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站在廳堂裏的黃忠聽到許褚在那直呼司馬徽的名号,也是有些惱怒,司馬徽可是荊州的大賢,黃忠哪能由着他在那胡說。
就聽黃忠冷哼一聲道:“水鏡先生的名号豈是你随便叫的,不過那李彥不守規矩,也不用我們操心,剛才普淨大師不是已經追去了嗎!”
黃忠說完後兩方人馬又陷入了沉默,如今玉玺被那李彥盜走,雙發人馬在繼續争鬥也是意義不大。
而且曹操和荊州的劉表還私下裏有過約定,十年内雙方互相支持,絕不輕啓戰端。
所以當雷薄帶着大隊人馬把這裏包圍住時,黃忠卻勸張勳不要輕舉妄動。
這邊跟着許褚一起闖進這裏的還有徐晃、樂進和曹純,不論是看官職還是看與曹操的關系,曹純作爲曹操的族弟都最有發言權。
而這時曹純也看出這張勳早就投靠了劉表,所以也就不擔心幾人的安全了,可是他們要想全身而退恐怕還是得交出一些誠意才行。
就聽他不鹹不淡的說道:“既然張白頭是劉荊州的人,那我方保證以後絕不會去攻打新縣地區。”
聽了曹純的條件黃忠隻是哈哈直笑,因爲那新縣在揚州的腹地,曹操連揚州北部都不一定能全吃掉,哪還有空閑去争奪那新縣的歸屬。
曹純看黃忠還是沒有放行的意思,隻能保證道:“如果是荊州人馬先得到傳國玉玺,那我方就絕不跟你們争搶,同樣如果是我們先追回了玉玺,那你們也不能繼續跟我們糾纏。”
黃忠一想這曹純還不知道李彥盜走的乃是假玉玺,索性讓他們去跟江東的高手去鬥上一鬥。
好讓這壽春城裏的高手們都誤以爲玉玺在江東人的手中,而他就可以不受打擾,專心的去皇宮裏找真玉玺了。
黃忠答應了曹純的提議後,就讓張勳撤兵放行。而藏在沙盤底下的王平聽了他們的話後也是心中高興。
他想着以後尋找玉玺的時候隻需要提防着黃忠幾人,而其他勢力的高手都被李彥背後的江東勢力所吸引,這就大大降低了他以後尋找傳國玉玺的難度了。
而且王平覺的自己應該比黃忠他們能更快的混進皇宮,因爲太子可是要求他這兩天内就得去東宮裏接受侍衛頭領任命的。
等衆人一一散去後,屋裏就隻剩下張勳和黃忠了,這時王平聽那張勳有些緊張的尋問着黃忠。
就聽他說道:“如今玉玺被盜,先不管那玉玺的真假,若是被袁術知道了恐怕他會治我的護玺不利的罪名,到時候你們想要混進皇宮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啊!”
卻聽黃忠不以爲然的說道:“大司馬不必擔心,你隻要放出話來,說那李彥偷走的是假玉玺,而真玉玺仍在西大營中,便可無憂了。”
“如果你還擔心朝堂上會有人逼你拿出玉玺查看,那你就找人仿制一枚玉玺,這樣即使袁術看出來是仿制的也不會拆穿你,因爲他還需要你的仿制品來替他繼續做擋箭牌的。”
“而且大司馬還可以加強守衛的名義,去向袁術再要些兵馬,以此來提高自身的實力。”
張勳也覺的黃忠的辦法非常可行,就拉着黃忠一起去西大營,找軍營的工匠秘密的再打制一枚假玉玺。
等他二人走後,王平也從沙盤底下爬了出來,此時他心中還在贊賞着黃忠給張勳出的主意。
黃忠短短的三句話,就把玉玺被盜的風波轉化成了提高張勳實力的借口,這等睿智的分析讓王平聽到後佩服不已。
黃忠是月旦評榜上有名的高手,王平本以爲他隻是個莽撞的武夫,心中一開始是有些輕視他的。
可是從他給張勳出的那精妙主意可以看出,黃忠此人的智商隻怕比他的武力更要出色。
王平不得不重新評估了一下尋找玉玺的難度,而且還在心中提醒着自己今後一定得多加防備着這個人。
之前許褚幾人大鬧大司馬府,而守衛在議事大廳的這些護衛,就成了他們手中第一批的亡魂。
所以當王平從議事大廳裏出來的時候,外邊的士兵都在忙碌着搬運着死屍,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的出現。
既然大司馬府裏沒有真正的傳國玉玺,那王平在留在這裏就沒什麽意義,剛好他還有一個能夠脫身的借口,就是去太子府接受侍衛頭領的任命。
隻是要離開這裏還需得到府中人的許可,于是王平隻能去找張玲辭行了。
來到了張玲的小院王平還有些擔心,他怕自己消失這一上午會被張玲懷疑,正想着要用什麽謊話敷衍過去,可是當他想要進屋時才發現張陵竟然還沒有起床。
看着屋裏還擺放的酒菜,王平猜想張玲昨晚一定是喝了很多的酒。
等王平把張玲叫醒後就把自己想去太子府的意願告訴給她,張玲看他如此着急離開有些不太高興。
張玲說道:“太子不是說明日再去東宮也是不遲的嗎!”
王平可不想得罪她,就哄道:“姐姐難道真的那麽在乎宴會上的賭約嗎?如果姐姐不願跟我真心相交的話,不管你把留在府裏多少天,也是無法化解你心中的孤獨感的!”
張玲一聽王平的意思還願意跟她做朋友,高興的直接保住了他的腰,然後竟然還激動的哭出了聲來。
王平也沒想到張玲的反應如此激動,就安慰她道:“姐姐何必如此傷心,我離開張府又不代表着以後不再理你了,我可是真心願意跟你做個朋友的。”
張玲看着王平真誠的眼神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感激之情,剛想在抱抱他時,雷薄卻突然從屋外進來。
他看着王平和張玲摟摟抱抱的樣子,也不生氣隻是用鄙夷的語氣沖着王平說道:“我尋了你一上午,正擔心王将軍是否跟着那些護衛一起殉職了,卻沒想到王将軍竟然在這裏,莫非是昨夜偷偷溜回來的?”
王平一看雷薄誤會了趕緊就要解釋,可張玲卻一把将他抱住。
她還惡狠狠的對雷薄說道:“就算是又如何,我可告訴你王平以後就是我的親弟弟了,以後他想什麽時候進我的卧房就什麽時候來,你無權過問。”
雷薄一看張玲如此的羞辱與他終于是難忍怒火,咬着牙說出了奸夫**四個字來。
而張玲聽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不是一直都這樣看我的嗎。”
很快張玲又換上了一副嚴厲的表情說道:“你怎麽看我無所謂,但是卻不能侮辱我王兄弟,你要記住了,你的身份和地位是誰給你的,如果你不想要了,我這就可以幫你收回去!”
張玲一句話說雷薄臉色漲紅,可是卻也不敢繼續頂撞。
看着雷薄已經服軟,張玲就安排他把王平送出府外,還讓他給王平準備個内府的腰牌,好方便王平随時的進出大司馬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