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笑眯眯的看着大家讨伐陸愛國,心中很是滿意。這陸愛國那麽的不聽話,确實該除族。
不過,隻是除族沒有用,還得想辦法把陸氏從他手中搶過來才行。
打着如意的算盤,三叔公等到大家讨伐夠了,這才開口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把大家都給保釋出來再說。”
“對,對,對,三叔公說的沒錯,我們得先把人保釋出來再說。”
“走吧,大家一起去?”
“别去太多的人,我帶幾個人去就行。”三叔公看着大家都要去,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爲是去鬧事,立馬就阻止了。
“行,行,那就麻煩三叔公了。”老宅裏的人對三叔公很是感激,目送着他帶人離去。
待到老宅隻剩下女人了,她們再次聚在了一起,商量着怎麽幫助自家的男人。男人的事情他們沒辦法插手,她們隻能用自己的辦法,達到幫助男人的目的。
很快,大家就商量好了辦法,準備親自找林靜談一談。在女人們看來,這陸愛國對林靜這麽上心,她的話林靜肯定會聽。眼下,她們要做的就是,怎麽才能讓林靜答應幫忙。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她們還是一大群的女人呢?
很快這群女人就想好了辦法,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求林靜。她們覺得當着衆人的面,林靜又要面子,肯定會答應的。
打定好主意之後,接下來就是怎麽把林靜引出來,或者說怎麽在林靜外出人多的時候,走到她的跟前,求她。
此時的林靜,根本不知道陸家的那些親戚又算計上了。她和景雲在家裏一邊侍弄着花草,一邊把陸家族人這些年來做的一些事情說給她聽。
景雲靜靜的聽着,心中對陸家的那些人已經有了一個大緻印象。自私自利,貪得無厭。
對于這樣的人,景雲挺讨厭的。不過,她也更加的明白陸辰想要甩掉這些人的想法是多麽的正确。
說真的,這些年來,陸氏已經在走下坡路了。而這有很大一部份原因,都在陸氏的族人身上,占着位置不作爲,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盤。
再說三叔公一行人,因爲在家裏耽誤了一些時間,到了警察局之後,卻被告之不能保釋了。
這個消息讓前去保釋的三叔公一行人吃驚不已,立馬追問負責的警官,“警官同志,之前不是說讓我們來保釋嗎?怎麽我們來了卻不行了呢?”
警官倒是好脾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下。原來,是上面來了電話,讓他們暫時要放人離開,因爲抓的那些人牽涉到一些案件。
說起來,都是三叔公作的。如果他們一接到電話,就直接來了,而不是在家裏裝模作樣的商量,這會人已經保釋出來的。
三叔公自認爲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卻不知道就在他們來的路上,警局接到了上級的電話,讓他們先把人給扣住,等把所以的證據查證過後再做判刑。
知道那些抓起來的人,都觸犯了法律,都有罪,警察同志自然不會放人。
得知是上面不讓放人,三叔公的内心有些不安。他活了大半輩子,早就成了老狐狸了,所以對上級的不讓放人有了猜測。
想到自己家的人,想到自己和家人做的那些事,三叔公匆匆的告辭,準備回家好好的把一些證據什麽的消毀。
然而他才剛準備警察局的大門,就被警察局重案組的同志請了回去,請他協助調查一起案件。
聽到警察同志提案件,三叔公的臉不由一白。他這輩子,犯的事可不止一件。如果真的被警察同志查到了,他肯定要坐牢的。
心中害怕,三叔公臉上卻是不顯,鎮定的說道:“我這把老骨頭倒是想幫警察同志的忙,不過我孫子出了車禍,還在醫院裏躺着。正好,我也想請警察同志幫我查一查,看看我兒子出車禍是人爲,還是意外。”
“老同志,你孫子陸昊的車禍案子,我們已經查過了,确實是意外,并沒有人爲的迹象。”
“啊,你們已經查過了呀,那就太謝謝你們了。這樣,我們一家就放心了,我們之前還一直擔心是人爲呢。”
“走吧,老同志,我們隊長已經等着了。”
三叔公走不了,隻好跟着警察同志返回了警局。卻不想,這一回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很快,三叔公就因爲涉嫌害财害命,被暫時關押了起來。待到陸昊和他的父母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三叔公和那些陸家的族人關在一起,臉色不知道有多難看。那些原本等着三叔公他們來保釋的陸家族人,看到自己不僅沒有被保釋出去,連三叔公都被關起來了,頓時害怕了。
“三叔公,這是怎麽回事?您老怎麽也被關進來了呢?”
“是啊,三叔公,之前不是說我們可以保釋出去嗎?怎麽現在又不能了。”
“三叔公,你怎麽會被關進來啊。你又沒有去陸愛國家裏,他們憑什麽關你啊?”
“三叔公,是不是陸愛國那個小人做了什麽。不然,你怎麽會被關呢?”
“該死的陸愛國,太過份了。我們隻不過是維護我們自己的權益而已,他竟然讓人抓我們。”
“我詛咒陸愛國不得好死。”
三叔公聽着大家罵陸愛國,沒有說話。他的沉默卻讓陸家的那些族人覺得自己猜測和判斷沒有錯,這一切都是陸愛國搞的鬼,于是罵得更加的歡了。
如果不是因爲太大聲被警察同志警告,他們說不定還要在罵。
被罵的陸愛國卻是一點都不知情,正在公司裏忙着開會。因爲人員的調動,有些項目得重新按排人接手。
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直到下班後,才得知了陸家族人都被關了起來,不能保釋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陸愛國就準備打聽怎麽回事,不過他的電話剛拿起來,陸辰就說話了,道:“爸,你不用問了。他們那是咎由自取,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