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關上門,戰亦寒和蘇瑾月在客廳坐了下來。
“亦寒,我今天遇到了一名修真者,他在北城開了一家飯店,汽車就是問他借的,他現在的修爲是元嬰初期。”蘇瑾月将今天與歐陽麒見面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戰亦寒點了點頭,沉吟片刻道:“等一下我們去會會他。”地球上有修真者,他并不感到意外。隻是不知道對方是來自修真界,還是和他們一樣,本來就是地球上的。
“好。”蘇瑾月微笑着點頭。她也正有此意。
看向桌上蘇瑾月買回來的菜,“我去做晚飯。”戰亦寒站起身,拎起桌上的菜。
“我和你一起。”蘇瑾月跟着站起身,看到戰亦寒對她伸出手,揚起燦爛一笑,将自己的手放進他有力的大手中,與他向着廚房走去。她就喜歡這樣的生活,簡單而又幸福。
田翠芳拎着菜走進屋裏,看到丈夫和兒子正坐在沙發上下着棋,女兒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
聽到開門聲,王鵬程三人齊齊的轉頭望了過來。
“媽!”王瑞妮和王瑞祥同時喊道。
“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王鵬程詫異道。以前妻子去集市買菜,最起碼要六點半才能到家,今天整整提前了半個小時,公共汽車是定點的應該不會早到才對。
“今天多虧了小蘇,不然我可就回不來了。”田翠芳将手裏的菜提進廚房,放在竈台上後,洗了個手走了出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麽回事?”王鵬程好奇的問道。
“媽,小蘇是誰啊?”王瑞祥問道。他這兩天都在外地出差,今天才回到家。對于研究院最近發生的事,他都不知道。
“小蘇是新搬來的,就住在我們家隔壁,年紀輕輕的很有本事。今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公共汽車上人太多,根本就擠不上去,是小蘇去借了一輛汽車開了回來,不然今晚我還不知道睡哪呢。”田翠芳道。
“他們不是才剛搬過來嗎?怎麽在這裏也有朋友?”王鵬程詫異道。對于戰亦寒和蘇瑾月,他也聽說過一些,的确都非常有本事。戰亦寒雖然是個保镖,但是卻是個十分有本事的保镖。而蘇瑾月,他在報紙上看到過一些她的報道,她的醫術就連那些國際上的權威醫生都是甘拜下風。
“也不是朋友,是剛認識的。”田翠芳将蘇瑾月借車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樣對方也肯借啊?”王瑞妮和王瑞祥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現在一輛車可是不便宜,那調料再金貴,也不可能和一輛車比。
“小蘇也給了我一瓶,等一下我做菜的時候試試。”田翠芳從口袋裏拿出放調料的玉瓶。
王瑞祥看到玉瓶,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相信的神色,伸出手道:“媽,給我看看。”
“你又不會做菜,怎麽知道調料的好壞。”田翠芳雖然嘴上這麽說,還是将玉瓶遞給了王瑞祥。
王瑞祥接過玉瓶仔細端詳,“這瓶子是用上好的翡翠打造而成的,一個就要好幾千呢,難怪那人肯借車。”他最近正在和一個朋友做玉石方面的生意,他雖然主要是以和田玉爲主,但是對翡翠也是有些了解的。那蘇瑾月究竟是什麽人啊?要說她不知道這是翡翠他是不信的。可是她當真如此富有嗎?
“什麽?”田翠芳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王瑞祥手中的玉瓶。
“哥,你沒看錯吧?”王瑞妮懷疑道。怎麽會有人用一個翡翠做成的瓶子裝調料,對方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富可敵國。
“是啊,你在仔細看看。”田翠芳點頭贊同道。要是這真的是個翡翠瓶子,她一定要還給小蘇。這實在太貴重了。
“我不會看錯的,我現在正和朋友做這方面的生意,我這次出去,就是去疆城看和田玉的,我那個朋友家裏,也有着幾件用翡翠雕刻的物件。”王瑞祥确定的說道。
“那我去把調料倒出來,将瓶子還給小蘇。”田翠芳連忙站起身,就要往廚房間走。她怎麽能拿這麽貴重的東西。
“媽,你先别急,給我說說那個小蘇的事。”王瑞妮拉住田翠芳,她現在對蘇瑾月是充滿了好奇。
“我也想知道。”王瑞祥也開口附和道。一個一出手就是翡翠玉瓶的人,是敗家,還是是錢财如糞土。他覺得是後者更有可能。
“我和小蘇也是昨天才認識的,對她也不了解,隻知道她的師父是一名村醫,她懂一些醫術,你們喝的茶就是她昨天給我的。”田翠芳道。
“她不是懂一些醫術,而是醫術非常好。”一直沒有開口的王鵬程說道。
田翠芳三人齊齊的看向了王鵬程,等着他接下去的話。他怎麽知道蘇瑾月的醫術很好的?
“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你們就知道了。”王鵬程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櫃旁,彎腰打開書櫃,從裏面拿出一疊看過的報紙。
田翠芳三人詫異的看着王鵬程,不明白他找報紙做什麽。
王鵬程抱着報紙,走到沙發旁坐下,開始在那疊報紙中翻找了起來。
“找到了。”王鵬程從那疊報紙中抽出兩張報紙,“你們看一下這兩篇報道。”他用手指了下報紙上的報道。
王瑞祥和王瑞妮分别接過報紙看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