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衆臣抽了抽嘴角:“……”
一下子搞這麽大的力度,肯定實行不下去的。
對于定北王的失控,紛紛鄙夷,這是你的女兒,你當然支持了,畢竟你都是至高無上是國公了,這江山指不定以後就是柳家傳承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櫻桃起身,貴子公公連忙跟着伺候着。
櫻桃看了一眼堆成山的奏折:“這些奏折一律無效,科舉馬上就要開始了,或許諸位愛卿之中不知道誰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不過還有三月時間,大家要加油啊。”
櫻桃下朝了。
貴子公公膽戰心驚的跟着,唉……
皇上這樣做實在是太大膽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明天呢。
今日散朝之後,多方勢力都要沸騰了。
櫻桃前腳進了禦書房,定北王後腳就來了,激動不已:“皇上。”
“爹,私下裏就别這樣叫我了吧。”
櫻桃抽了抽嘴角。
“影兒,爹一定全力支持你的。”
定北王激動的說道,女兒肯定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這樣很好。
“謝謝爹。”
櫻桃笑了笑,她也應該把‘五行修煉之術’練起來了,抽取世界本身的力量來強大自身。
講道理什麽的浪費口舌,有時候說一百句,都不如一拳頭有效果。
這些老東西彎彎道道多的很,說不定要敷衍她了事。
櫻桃相信,隻要實力夠硬,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的。
“爹擔心你的安危,一會就讓飛鷹隊來保護你的安全。”定北王粗狂的笑着說道。
他女兒這新政,可謂是開辟先河了,自然要好好保護起來。
櫻桃點點頭。
沒多久,刑部和戶部都來了。
櫻桃淡淡開口:“兩位愛卿請坐。”
刑部尚書和戶部尚書有點摸不透櫻桃的意思,當然不敢做。
櫻桃會叫這兩人來,是因爲她知道他們心中純良,對巫朝這樣的制度早就不心有不滿了。
櫻桃提出的新政,兩人都默默的保持了沉默沒有加入讨伐大軍之中。
“關于刑法,朕希望刑部盡快譜寫一本新的刑法,不管是燒殺搶奪偷yin作亂,一律寫入刑法嚴懲不貸,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櫻桃說完,刑部大人眼睛都亮了。
雙膝跪下振聲道:“微臣一定不負皇上所托!”
“戶部關乎民生,一定要将朕的話原原本本的傳達,減免賦稅至兩成,各地方監督暗查,有什麽都要如實禀報給朕,如有貪污作亂的人,必定嚴懲不貸,輕則消減官職,重則滿門抄斬。”
櫻桃說完,戶部大人眼眶發紅,一撩衣袍跪在櫻桃面前:“皇上英明,臣定當不辱使命。”
不管外面大臣怎麽說,至少他們真的覺得,眼前的皇上,是個好皇上。
“朕也相信你們。”
“這江山不是誰的江山,江山是天下人的江山,誰也沒有藐視天下的權利。”
櫻桃揮揮手:“你們下去吧。”
櫻桃手中有兵符,刑部和戶部兩位大臣,從這裏出去必定有不少勢力要來打探。
櫻桃直接派了兩支兵将去暗中保護。
當皇帝很累,櫻桃在吃上面就不想虧待了自己。
如果這個時候,再有美男相伴就更好了。
柳泉被定北王派來保護櫻桃了。
沒有定北王在,柳泉就放松多了,一雙眼星星眼全是崇拜:“姐,你真厲害。”
柳泉比原主小了五歲,娘親生下柳泉就去世了。
定北王是個男人,有沉侵在傷痛,對柳泉的關心就少了。
府中的下人照顧的不用心,還是原主拿着鞭子去打的。
從小柳泉就在原主的光環下長大,看着姐姐騎着大馬英姿飒爽,拿着長槍氣勢如虹。
現在得知姐姐成親的姐夫背叛了姐姐,姐姐又直接一劍刺過去,自己坐上了皇位,簡直不要太帥了。
柳泉就是一個死忠粉。
“小泉也會很厲害的。”
櫻桃就喜歡這種長得好看又乖巧的小弟弟。
真是怎麽看都喜歡。
吃飽了,櫻桃從石頭拿了一本劍法,裏面包含了千百種劍術的招式,取了一種适合這個世界的劍法給柳泉。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靈氣,但劍術依然能夠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任你千萬種招式,我自一劍破之。
柳泉可能達不到這麽厲害的地步,但練的好了,也會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劍法,還能繼續傳承下去。
柳泉翻開看,眼睛亮晶晶的:“姐,這劍法好獨特,你是怎麽得到的?”
櫻桃随口撒謊:“國庫發現的。”
柳泉沒有再問,畢竟國庫是有不少寶貝,什麽稀奇古怪的都不稀奇。
他的姐姐真的是撿到寶了,太幸運了。
“好了,我去休息了。”
櫻桃回了寝宮。
她開始運行‘五行修煉之術’,試着感應了一下。
木屬性靈氣少。
水屬性也有,但是吸收不了多少。
唯有火屬性不缺,紅彤彤的。
櫻桃想起火屬性的霸道,有點不想受痛。
但金屬性和土屬性太少了,估計吸收了也就是一點土堆和一點銅牆鐵壁。
實力對上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優勢。
櫻桃隻能吸收火屬性,火之力灼熱,初次吸收,感覺經脈都痛。
好在原主本身就是習武之人,經脈沒有任何堵塞的現象。
吸收到承受不住了,櫻桃才停下來,叫宮人去取冰來,讓禦膳房加工一下。
冰點制作幾乎每個世界的廚子都會。
隻是做出來的不同而已,吃也能吃。
一到了深夜,外面的腥風血雨就來了。
櫻桃正準備離開,一個黑影閃身進來了。
櫻桃躺在床上不動。
燕浔輕輕的靠近了床榻。
他皺起眉頭,她的警覺怎麽這麽低了,還是因爲上朝太勞累了,才會睡的這麽熟?
燕浔淡淡看着櫻桃,心中有個念頭提醒他應該立刻離開。
但他的身體更誠實,沒好氣的推了櫻桃一把:“柳影,你給老子起來!”
櫻桃睜開眼:“嗯。”
她帶着笑意的眼神,哪有半分睡意。
但她笑着看着他,絲毫沒有警惕,燕浔心口好似被什麽擊中,她就如此信任他?
不知爲何,他又懊惱,她明明才栽了跟鬥,爲什麽就不知道長了記性,還這樣沒有任何心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