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相似,該是雙生子,許是因爲吃飽飯,顯得略微清瘦。
雲徵道:“你們應該沒去處,現在梅花塢待着吧,若是草藥真的有用,以後就跟着我,你們可有名字了?”
他們搖搖頭,立馬跪下來磕頭。
雲徵明白他們的意思,接着說:“你們先住下吧,起名的事過幾日再說。”
兩個小乞丐愣了愣,卻也接受了,又跟着小白離開。
中秋的大雨一過,上官鸢突然來了梅花塢,那日在鎮南王府,因爲容兕把汝陽的怒火引走,她隻被撕破了衣服,所以并未沾染天花,玉西澤去提醒之後,她們姐妹就被老太傅送到了山間草舍,躲了近一個月,沒發現有什麽瘟疫的症狀才放心,打聽到容兕在梅花塢養病,上官鸢立馬求了自己的母親過來探望。
女子身體本就嬌弱,雲徵不讓她太過靠近,容兕待在屋裏,瞧見她勉強扯起笑意。
她蒙着面紗,根本看不清她的神色,但瞧她瘦了那麽多,上官鸢還是難受的紅了眼睛:“侯爺,容兒還有多久會好起來?”
她比容兕還“蠢”,雲徵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她這個問題,“容兒是長安第一個染上天花的人,但卻到現在都沒事,興許是挺過來了。”
上官鸢立馬信了,點着頭一口哭腔:“那肯定是要好了。”
雲徵請她到隔壁屋子休息,坐下了才問:“西澤在長安忙了一個月了也沒消息,不知道可還好?”
上官鸢微微愣了一下低下頭,聲音也随之變小:“我被送出長安城後,就沒見過玉大人,不過哥哥說玉大人很忙,忙得都來不及生病。”
這話聽着似乎有點不大對,不過雲徵也接受了,“他還好就行了,我記得他和我說曾在鄉下遠親家鄉得過天花,按照師傅們的說法,他是被佛祖保佑過的人,不會再染上了。”
他想着兩人怎麽着也有婚約了,安撫一番也是應該的,可是上官鸢隻是點了點頭,一直看着外面,似乎想去看看容兕。
她不關心玉西澤?
雲徵心大的也立馬表示能理解,見都沒見過幾次,興許她連玉西澤長什麽模樣都不知道呢,關心個什麽?
不過雲徵還是細心的提醒她:“容兒還不知道賜婚的事,她一直覺得哥哥是她一個人了,所以還請上官小姐先别告訴她。”
上官鸢從容點頭:“我知道,對我最好的哥哥娶親時,我也很不高興呢,侯爺放心就是。”
她能感同身受,雲徵多少松了口氣。
上官鸢似乎很怕他,一直坐立不安,小白端茶水來的時候,看了上官鸢一眼就懂了,立馬貓在雲徵旁邊小聲道:“侯爺,你把汝陽郡主打成那樣,現在長安城的小姐看見你都害怕呢,你還是别坐着了,看把上官小姐吓得。”
雲徵:“......”
無力反駁,他利索起身走人。
上官鸢猛松一口氣,看着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不能在梅花塢久待,讓小白傳話和容兕說了好多才走,還貼心的送了兩隻畫眉鳥挂在窗外供她解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