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飛了。”她把手帕拿出來蓋在兩人手上自欺欺人的遮住:“你小心哦,哥哥在家的。”
“沒事。”說話間他往院門口看了一眼:“他若是真的看見了就看見了,以後給他看更多,膩死他這個老光棍。”
老光棍???
容兕嘴角微微一抽:“哥哥隻比你虛長兩歲,哪裏老了?”
雲徵語塞,又刮刮她的鼻子。
他的手不似當年那般細嫩,指節上都有未消的疤痕已經摩擦出來的繭子,劃過鼻尖,粗糙的就像是被磨砂紙擦過一樣,刮得容兕心裏一跳一跳的。
“太子是不是該選良娣了?”慌亂之下,她趕緊找話題轉移窘迫:“不是說年後就選嗎?”
她緊張,手心都濕了,雲徵把她盯的耳根通紅馬上就要繃不住了才開口:“自身難保,不選了。”
“哦。”容兕餘光喵喵他,結果他還盯着自己不放。
她囧的慌,不自在的動了動,幹脆伸手蒙住雲徵的眼睛:“你眼睛都冒綠光了。”
雲徵自然的把她雙手都攏在掌心,還是那麽肆無忌憚的看着她:“讓我多看看,好幾個時辰沒見着了。”
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容兕心裏嘚瑟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她也想盯着雲徵不放,可是按照看話本子的經驗來看。
此時此刻,她千萬不能和雲徵對視,絕對不能。
不然老東西一定會更放肆!
自己都那麽矜持了,他還敢當着小丫鬟和嬷嬷的面拉着自己的手,這要是再大膽的和他對視,他會不會把自己撲...唔,矜持,不能腦補!
兩手相握靜悄悄的坐了半個時辰,天色也黑了,雲徵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早些休息,卷宗明日再看也不遲,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容兕把他送到院子門口,還想再多松松卻被林嬷嬷攔住。
玉家下人的口風緊,雲徵來府裏尋她的事倒不會傳出去,但是玉西澤的客人多,前院人多眼雜,要是看見他和雲徵在一起就難免會有閑話,還是避忌一些的比較好。
他走後,小丫鬟們叽叽喳喳的說着笑,被林嬷嬷統統攆了出去,容兕把卷宗收好,把納了一半的鞋底拿出來。
林嬷嬷站在邊上瞧了瞧說道:“侯爺習武,行走騎馬都費腳,這鞋底該是薄了些。”
容兕拿着看了看:“可是太厚了我納不動。”
林嬷嬷把鞋底拿着看了看:“這鞋底不隔水,小姐不如加兩層鹿皮在中間,這樣也能隔水,再繡個腳墊,塞足了棉花,這樣穿着也不會太硬。”
“好辦法。”容兕立馬喊小白:“去問問阿翁,家裏可還有鹿皮了,若是有就給我拿過來。”
“好咧。”
小白速度快,立馬就拿來了。
林嬷嬷站在桌邊,拿了貼布幫她裁好鞋底,又把鹿皮放在中間,先固了邊再給容兕。
她納鞋底的時候,林嬷嬷就在邊上瞧着,盯着她把針腳縫的整齊一些。
納完一隻鞋底,容兕早就困得不成樣子,收好東西暈乎乎的去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