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在理,容兕也就聽話的記下了。
“對了師父,你可知道昨晚爲什麽出事?”
孟令于又倒了一杯茶:“煙火是皇上着人采購的,說是突然起火才炸的,偏偏采購的人也被炸死了,你說巧不巧?這下好了,死無對證,草草了事。”
“是挺巧的。”
她沒懂孟令于的意思,所以并沒有深想。
其實孟令于先前也不确定煙火突然起火的事是不是沖着昭德來的,但自從鎮南王到長安後,他用了昭德和定陶兩個人的事來對付她,現在定陶已經倒了,隻怕下一個就是昭德。
容兕說起昭德認了親生女兒後,孟令于就十分确定昨晚的事與昭德有關,目的就是讓昭德順利找回‘親生女兒’,但是找回之後呢?他又想幹什麽?
昭德一個守寡的公主,對鎮南王并沒有威脅,鎮南王挖空心思的給昭德下套,與對付她有什麽必然的關系嗎?
孟令于有些想不通,決定去找蔡柏達商量商量才說,玉西澤和雲徵不在長安,她隻能聽蔡柏達的建議了。
正正經經的把事說完,孟令于這才把自己最想問的問出來:“這幾日,可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容兕奇怪了一下:“沒有呀,挺好的。”
“心裏就沒點奇奇怪怪的想法?”孟令于不死心:“比如說算計别人的?”
容兕有些無奈:“師父,我爲嘛要去算計别人?”
她都這麽說了,孟令于隻能放棄:“是他藏得太深還是你太笨了沒感覺啊?難不成是那玩意死了?”
容兕:???
這話是什麽意思?
要不是擔心自己弄來的蠱蟲跑容兕身體裏的事被玉西澤和雲徵知道了,孟令于真相給自己的小徒弟講清楚。
沒問到想知道的,孟令于沒多坐就走了,容兕被她問的奇怪的一整天,認認真真的感受了一下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勁。
過了幾日,雲徵的信送回來了,他已經到了邊關,并無什麽大事,再走幾城瞧瞧就能回來,還能趕上她的及笄,另外,他問容兕是不是碰上了危險,因爲有天晚上,他心慌不止。
“心有靈犀一點通?”容兕趴在床上偷偷樂,高興完了開始仔細算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呢,好長啊,都走好久了。”
林嬷嬷替她收拾着妝台上的東西:“一個半月也不長,小姐胡鬧些,日子過得也快。”
知道林嬷嬷在說自己前些日子太過無法無天,容兕反駁的勇氣都沒有,拿着信趴在床上一聲不吭。
“咦~”林嬷嬷翻翻妝盒:“那支紅珊瑚的簪子怎麽不見了?”
點上熏香的小白立馬過來:“不見了嗎?宮宴那天小姐還戴着呢,是不是出事的時候丢了?”
林嬷嬷不放心:“若真是丢了也要找回來才行。”
容兕聞聲爬起來:“我的簪子挺多的,丢了就丢了吧。”
“這可不行。”林嬷嬷過去床邊:“首飾是貼身的東西,若是被有心人撿去,少不得要鬧出流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