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滇南沒有根基,忠義王也靠不住,武王不是在害你嘛。”
侯擎笑道:“母親不必擔心,雖然雲祁雙有利用的我的嫌疑,但是他也給了孩兒一個擋箭牌,有忠義王在,得罪人的事自然是忠義王去做了,而且李興懷也在北州,這次去滇南,是雲祁雙給孩兒的機會,日後能不能讓雲祁雙支持孩兒,就看這一次了。”
鎮南王妃滿腹憂心:“可到底危險。”
“母親放心,孩兒有分寸的。”侯擎信心滿滿:“對了母親,日後若再遇到武王妃被爲難,母親也可幫着說幾句,雲祁雙給孩兒這個機會,大抵也是想換母親在太後面前幫武王妃一把,畢竟武王妃稚嫩,還不是太後的對手。”
鎮南王妃點點頭:“好,幫着說幾句不難,隻要能換的武王幫你,别說是幫着說話了,就是替武王妃擋下是非母親也願意啊。”
侯擎笑了笑,拿着聖旨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忠義王和侯擎出發之後,雲徵就沒什麽事可做了,每日裏帶着容兕和大啞小啞去跑馬,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三月底,長安開始下雨,跑馬是跑不成了,容兕隻能乖乖待在家裏。
雲徵和來找他的将軍商量着軍務,容兕就蹲在廊下看着螞蟻搬家。
阿五跑着進來,看見她趕緊行了一禮,然後才進了屋。
容兕扭頭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挪到門口偷聽。
“被太子玷污的良家女自盡了,良家女的父母被東宮的人趕出了長安,竟然意外撞上了鎮南王,鎮南王把事情捅給了皇上,皇上震怒,鞭打了太子,廢太子的旨意都拟好了,卻被太後攔住,勸了許久,才将太子軟禁東宮,并将監國一事交由二皇子。”
又是政事?
容兕不想聽,默默地縮回去繼續看螞蟻搬家。
二皇子定淳,是雲徵爲激起諸皇子亂而選中的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卻有些奇怪。
雲徵向他示好他也不理,宣帝有吩咐了就去辦事,吩咐了什麽就辦什麽,絕對不多做,不該他插手的他也不插手,也不和朝中官員們來往,俨然一個透明人,在大皇子和定陶想盡辦法往宣帝面前拱的時候,他反倒是能往後退就退。
若是換做其他人,隻怕雲徵一示好就立馬會有動作了,畢竟有了雲徵的支持,就相當于有了玉西澤一派的支持,甚至還能與上官家一派扯上關系,可是定淳沒有接受雲徵的好意,甚至把自己藏得更深了,生怕在朝堂上出了風頭,以至于沒人記得他做過的這些事。
正是這樣,雲徵才認定這個人真的挺難對付的。
聽阿九說完,雲徵點點頭:“知道了。”
在座的都是武将,和他們商談定淳的心機也沒用,所以雲徵打算去找玉西澤聊。
太子的事玉西澤也聽到了,但他沒什麽表示待在衙門先把自己手頭的事情處理好。
北州的事有忠義王和侯擎去辦,兵部倒是可以先緩一緩,但是六月又要發軍饷,兵部必須提前核定各地守軍的人數,這樣才好撥銀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