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估計是想制造一起車禍,毀了溫甯。至于會撞上她,應該隻是巧合。
溫甯感覺景雲的笑有些奇怪,可又說不出來奇怪在哪裏,隻好問道:“你,你知道溫家?”
“廣市溫家,如雷貫耳。”景雲笑了笑,看到警察同志來了,轉頭對司機說道:“稍等我一下,我和警察同志說幾句話。”
“好的!”司機點了點頭,目光在景雲和溫甯的身上來來回回,還是想不明白二人怎麽會在一起。
景雲和警察同志說了幾句,就坐車走了。至于溫甯,有警察同志在,也用不着她操心。
回到酒店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起來,去吃了個早餐後,又再次去了醫院。,幾名專家也跟着景雲一塊去了,想看她給溫老解毒。
景雲到的時候,溫老剛吃過早餐。因喝過藥的關系,溫老的臉色比昨天好了一些。不過,還是沒有什麽精神。爲此,溫晔很擔心,怕一放血溫老會撐不住。
可溫老哪裏會聽兒子的,昨天那三個兒子沒回來,肯定是被關起來了。他得盡快的好起來,把遺囑給先立了,免得有一天他走了也不安心。
不過,通過這次的事情,他倒是看得明白了一些。那些嘴上說的好聽,未必是真心的,倒是身邊的大兒子默默的做了不少的事情,看樣子倒是真的把他放在心裏了。
待到溫老吃過早餐,又休息了一會,景雲才開始動手。她怕溫老撐不住,讓溫晔先準備了一些人參片。
她空間裏也有人參,而且效果比外面的好,不過她沒有拿出來。好在溫家底蘊厚,拿出來的人參也不錯,是五十年的。
景雲把人參拿給了溫老,讓他含在嘴裏,這才開始紮針放血。按理說,直接在手臂放血會比較快,可那樣的話溫老肯定會承受不住。
所以,景雲直接用針給溫老紮了十個手指,随着她的動作,紫黑色的血順着傷口滴了下來。
溫晔在一旁看着,扣着一顆心。景雲看到他這樣,目光閃了閃,問道:“昨天溫甯來找你了嗎?”
“沒有,怎麽了?”
問過之後,溫晔才反應過來,道:“你認識我家甯甯?”
“昨天晚上,我在路上等車,差點被溫甯撞上。他的車刹車出了問題。”景雲淡淡的說道。溫晔微微變了臉色,卻隻回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看着溫晔沒有說一句關心溫甯的話,景雲不由想起了昨天溫甯說的沒有管他的話。
作爲一個父親,知道兒子出了車禍竟然沒有問一句,對方怎麽樣,好不好。這倒是讓景雲有些驚奇。
如果換成是她,肯定會二話不說,先關心兒子。不過,話又說回來,眼下溫老這裏也确實離不開人。
但不管怎麽說,也得關心一下不是。
當然了,那是别人家的事情,景雲也管不了那麽多。好在,溫老這邊放血的速度還算快。不過,這麽一來,溫老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有參片含着,溫老估計就暈過去了。看着溫老的臉色不好,景雲想了想後,轉身去找院長。
這放了血,靠自己慢慢生血比較慢,還是得輸些血才行。
景雲把情況和院長一說,院長立馬調出了溫老的病例,确這他的血型之後,準備從血庫調一些血過來,準備等景雲這邊好了之後,立馬給溫老輸血。
待到溫老手臂上的顔色淺了,景雲立馬給溫老止血,然後按排護士把之前準備好的血輸給溫老。
輸血後,溫老的臉色慢慢的紅潤起來。精神也好了一些,景雲從藥箱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對溫晔說道:“這是給溫老補氣血的,一天一粒。”
溫晔接過瓶子打開來看了看,又聞了聞,并沒有馬上拿給溫老吃,而是打算給醫生看看再說。
雖說景雲給溫老解了毒,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中醫。所以打算問過醫院的醫生再給溫老吃。
景雲看到溫晔把瓶子收起來,微微一想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她心裏有些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說什麽,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後,就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如果沒有必要,她也不用再來了。隻要溫老解了毒,其他的醫院裏的醫生就可以處理。
回到醫院休息了一下,她就準備去機場接陸辰。陸辰今天的飛機,這會應該快要降落了。
景雲到了機場,等了一會,陸辰才出來。看到景雲,陸辰笑了起來,“媳婦,你怎麽來了?”
景雲笑了笑,伸手要幫陸辰拿行李,陸辰哪能願意,直接自己拎着,對景雲說道:“我自己來。”
“行,跟我走吧。”景雲把陸辰帶到車子跟前。這是她借酒店的車,特意開來接陸辰的。
景雲把陸辰帶到了酒店,另外開了一間房,按排他住。
進房客房,陸辰把行李一扔,拉着景雲的手,問道:“你們昨天怎麽回事?飛機上怎麽會有劫匪?”
天知道,他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是多麽的擔心。還好,景雲沒事。
“聽老大說,和我們這次的病人有關。”
陸辰微微變了臉色,問道:“你們的病人是誰?”
“溫老!”
“姓溫?廣市的商業大鳄?”
“沒錯。”
“看來,是有人不想對方活啊。”
“猜對了。”
“那你得小心一點,我估計那些人一次沒得手,還會有第二次。”
“放心吧,那幾個人已經在警察局裏呆着了。”想到還在警察局裏的三兄弟,景雲覺得肯定是難以出來了。
“小心沒大錯。”
“我知道,累了吧,快躺下歇一歇。”
“你陪我!”
景雲看了陸辰一眼,笑着點了點頭,說道:“行,我陪你,快去洗一洗,免得身上難受。”
“遵命,媳婦!”陸辰一說着,一邊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洗過澡過後,他拉着景雲一起躺在了床上。
“睡吧!”景雲看着陸辰正看着自己,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
陸辰笑了笑,摟着景雲的腰身,閉上了眼睛。
昨天,他忙到半夜,才把事情處理完。今天一早又坐飛機,早就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