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血書的人是在哪裏拿到的?”孟令于比較關心這個問題:“能不能帶大理寺的人去一趟。”
“這個好說,你先吃,明天我帶你去見那個人。”
孟令于喝了小口粥,卻又繼續看着血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有些甚至還寫錯了,背面是密密麻麻的血手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個上面按下過。
“吃啊!”李興懷就差把油條塞她嘴裏了:“吃飯的時候别開小差,你瞅瞅你這小身闆,一個大男人,長得和玉家小妹差不多,你羞不羞?”
他把血書搶走,孟令于有些惱了:“粗魯!”
“得得得,我粗魯我粗魯。”李興懷拿着血書溜達去外面:“你細膩,你慢慢吃,吃個飯磨磨唧唧的。”
他溜達着出去,孟令于氣的不行,利索的吃完也跟了出去。
李興懷就在門前台階上大大咧咧的坐着,手裏拿着血書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給我。”
孟令于硬邦邦的出聲吓了他一跳,把血書遞過來還有點不高興:“吓我一跳,說話輕點不行?”
“抱歉,不會。”
拿過血書,她展開又看了看,李興懷站起來叉着腰也跟着低頭看:“這是要真的和太子有關,那可就翻天了。”
孟令于擡頭瞪他:“李将軍聲如洪鍾,不用離得那麽近,下官聽得清。”
李興懷往後退了一步:“咋那麽計較呢?”
孟令于話都不想多說,叫了方寶,讓他去把大理寺副丞張作成請來。
孟府距離較爲偏遠,天色漸黑張作成還沒到,李興懷等的有些無聊,肚子也餓了。
“孟大人,我每個月都交飯錢的,你能不能讓我吃點好的?”
孟令于慢悠悠的喝茶:“李将軍若是覺得府中飲食苛待,大可不必來這裏吃飯,下官家鄉故人亡故于去年瘟疫,下官爲他們守喪,不食葷腥。”
每日都過來蹭飯,李興懷也特意打聽過孟令于的脾氣,蔡柏達特意提醒他千萬不要和孟令于聊她的家鄉人,所以一聽她這麽說李興懷就不吭聲了。
要不是雲徵說孟令于能把他怕姑娘的毛病治好,他才不樂意每天過來看着孟令于的臭臉吃點清粥小菜呢。
郁悶的吃了兩口點心,李興懷餓的扛不住了:“走了走了,你家這地方太偏僻,不早點走都回不去。”
他大大咧咧的跨出門,孟令于動都沒動一下,更别說送他了。
結果李興懷猛地回來,迅速關門後退,一把提起孟令于把她往後一拉,幾支羽箭破窗而入,深深插進她方才坐的地方,箭尾的羽毛還在顫抖。
孟令于愣了一下,臉色旋即一沉,卻也不見驚慌。
往她前面一站,李興懷活動活動手腳沖出去;“待着。”
他一腳踹出去,屋門立馬四分五裂,随着屋門砸出去的還有兩個刺客。
孟府的侍衛趕來,和刺客打在一起,李興懷弄死兩個刺客後就站在門口,拿起侍衛的弓箭,對準一個要跑的刺客拉弦放箭,正中刺客後腰,刺客大叫一聲滾落下來,方寶立馬過去捏住他的腮邊,卻還是晚了一步,刺客已經服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