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噘了嘴:“我在擔心師父沒想起來嘛。”
她乖乖戴上镯子,雲徵瞅了兩眼,心裏樂的直颠颠,但不知道是哪根筋錯了位,直接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敷衍樣:“還行吧。”
容兕怒了,取下來丢給他:“還行還行,你自己戴去吧。”
雲徵慌張的接住:“我是說這镯子還行。”
他拉住容兕的手,蓋上絲帕給她戴了進去:“你瞧這手生的多好看?我翻了好些呢,金的玉的翡翠的,看來看去覺得這隻镯子适合你,清雅别緻,與衆不同。”
他就是這樣,把人逗生氣了立馬哄,容兕很清楚他這個毛病,但就是吃這套,雖然還在哼哼,但已經不生氣了。
雲徵趴在窗台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好了,快瞧瞧需要什麽東西吧,趁着還早,我讓阿九送你過去,左右你在家也沒什麽事,我和你哥哥說過了,許你照顧你師父幾日。”
“真的?”她立馬跪坐起來,扶着窗台瞧着雲徵:“師父雖然是男子,但我們隻是師徒情誼,你不會心裏不舒服吧?”
雲徵:???
小丫頭還會關心他吃不吃味?
雲徵昧着良心點點頭,大手蓋住她的小巴掌:“自然會,看你和蔺蕭在一塊玩我都會,至于你師父...他謙謙君子,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容兕立馬拉住他的指頭:“我和蔺蕭是朋友,是那種我有兩顆糖可以分他一顆的關系。”
還有這種的比喻?
雲徵笑眯眯的瞧着她:“那我們是什麽關系?”
“我們?”容兕耳根悄悄泛紅,但是慫膽一壯,大大方方的看着他:“我可以把兩顆糖都給你。”
“我不要糖,隻要你吃得歡喜就好。”雲徵捏捏她的臉,悶了一上午的心情清爽了許多:“誰沒幾個好友,你和蔺蕭年歲相當,和他在一塊玩的确要合拍許多,至于我嘛,年長你那麽多,能做的隻有讓你肆無忌憚的玩鬧了。”
“我會肆無忌憚嗎?”容兕不開心了:“我明明很乖的。”
她的小脾氣說來就來,兩句話把雲徵頂了回去,雲徵稍稍一愣,腦子裏飛快閃過幾個大字:無理取鬧?
隻是和這小丫頭講道理難講通,還有可能會把她氣哭,所以雲徵幹脆不聊這個問題了,催着她快些收拾東西。
容兕氣呼呼的從小榻上下去,雲徵幫她把小白喊醒,告訴她可以出去玩,小白立馬來了精神進去幫忙。
林嬷嬷知道她要出門,也趕緊放下手裏的事情陪着她一起。
把她送走,李興懷站在堂前廊下大喝:“得了,你家小妹走了,該咱們幹大事了。”
蔡柏達也跟着吆喝:“還是祁雙有法子,三兩句話就把人哄走了,不過你們确定孟府更好些?”
玉西澤跨出來,‘刷’一下打開折扇:“孟府在城西,離皇宮稍遠,令于雖然病着,但是她做事冷靜穩重,容兒又聽她的話,再好不過了。”
李興懷抓過蔡柏達摟着他的肩:“那咱們今晚就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