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生李業,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是脾氣相當不錯。”雲徵把她嘴角的糖渣擦掉:“你說什麽了?”
她舔舔嘴皮,很是豪情壯志的來了一句:“我說,一個皇帝倒下去,千百個寡婦站起來。”
“......”雲徵眼角抽了抽:“不打死你已經很客氣了。”
“你說什麽?”她奶兇奶兇的嚷嚷:“我長得這麽嫩,先生要是把我打壞了,我哥哥回來會找你麻煩的。”
她哥哥玉西澤就是新晉探花郎,高中之後被皇帝調派外任去了,現在不在長安。
“你哥哥要是知道你說了這話,你這輩子就别想在吃糖棗了。”雲徵半是調侃半是威脅的戳她臉上的肉:“而且還會讓先生對你嚴加管教。”
搬出玉西澤,她的氣焰就不敢嚣張了:“爲什麽?我覺得我沒說錯啊,多麽通俗易懂,比先生講的好多了。”
雲徵起身:“呵呵~”
他要走,玉容兕趕緊抱住他的腿:“我不想走路。”
雲徵一臉黑線:“今天早上就是小爺我把你抱來的了,你還鬧哪樣?”
“我不走,就是不走。”她抱着雲徵的腿坐在他腳上像塊牛皮糖一樣:“你抱我回去。”
“我告訴你哈,别太過分。”雲徵要把她扯下來:“下來,快下來。”
她雖然小,但是力氣挺大,死死地抱着不放手,雲徵還真不能把她弄下來,沒辦法,隻能暫時妥協。
“行行行,抱你回去,放開。”
玉容兕這才松手,咬着糖棗伸手,被他抱起來了才繼續吃。
“吃吃吃,個頭不高還長那麽多肉,你都圓了你知道嗎?”
玉容兕搖搖頭:“我覺得自己長的挺好的,前天街角那位大叔還誇我好看來着。”
“街角大叔?”雲徵想了想,俊俏的臉微微猙獰:“那個算命的瞎子?”
“對呀。”她嘬嘬自己的手指頭:“我告訴他,他腳下有一枚銅錢,他就誇我了。”
雲徵:“......”
智商被吃了的人,他不計較。
容兕瞅瞅他,在街上搜索了一圈:“我想吃桂花糕,不吃就牙癢癢。”
雲徵掃了她一眼:“牙癢就去啃啃豬圈門。”
“爲什麽要去啃豬圈門?”
“豬圈裏的豬牙癢都會啃門。”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揪住雲徵的發帶奶萌委屈:“你說我是豬。”
雲徵沒吭聲,擡腳就往點心鋪子走去:“老闆,十斤桂花糕。”
畢竟不是他的娃,吃壞了他也管不着。
有了十斤桂花糕,容兕眼睛都笑彎了,等雲徴把點心放在馬背上,立刻伸着手等他抱自己。
“你這雙腳是擺設啊?”雲徴環着手俯視她:“幾步路走一走還能斷了?”
“我就是不想走。”她回答的理直氣壯:“你不想抱我,那就騎馬啊。”
“長街不許縱馬。”雲徴牽上她:“自己走。”
容兕不樂意的哼哼着抱住他的腿,腦袋也抵了上去:“我不想走路,不走不走,就是不走,你不抱我我就是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