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離小廟大約三百公裏外正有十三人騎着馬匹飛速而過。馬上十三人渾身被汗水濕透,面色暗沉。
“舵主,已經連續跑死十幾匹駿馬了,再趕下去人也快撐不住了。”
那被稱做舵主之人膚如白雪,鼻梁高挺,面容甚是姣好,單單觀此面相一定是一個小鳥依人的美麗女子,隻是聲音卻是冷漠至極:“若是取不回藏寶圖,你我都别想保住項上人頭。”
“那楊乾宇中了舵主的毒針,這幾日諒他也飛不到哪裏去”另外一人冷笑說道。
“哼,楊乾宇内功深不可測,若不速速追去,毒素一旦被他逼出,怕是又要讓他給逃了。”那舵主眯了眯眼又道:“閑話少說,速速趕路。若是取回藏寶圖,爾等皆是大功一件。”
“是!”
——
第二日清晨,雨過天晴。楊墨早早得收拾好昨晚晾着的書籍與衣物,又去附近尋找水源打了一袋清水回來,就着幹糧吃着早餐,腦海裏一直在思索要不要叫醒楊乾宇。此地離晉陽城大約還有一千公裏,離開考又不足一月,沒到晉陽城,心中仍是有點擔憂時間趕不上,正當細細思索路程的時候,楊乾宇突然猛地坐起了身子。楊墨險些拿不穩手中幹糧,反應過來時又覺得有些好笑:“我說楊兄,你能不能别總是這麽一驚一乍的。”
楊乾宇好似沒有聽到,楊墨有些奇怪,正要再次開口時楊乾宇一把将楊墨手中幹糧搶過,兩三口的吃了下去。随後站起身子往廟外走去:“小子你在這廟中待會,等會老哥再過來找你。”說完也不理會楊墨,自顧自的往外走去。
原來是楊乾宇适才在廟中聽有些異樣,憑借着深厚的内力與往年的經驗,已然知曉不遠處有人騎馬追來,想來是這些日子爲了藏寶圖追趕而來的日月教人。現如今自己功力已然恢複,免不了一場打鬥,擔心刀劍無眼于是便走了出來,飛奔一段路到林中小路候着。
“籲~”日月教十三人在離楊乾宇百步外便下馬緩緩走了過來。
“哈哈,我說徐老太婆,我又不是你相公,你如此追着我作甚。這不追到了卻又不敢上前了,是怕太激動要流淚了罷。”楊乾宇見狀大笑起來。
一人聽到此言将手中佩劍拔出指着楊乾宇:“放肆!在我們舵主面前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哈哈,我可是你們舵主的老相好,不信自己問問她去。”
“楊乾宇,将藏寶圖交出來罷,你孤身一人是保不住這它的。若是這消息傳了出去,隻怕到時候你便是江湖公敵了。”那舵主緩緩出聲。
“徐月,我真的沒有你們所說的藏寶圖。咱們那麽多年相識,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怎麽可能會欺騙像你這般的美麗女子呢。”
徐月臉色一沉:“楊乾宇!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楊乾宇将腰中藏着的軟劍抽出,哈哈大笑起來:“不管我說有沒有你們還是要抓我回去逼問一翻,來罷來罷。直接打一架更痛快。”
“散!”頓時這十二人往四周散開,徐月反手将數支銀針丢出。
“哈哈,徐老太婆,上次讓你偷襲才中了你的毒針。這次想打中我可沒那麽容易啦。”楊乾宇不退反進,手中軟劍往地上一撥,射出幾道砂石将銀針打掉。“徐老太婆,多年不見。讓老相好我試試你的身手長進了沒有。”瞬間楊乾宇便到了徐月面前,剛要往前刺去,左右三個方位又各有三道銀針射出。楊乾宇隻好回劍反手打出三道劍花,将三個方位的銀針打掉。
這時徐月拔出佩劍,往楊乾宇面門刺出:“哼,奔雷劍果然名不虛傳,同一時間打掉九道銀針。”
楊乾宇腳下用力一蹬飛速後退,趁這空擋又回劍抽打徐月的佩劍,借力往右邊掠去。:“哈哈,你們日月教以多欺少的名聲也是名不虛傳呀。”這時又有三道銀針從面前飛來,楊乾宇急停後仰。徐月正好在楊乾宇後面追擊,這三道銀針不偏不倚往徐月面門飛去,徐月被迫停下,翻身躍起射出三道銀針打掉,在同一時間又射出三道銀針往楊乾宇射去。楊乾宇挑劍打掉,又順勢往後拍去,将背後一偷襲之人的劍拍掉。順勢要往咽喉刺去,又有一道銀針射來打中楊乾宇的軟劍。那偷襲之人躍後又潛入樹林,隻把楊乾宇看的火冒三丈。
“你們哪來的那麽多銀針,欺負老子窮不是。看暗器!”楊乾宇左手從懷中取出一樣物品,作勢往前一扔。頓時又是幾道銀針飛出,楊乾宇揮劍将銀針打掉。:“哈哈,你們這些小崽子,這麽不禁吓。”
這時徐月伸劍直刺楊乾宇背部,楊乾宇回身将懷中取出的石頭直接丢出,被徐月射出三道銀針擋下停在半空。楊乾宇揮劍擋下徐月佩劍,又順勢揮劍将半空中的石頭卷起:“小崽子們,看老子的天女散花。”隻見楊乾宇手中的軟劍被他耍成一個球形,一大片一大片火花從劍球中飛出,瞬間點燃了路旁的樹林。原來那石頭是昨日楊墨手中的火石,不大一會火石便化爲烏有:“哈哈,你們這些小崽子們,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楊乾宇話語剛落,這片燃燒的樹林中飛出十二道身影,加上剛剛擋住火花的徐月從十三個方位一齊出劍刺來:“來的好!”隻見楊乾宇在原位向四周打出九道劍花,肉眼望去楊乾宇周圍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光球,周圍閃現一片劍光,将十三人全部擋在了外面,在電光火石間又刺中其中兩人大腿手腕,便躍起踩在其中一人肩膀跳出包圍圈:“哈哈,徐老太婆,憑你們是抓不住我的,藏寶圖不在我身上,不妨去昆侖山那間道觀裏找找。别忘了當日卓秀林也在,憑我孤家寡人的本事還沒那麽大能耐。”趁此機會楊乾宇一下沖進火海樹林中揚長而去。
“别追了!”徐月把剛要追去的十個人喊停了下來:“看來楊乾宇的毒已經完全解開了,追上了也奈何不了他。”
“可惡,隻差一點天蠶網就布置成功了。”被刺中大腿和手腕的人左手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
“哼,隻怕楊乾宇早就知道我們在布置天蠶網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往徐月那邊看去。
徐月眯了眯眼道:“楊乾宇最後說過,藏寶圖可能在昆侖山那幫道士手上,或許藏寶圖真的不在他身上也說不準。”頓了頓又道:“我們先去昆侖山探探虛實,丁元你們兩個身上有傷,回教中将此事禀告教主。”
“這。。”丁元看了看另外一名受傷的人。
“放心吧,隻要事情有發展教主便不會爲難你們。事涉昆侖山,教主不親自出手是不可能的,我們便先行一步,爲教主做做馬先鋒。”徐月緩緩說道,站起身子便往回走去。
丁元兩人相視無奈,隻能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