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看看。”金大嫂擡步向着裏面走去。她家老金和戰亦寒也是相熟的,戰亦寒有時會去他們家做客,所以她和戰亦寒也不算陌生。
蘇瑾月和戰亦寒正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聊天,聽到腳步聲轉頭望去,看到蔣木琴和潘靜走了進來。
“金姨!何姨!”戰亦寒站起身與蔣木琴和潘靜打招呼。金姨和何姨的丈夫是方伯伯身邊的左膀右臂,他們平時對他也很照顧,所以他很尊敬他們,和他們家人的關系也非常不錯。
“亦寒。”蔣木琴和潘靜微笑着走上前。戰亦寒和她們家的孩子年紀差不多,她們一直将戰亦寒當成子侄看待。
“瑾月,她們是金姨,還有何姨。金姨,何姨,她是瑾月,是我媳婦。”戰亦寒向雙方介紹道。
“金姨!何姨!”蘇瑾月微笑着與兩人打招呼。看亦寒的态度就知道,他跟兩人的關系很好。
“亦寒,你這媳婦長得可真俊。”蔣木琴打量着蘇瑾月,眼中滿是贊賞之色。這個小姑娘的年紀雖然不大,不過卻大方得體,絲毫沒有因爲見了陌生人而表現的扭扭捏捏。
“瑾月,聽說你還在上學?”潘靜問道。她一眼看見蘇瑾月,就喜歡上了。
“我現在在上大二。”蘇瑾月點頭。
“亦寒,那你怎麽不等瑾月大學畢業後再和她登記?現在登記可是會影響瑾月學習的。”蔣木琴道。她是把亦寒當成自己家人才這麽說他的。
潘靜贊同的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戰亦寒看向蘇瑾月,對着她無奈的笑了笑,“瑾月已經獲得了醫生資格證,她現在是研究院醫療組的一員。”
“啊?”蔣木琴和潘靜驚訝的看着蘇瑾月。軍醫可不是那麽好當的,除非是有過硬的醫術,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怎麽可能進得了研究院?
“瑾月,你真的是研究院的工作人員啊?”蔣木琴問道。
蘇瑾月微笑着點了點頭,“我之前在老家的時候,跟師父學過幾年醫,我師父是一名村醫。”林木聲幫她辦的研究院的工作證有一年的期限,所以她現在還算是研究院的人。
“難怪了。”蔣木琴和潘靜恍然。
“那正好,我最近常常腰酸背痛,你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潘靜笑道。她也想見識一下瑾月的醫術,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真才實學。
蘇瑾月看了一眼潘靜,“何姨去年腰受過傷吧?你那時應該沒有完全養好,所以每到陰雨天你的腰傷就會發作。”
“你這個也知道?”潘靜看向戰亦寒,懷疑是不是他說的,不過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亦寒不是一個多嘴的人,更何況她們和瑾月才第一次見面。
“那你有辦法治嗎?”潘靜問道。她被這腰酸背痛折騰的夠嗆,不下雨還好,一到下雨天她連起床都困難。她家老何,一直讓她去醫院看看,可是天好了不覺得痛了她就不當回事了,反正忍忍就過去了。
“我可以給何姨針灸一下。”蘇瑾月道。這種對她來說真的算是小病了。
“好啊,那什麽時候給我針灸?”潘靜期待的問道。心裏希望治療後,能真的起作用。
“現在就可以,我包裏有銀針。”蘇瑾月說道。
“那行,要不去我們去屋裏吧。”潘靜提議道。她傷的是腰,雖然她年紀也大了,不過終究是女人,在戰亦寒面前撩起衣服總是不方便的。
“不用,我幫你針頸椎那邊就可以了。”蘇瑾月道。她隻要讓内氣進入何姨的身體,起到修複作用就可以了。
“哦!”潘靜點了點頭,她不是醫生,不懂這些。
“何姨,你隻要坐下來低下頭就好。”蘇瑾月說道。
潘靜點了點頭,按照蘇瑾月所說的坐了下來,底下了頭,“針灸會不會很痛啊?”她想到中醫手裏的銀針,心裏已經隐隐有些害怕,她不知道瑾月的醫術如何,萬一弄巧成拙那她後悔都來不及。
“不會的。”蘇瑾月肯定的說道。
“何姨你放心,瑾月的醫術很好。”見潘靜緊張,戰亦寒開口安慰道。
聽到戰亦寒的話,潘靜心裏稍稍輕松了一些。她和亦寒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他的爲人,亦寒是個很沉穩人,不會在這種事上瞎說的。
蘇瑾月拿出銀針,走到潘靜的後面,将銀針慢慢的刺入她脖頸處的穴道中,“何姨,等一會兒你會有股熱熱的感覺,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現象。”
“好。”潘靜應道,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你紮吧。”
“已經紮好了,你沒感覺嗎?”蔣木琴心中驚訝。那麽長一根針紮進去,不可能沒感覺吧?
“已經紮好了?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潘靜不敢置信道。她聽人說針灸的時候除了痛,還會有些酸脹,可是她怎麽一點都感覺不到?
“瑾月,你經常幫人針灸嗎?”蔣木琴看向蘇瑾月。
“嗯。”蘇瑾月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