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張玲的小院王平就給雷薄解釋說,昨夜他一直都在帳篷裏休息,上午的時候才到院子裏的,可是雷薄一直繃着臉根本不理他。
直到他把王平送出了大司馬府外才開口奇怪的說道:“本來我們還有同殿爲臣的機會,隻是你如果再跟張玲深交的話,這個機會恐怕就不複存在了。”
王平聽他說的話十分奇怪,同殿爲臣,到底是同哪個殿?是同在大司馬張勳的手下爲官,還是同去爲太子袁耀效命?
王平還想問的清楚一些,可是雷薄根本不再給他解釋更多,說完就轉身回府了。
看着雷薄走遠,王平也就收起了迷茫的表情,他才不管什麽同殿爲臣那,因爲王平在這壽春城裏就隻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取得傳國玉玺好提升修爲,另一個就是要想法勸說橋蕤一家跟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所以他出了大司馬府後并沒有先去太子東宮報到,而是直奔向賢德巷另一端的大将軍府。
等王平回到橋府的内院後,橋穎姐妹明顯有些喜出望外。
橋穎還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本以爲大哥最遲得明天才會回來,沒想到現在就見到了你,這可真讓小妹太意外了。”
王平則開玩笑的說着:“我心中放不下你們兩個好妹妹,肯定不會在那張府裏逗留太久的,可是你們倆怎麽知道我最遲明天一定會回家的那?”
橋穎姐妹倆對視一笑後,就聽橋婉解釋到,原來昨天王平剛跟張玲離開橋府,兩姐妹就把宴會上的事跟父親說了一遍,然後還求橋蕤想法把王平早些弄回家中。
而橋蕤一聽王平去了張勳的大司馬府,也是擔心他在那裏被人陷害了。
畢竟王平是他的義子,張勳知道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于是就去皇宮找袁術求情。
橋蕤到皇宮時見到袁術正在接見那幾個剛被封了将軍的年輕人,而橋蕤卻給袁術說王平才是宴會上表現最出色的那一個,可結果卻被張玲帶回大司馬府當男仆使喚。
如此人才被一個小女子使喚實在是浪費了他的能力,而且橋蕤還願意送給驸馬李豐一萬精兵作爲籌碼,懇請袁術收回那十天之期。
袁術又替驸馬李豐白得了一萬精兵心中大悅,聽了橋蕤的求情後,也覺得這事有些不成體統,但是自己已經答應了十天之期不好反悔。
是可以隻好讓太子袁耀下令急招王平進宮當侍衛頭領,以此變相的再次縮短那十日之期。
聽到這裏王平才知道這侍衛頭領的頭銜,原來是橋蕤用一萬精兵跟袁術換來的,心中對這剛認的義父又親近了一些,想着是該找他把自己的事情說一說了。
王平又跟兩姐妹聊了一會後就讓她們先回避一下,而他則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橋蕤商量。
兩姐妹見王平說話的語氣鄭重,就不敢在打擾他,拉着手就去找母親聊天去了。
在橋蕤的書房裏挂着一幅揚州地區的地圖,此時橋蕤正對着這地圖冥想着什麽,就連王平進來都沒有及時的察覺到。
王平看着橋蕤在那思考就靠近看了一眼地圖,然後微笑着說道:“義父是在替袁術謀劃防禦之策那,還是在爲咱們家尋找一條保命之路那?”
橋蕤一聽王平說的話裏暗含深意,就帶着考較的語氣問他道:“我知平兒做事周全,而眼光又是長遠,能否給義父分析一下這揚州的前景啊!”
王平看着地圖想了一會後,就指着揚州的西北部說道:“這裏很快就要被曹操占領了。”
然後他又點了一下江南道:“這裏應該也早就改姓了孫。”
最後他又指了指地圖的西南方向說道:“這裏是張勳的地盤,而他其實早就歸降了荊州的劉表了。”
橋蕤聽了王平的前兩句話後一直在不住的點着頭,可是當他聽說張勳跟劉表早有勾結時,頓時來了精神開口問道:“此話當真,你手中可有他們勾結的證據?”
橋蕤沒想到王平隻是在大司馬府裏待了一晚就獲悉了如此有用的消息,心中不自然的就起了佩服之意。
可是王平看着橋蕤一副興奮的樣子,知道他根本就沒明白自己的真實用意,而隻是想着要利用這條消息去整治他的死對頭。
就聽王平歎了口氣說道:“義父如今還隻想着與人争鬥,可想過哪天壽春城不保的時候,我的母親和那兩個妹妹該何去何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