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麗母女離開了,圍觀的衆人就知道沒什麽好戲可看了。
大多數人向着自己的家裏走去。她們可是有很多事要忙的,燒飯、洗衣服,帶孩子哪樣不是得她們做呀。
“我們去跟新來的那個小嫂子打個招呼吧。”程秋麗提議道。以後都在一個院裏,肯定會有交集的,去混個臉熟也好。
“好啊。”幾個抱着同樣心思的婦女點了點頭,向着正說話的田翠芳和蘇瑾月走去。
程秋麗和田翠芳打了聲招呼,笑着看向蘇瑾月,“這位小嫂子,我們都是這個研究院的,以後有什麽事你盡快開口。”
蘇瑾月淺笑着點了點頭,“謝謝!”
“不用客氣,以後都是一個院裏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我叫程秋麗,你以後叫我張嫂子就好。”程秋麗笑道。
“我是楊杜鵑,是李研究員家的,你叫我杜鵑姐,或者李嫂子都行。”楊杜鵑笑道。
“妹子,你叫什麽名字啊?”程秋麗問道。
“蘇瑾月,你們叫我小蘇就好了。”蘇瑾月說道。
“那行,我們以後就叫你小蘇。”幾名婦女開心道。
與蘇瑾月和田翠芳聊了幾句,衆人便紛紛告辭了。
田翠芳笑着看向蘇瑾月,“要不你和小戰今晚去我家湊合一頓吧。”他們這才剛來,家裏什麽都沒有,晚飯也不知道他們吃什麽。
“不用了,我們有帶吃的。”蘇瑾月微笑着搖頭。她的金葉界和亦寒的小世界,裏面有的是吃的東西。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集市,公共汽車是五點半的,每天隻有一班。”田翠芳說道。
“好的,這些東西就麻煩王嬸子了。”蘇瑾月将地上的蘋果和麥乳精遞給田翠芳。
“沒事,我等一下就給讓人給他們送回去。”田翠芳接過東西,向着自己家走去。
周玉鳳跟着李麗一路哭着回到家。剛剛幫她包紮傷口的醫生跟她說,她臉上的傷口很深,很有可能會留下疤痕。
“姐,你怎麽了?怎麽受傷了?”周玉蘭看到周玉鳳臉上包着紗布,擔心的問道。她和媽媽不是去道歉的嗎?怎麽還受傷回來了?
“被一個醜八怪打的,爸爸,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醫生說我臉上很有可能會留下疤痕的,要是那樣,我以後還怎麽活呀。”周玉鳳哭着看着周正濤。現在能替她出頭的隻有父親了。
“怎麽回事?”周正濤看向一臉陰沉的妻子問道。
“我和玉鳳去道歉的時候,遇到了劉二妹,玉鳳心直口快說了一句劉二妹長得難看,就被劉二妹用籃子給砸了。”李麗将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她心裏現在也生氣着的,玉鳳雖然和她不親,但是也是她的閨女,一個女孩被毀了容以後還怎麽嫁人呢?難道他們養她一世啊?
“我以前一直跟你說,說話不要太直接,特别是傷人的話。”周建業沉聲道。他這麽多年都白教她了。
“我怎麽會知道對方會這麽不講理啊?我也不想的。”周玉鳳委屈道。她要是知道對方會動手,她就不說話了,再說她也是爲了幫媽媽。
“你這是什麽态度?有跟爺爺這麽說話的嗎?”周正濤沉着臉不滿道。剛剛他和父親談了很久,他們決定讓玉鳳留在研究院一段時間,讓他和妻子好好的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爺爺對不起!”周玉鳳委屈的低着頭,不停地掉眼淚。她受傷了他們不安慰她也就算了,還指責她,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以後你就留在這裏,李麗,你給我好好教教她。”周正濤看向李麗道。妻子在教孩子這一方面,他可是一直都很滿意的,這一點隻要看小蘭和小軍就好了,小軍聰明上進,小蘭知書達理。不少人都羨慕他有一對好兒女。而這個大女兒,讓他實在很失望,不明事理,還喜歡惹是生非。剛來一天,就給他惹了那麽多的麻煩。
“可是家裏住不下那麽多人。”李麗爲難道。她實在不想讓玉鳳留在這裏。才來一天就給他們惹了這麽多麻煩,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讓玉鳳跟小蘭睡。”周正濤決定道。他家隻有兩室一廳,确實住不下那麽多人,今天晚上父親也隻能睡沙發了。
周玉蘭皺了皺眉,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跟姐姐擠一天兩天還行,一直睡一起她才不要。而且她也不喜歡這個姐姐,要不是怕父母不高興,她都不想和她多說話。
“小蘭那床那麽小,怎麽睡得下兩個人?這一天兩天擠擠也就算了,長期的話兩個孩子都睡不好。”李麗說道。她可不想小蘭受委屈。
“媽媽,我沒事我睡得着的。”周玉鳳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道。她不要再回去了,她要待在研究院。在老家爺爺雖然沒有委屈過她,可是家裏哪有這裏好。
“爸爸,媽媽,沒關系的,到時我可以睡沙發的。”周玉蘭開口道。她和爸爸媽媽相處了這麽久,她最了解爸爸媽媽了,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周玉鳳看向周玉蘭,“小蘭,你真好。”既然小蘭将床讓給她,她當然不會反對了,小蘭在這裏享受了那麽多年了,也該輪到她享受了。
“我們是姐妹嘛,應該的。”周玉蘭露出燦爛的一笑。
周正濤皺了皺眉道:“這幾天先擠擠,等爺爺回去了玉鳳睡沙發吧。”他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爸,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