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就是我就是知道,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很多你的事的那副模樣,卻偏偏都不告訴他,看着他臉色的愈發陰沉,憋屈。
梵寂卻是一時半會淡定不下來了,其實在他剛接觸她沒多久的那會兒,他就覺得她渾身都很怪異,明明是另外一個人,還是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卻總是讓他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九韶。
當時其實也發生過一些讓他覺得有些關于她身上的疑點,她似乎很懂他,甚至是一擡腳,她好像就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那般,隻不過當時沒心情理會她,就沒有注意過。
然時間這麽一久,他就再也無視不了。
她對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了解。
“你到底在想什麽,還是想對我說什麽?”九韶柔亮的眼眸對上他的,深深的看着他,似乎很想引-誘着他說出什麽話。
梵寂見她這麽說,整個人的心都有些不淡定了。
竟然有些莫名的慌亂。
因爲有那麽一瞬間,一個令他很不敢相信的念頭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閃過,可是那個想法似乎太荒謬,荒謬到讓他不想去想的太多,因爲他知道,那最後一定是令失望的。
那明明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然,看着眼前的她,感受着那抹說不出來的感覺,随之他的發覺,就愈發的熟悉……
這種相互矛盾的感覺,幾乎将他的理智都要摧毀。
“如果你沒什麽要說的,那我就出去待會兒,不妨礙您忙了。”說罷她要轉過身子,然,手臂卻被他拉住。
她擰眉看着他,他的冷隽的眼眸裏深沉一片,有些執拗,有些不甘,卻又什麽最後都沒說出來。
九韶不悅了,他就算發現了什麽端倪,大膽的說出來也好,就是悶着,以前就是一個悶葫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指望他能解開血情咒,簡直是太玄乎了。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副模樣,索性不客氣的掙開他拉住自己的手,出了門。
出門她也頂多在門口站會兒,簡單的活動一下,因爲他離不開她,她也不會走開。
而看着她就那麽出門的梵寂,還怔怔的站在原地。
試問,這世間,除了九韶,還有人敢這麽和他放肆麽,而且在那無形中,她都是一副不會懼怕他的模樣,哪怕他發脾氣大吼的時候,她也不會眨一下眼。
更何況他現在的身爲一國之君,放在以前要說有人敢這麽對他,他信了,因爲那人必然會是九韶。
然放在現在,他隻覺得……有貓膩。
梵寂在禦書房裏批奏折,聽見腳步聲,他神色不變,隻是當九韶把書卷放到書架上,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他才頓了頓手中的狼毫筆,凝着眉頭。
她出了門口,梵寂也知道她肯定沒有走遠,他内力深厚,百米内的聲音他都能聽得到,尤其是禦書房附近,除了侍衛以外,極少有人走動,他知道扶桑沒有走遠。
隻是,當他隐約聽到外面似乎是有男人說話的時候,他不覺擰起了眉頭——
他們不會拖久的,畢竟是要有個過程,很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