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宋梅這一次是打算推掉培訓的,可就在臨走之前她兒子又闖了大禍。
在接受完老師的教育後,宋梅跑上跑下,和其他人賠禮道歉,給兒子解決了外面的麻煩後。
當晚,宋梅邊和自己兒子做了一個深切的會談
會談結束,宋梅就遞交了來京都培訓的申請,給自己和兒子都留一點思考的時間。
想到這兒,宋梅笑着回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再怎麽耗費苦心,也沒辦法代替他們的過他們的人生,既然這樣,我又何苦這麽爲難自己。”
突然之間,宋梅的語氣變得有些喪氣,黃麗娟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安慰,邊停住了花頭,靜靜地聽宋梅說。
電話那頭的宋梅頓了頓後,回道:“不說了,電話費這麽貴,這種無聊的事就不用浪費這電話費了,我們京都見,記得來接我。”
黃麗娟應了一聲後,就響起了“嘟嘟嘟——”的聲音。
黃麗娟放下電話後,心裏卻一團亂,沒有頭緒。
從電話裏的語氣推斷,宋梅這次有點被傷心了。雖說是家事,但有時候最親近的人給予的傷害卻是最難受的,看來,到時候還得和宋梅聊聊,不能讓她心裏有了疙瘩。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宋梅來京都的時間了。
原本,黃麗娟、蔣竹青、劉若冰三個人是打算一起去接宋梅的。
不巧的事,恰好當天醫院來了一批傷員,蔣竹青一時之間走不開,而劉若冰爺爺那段時間身體不舒服,需要蔣竹青照顧,宋梅便隻能有黃麗娟一個人接了。
黃麗娟計算着時間到了火車站,等火車站的廣播裏傳出火車到站的信息後,黃麗娟立刻和其他人一起擁了上去,高高地舉着寫着宋梅的牌子。
宋梅一出門,就看到了大騰騰的宋梅兩個字,順着牌子往下看,就發現了湮沒在人海中,隻剩半個腦袋的黃麗娟。
宋梅看着黃麗娟的方向招了招手,便淺笑着走向了黃麗娟。
宋梅這次來帶的東西不少,但大部分都是給黃麗娟一行人帶的特産。
兩人提溜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向車站外走去。
剛到門口,黃麗娟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扭頭一看,來人竟然是闫書琴。
黃麗娟微微有些驚訝,笑着和闫書琴打了一個招呼。
闫書琴開口問侯道:“林同志,很久不見了。”
黃麗娟回道:“是很久不見了。”
闫書琴笑了笑說道:“我出來之後,本來還打算感謝你一番,不過當時候情況緊急,都沒來得及找你要個聯系方式,這件事就被擱置下來了,不過,平日裏,我也會讓手下留意你的行蹤,可還是沒有結果。”
“直到後來,我碰到令妹,才知道你不是魔都人,幸好,今天在京都相遇,不知道可否有這個榮幸,感謝你當年的相助。”
黃麗娟笑了笑:“琴姐不起太客氣,當年的事,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我們隻是合作了一下,以後還是不見面的好。”
闫書琴不是個糊塗的,聽出了黃麗娟口中的不樂意,便也沒在請求,笑着說道:“那書琴就在此簡單的謝過了。”
待闫書琴表完謝意後,黃麗娟開口說話了:“琴姐客氣了,那次的事本來就是我隻是個小喽喽,算不得什麽任務,幫你也會上級的指示,所以你真的不必這麽客氣,倒是我該謝謝你。”
“謝謝你對舍妹的幫助,謝謝你能在異鄉對她的教導,不如今天我做東,請琴姐吃頓便飯吧。”
雖然,闫書琴的臉上一直都是淺笑盈盈,但有了黃麗娟的話,心裏的芥蒂也放下了,推辭道:“今天實在不行,今天約了人見面,吃飯就下次吧。”
說完,便和黃麗娟告辭了。
黃麗娟看着闫書琴的背影,心裏感慨萬千,誰能看出來,剛剛那個有些溫婉氣質,以前是道上的女老大,還真是世事無常。
黃麗娟搖了搖頭,看着闫書琴走遠後,才回過神來,帶着宋梅到了最近的公交站台。
不知是坐車太累,還是宋梅自己本身就有心事,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黃麗娟也識趣的沒問,兩人沉默着回到了黃麗娟租住的小院子。
回到家的宋梅,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哀歎道:“可累死我,終于能休息一下了。”
黃麗娟看宋梅是在疲倦,說道:“車上應該沒說好吧,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做飯,待會兒竹青會過來,我們好好吃一頓。
宋梅無力的點了點頭,歪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宋梅沒有和黃麗娟說太多話,但黃麗娟還是能感覺到宋梅的無力感。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間,黃麗娟蔣宋梅帶來的東西安置好後,就到廚房做起飯來。
蔣竹青到小院的時候,黃麗娟還在廚房。
蔣竹青先進了正房,見宋梅在睡覺,就蹑手蹑腳的走了出來。
廚房裏,黃麗娟炒好了最後一盤菜,一扭頭就看到了蔣竹青,笑着問道:“什麽時候來的,都不出聲。”
蔣竹青嘗了嘗黃麗娟的手藝,說道:“剛來沒多久,去正房看了一眼,梅姐還在睡覺,就過來看看有沒喲需要幫忙的。”
黃麗娟看了看蔣竹青已經顯懷的肚子,說道:“你現在堪比國寶,這裏不需要你。”
宋梅翻了個白眼後,就端着菜去了正房。
正房裏,蔣竹青移動桌子的時候,吵醒了正在睡覺的宋梅。
宋梅迷糊的睜開眼睛,問道:“竹青,你啥時候來的,要吃飯了嗎?”
蔣竹青聽到聲音,停下手裏的活計,回道:“剛來,你醒了,去洗把臉,清醒清醒,我們吃飯。”
宋梅伸了一個懶腰,便下了床,除了房門。
沒多久,宋梅和黃麗娟端着剩下的菜進了屋子。
三人坐定後,便開始閑聊了起來。
宋梅最先提起了話頭:“竹青,你這孩子幾個月了。”
蔣竹青低頭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四個月了,自打知道有了他,我做什麽都有些不自在,總怕傷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