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拖拉,她迅速的給他處理完身上的血迹後又急忙上藥,包紮過後還不忘吩咐玉痕去給他熬一防治由傷口感染而引起的發燒藥。
看着靜靜沉睡着的鳳烨離,她站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她想,他也許終有一天會想明白的。
可雲長歌卻不知道,這是鳳烨離永遠也逃不開的宿命。
“二哥,你可知道血蠱之術?”
玉痕聞言那四個字,胳膊一個顫抖,手中的茶杯的差點拿不穩了,他瞪大眸子驚愕的看着她,“不會是你吧?”
“自然不是。”雲長歌見他一臉的震驚的表情,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一下。
“那是誰?”…玉痕一聽說不是她,這才安下心來,随口問道。
“鳳九阙!”
這沒什麽好隐瞞的,更何況隻要是她告訴他們的事情,他們絕對都不會說出去。
“什麽!”
玉痕眸子聞言再一次瞪大,他怎麽又不知道他三妹和鳳九阙的事……
雲長歌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玉痕卻抿着唇不去看她,半晌才道,“二哥不想你日後當個寡婦,趕緊離開他吧,他必死無疑——”
雲長歌聞言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相信般笑了笑,“不,不可能。”
話是這般說着,她的指尖卻一點一點的變涼。
“他将身上的血蠱反噬了?”玉痕話雖然是問句,但是其中還是有幾分肯定的意思,他對鳳九阙這個人不能說因爲兩國距離較遠而就沒有聽聞過,反而恰恰相反。
這個人太過于神秘,又常年隐居于朝廷幕後,表面看起來好像如一張白紙一樣簡單,但就是太過于簡單,更會讓人産生疑惑。
雲長歌默默的點點頭。
“解血蠱必須得要娶下蠱人眉心一點精華之血,然而鳳九阙将其反噬後,第一件事你覺得他會怎麽做?”玉痕端起小巧的茶杯,在指尖輕輕的轉動着,根本沒有要喝的意思,挑着眉頭問道。
雲長歌身體一怔,臉上血色漸退,“讓下蠱人死。”
玉痕見雲長歌臉色發白,下面的話竟有些不忍心說出口,以前他們都是打打罵罵以相互諷刺的口吻來交流的,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想說什麽還真不适應。
“可以取死人之血麽?”她語氣淡淡的,說出的話讓讓人産生陣陣寒意。
“莫非你還能去闖墓穴?會下血蠱的蠱師本來就是極其厲害的了,死後他們巴不得有人去闖墓穴,正好可爲他們一起陪葬。”
随即他又搖搖頭,“先不說這個血能不能用,苗疆人位于閩南地區,此地區陰風盛行,處處危險之至,大蠱師的墓穴一般都建在九陰之處,不僅墓穴裏面機關險惡,甚至水鬼僵屍也是有的,沒有人能從裏面活着出來,你确定你要爲了鳳九阙去闖一闖?且不說那人死了多久,血能不能用還是一回事!”
“如果他可以活下去,别說是墓穴,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闖一闖的!”雲長歌沒有半點猶豫,眉頭緊皺着冷然的說道。
就算是有一點點,微乎其微,哪怕不太可能的希望,她也要去嘗試。
因爲不嘗試,那就沒有一丁點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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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