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瑾月出來,朱淑蘭笑着走了過去,“蘇妹子,你這件喜服好漂亮啊!是在哪裏買的?”想來價格肯定不便宜。
“這是訂做的。”蘇瑾月微笑道。
“原來是訂做的呀,怪不得這麽合身。”朱淑蘭笑呵呵的打量着蘇瑾月。身爲一個女人,她真的很羨慕妒忌蘇瑾月,她不僅人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更重要的是,家裏有錢,可以供她揮霍。不像她凡事都要靠自己,不然别說買衣服,就算生活也隻能基本維持。
蘇瑾月微微勾唇,“馬大嫂,馬上要開席了,入座吧。”她不想和沒有共同語言的人多言。
朱淑蘭笑着點頭,“你們和誰坐一起?我們就三個人,能坐的下嗎?”要套近乎肯定是在飯桌最好。
“瑾月,亦寒。”蔣木琴對着蘇瑾月和戰亦寒招招手。因爲在和平飯店還有一頓,所以之前他們也并沒有吃多少。
蘇瑾月應了一聲,對着朱淑蘭笑了笑,和戰亦寒向着蔣木琴幾人走去。
朱淑蘭轉頭望去,看到蔣木琴他們一桌,正坐着蔣木琴一家和潘靜一家,兩家人再加上蘇瑾月和戰亦寒,正正好好是一桌,心中不禁有些郁悶。看來要和蘇瑾月坐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了,不過坐隔壁一桌還是可以的。
走到馬駿飛身旁,“我們坐那一桌吧。”她指了指離蘇瑾月最近的一桌。
馬駿飛點了點頭,“玲玲呢?”他也正有此意。
“她去廁所了,我們先過去,給她留個位置就好。”朱淑蘭道。再晚怕是那邊的位置都會沒有了,她就不信在場的衆人中,就沒有和她有相同想法的人。
看到蘇瑾月和戰亦寒入座,在場的衆人也開始紛紛入座。他們早就有些餓了。
馬玲玲見時間差不多了,轉身走進了大廳。
“玲玲,這邊。”馬駿飛看到馬玲玲進來,對着她揮了揮手。
馬玲玲看到馬駿飛他們旁邊一桌的蘇瑾月時,整個人愣住了。蘇瑾月怎麽在這?她怎麽可能是今天的新娘?蘇瑾月這陣子都沒有去學校,她還以爲蘇瑾月又去參加什麽活動了。
蘇瑾月對着馬玲玲揚唇一笑。她也沒有故意要瞞着馬玲玲的意思,不過還是沒想到她是馬駿飛的妹妹,和她正好是隔壁鄰居,也真是巧。
馬玲玲回過神,快步向着蘇瑾月走去。
“蘇瑾月,你就是戰亦寒的媳婦?”馬玲玲不敢相信的問道。要不是蘇瑾月身上穿着喜服,她真的不相信蘇瑾月竟然就是嫂子口中非常有錢的戰亦寒的媳婦。
蘇瑾月微笑着點了一下頭,“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
“玲玲,你和蘇妹子認識?”朱淑蘭驚喜的問道。沒想到玲玲竟然認識蘇瑾月。
“大嫂,我和蘇瑾月是一個學校的。”馬玲玲點頭道。
“一個學校的?蘇妹子不是在醫院工作嗎?”朱淑蘭驚訝的看着蘇瑾月。丈夫告訴她,蘇瑾月和她一樣也是醫生,不過具體是哪個醫院他也不清楚。
最近報紙上一直有提到中醫獲得中醫通行資格證,走出國門進駐歐洲市場的報道。蘇瑾月貌似也是去歐洲代表團的一員,不過她覺得蘇瑾月肯定是因爲她家族的關系才跟去的。不然她這麽年輕,醫術能好到哪裏去。
現在知道蘇瑾月和玲玲是同班同學後,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玲玲雖然已經是一名大二的學生了,可是真的讓她給病人治病,卻是不可能的。要成爲一名醫生,是必須要有一個實踐的過程的。
“蘇瑾月是醫生,她的醫術可好了。大嫂,你沒看報紙嗎?蘇瑾月可是打敗了倭國名醫,拿回了針灸銅人。”馬玲玲與有榮焉的說道。她一直以和蘇瑾月在一個學校爲傲,也以蘇瑾月作爲自己奮鬥的目标。
“這樣啊,蘇妹子可真是了不起,年紀輕輕就有那麽好的醫術。”朱淑蘭贊道。要說蘇瑾月懂一些醫療知識她相信,要說蘇瑾月打敗倭國名醫,她是不相信的,畢竟她的年紀和學曆在那裏。很有可能是那些和她同去的人不敢得罪蘇瑾月,故意将功勞推到她的身上。
馬玲玲笑着點了點頭,“蘇瑾月可是我們醫科大的驕傲呢!蘇瑾月,那你什麽時候回學校上學?”
“下個星期就回去。”蘇瑾月道。她回去也是參加期末考。
“那以後你是不是都住在西城大院了?”馬玲玲問道。蘇瑾月以後要是住在西城大院,她們就可以一起上下學了。
蘇瑾月點了點頭,見廚房将菜端出來,“馬玲玲,等空了再和你聊。”
“好。”馬玲玲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今天這樣的場合不适合聊天。
随着菜被端上桌,酒席也正式開始了。
“讓我們大家一起爲今天的新人唱一首歌,祝他們百年好合!”王彥磊站起身提議道。
“好!”在座衆人齊聲應道。
“那我們就唱一首愛我像愛花一樣,好不好?”王彥磊笑着詢問衆人道。在這個時代鄧麗君的歌是最流行的,而且唱這首情歌,也算是比較應景的。
“好。”衆人再次齊聲應道。
“那我來起個頭,花飄香,花芬芳,處處花開放...”
“惹得蜂飛來,惹得蝶也忙,花美麗,花漂亮,一身花衣裳,朵朵花解語,朵朵花留香,你說你愛花,要時常守在花兒身旁,你說你愛我,愛我像愛花一樣,我倆情深似海,幸福快樂滿庭芳...”
待到歌聲結束,戰亦寒和蘇瑾月站起身,對着在場的衆人舉起手中的酒杯道:“謝謝大家的祝福!這一杯我們敬大家,幹杯!”
“幹杯!”衆人紛紛站起身,舉起手中的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