”
“不就是有喜嗎?”甯白臉色很難看:“難不成除了她其他人不會生了?”
“胡說八道。”容兕有點冒火:“我隻是脾胃不适罷了,如何就是有喜了?”
“你别解釋了,自己做下的醜事萬般遮掩有意思嗎?”甯白向來說話直,現在更加不會拐彎:“雲表兄離開長安一個多月,你的身孕不足一個月,你敢說孩子是雲表哥的,定是你和蔺蕭不清不楚,所以才想出個裝病的借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