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笑你們蠢啊。”景雲一語驚人,卻讓大家的臉色同時難看了起來。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他們蠢,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麽?
“你……”張萌萌瞪大了眼睛,氣乎乎的看着景雲。
“難道不是嗎?”景雲臉上的笑意不變,轉頭看着警察同志說道:“警察同志,我要告他們栽贓陷害,故意訛詐我。”
“景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殷桃臉色難看的看着景雲,一臉的懷疑。暗想,難不成景雲已經知道了什麽。
“殷小姐,誰都不是傻子。你敢說,你和這個男人不是一夥的嗎?”景雲指着男人笑眯眯的問道。她的話,讓看熱鬧的衆人吃驚不已。就連警察同志,也一臉吃驚的看着殷桃和男子。
如果景雲說的是真的,那麽這些人的心思,可是太壞了。
“景雲,你胡說八道。我們根本不認識這位男同志。我看你啊,就是不想還那項鏈,才故意這麽說的。”
“張萌萌,牢裏呆了幾年,看來你還是沒有學聰明啊。你以爲,我沒有證據會亂說嗎?”
景雲笑的好不開懷,她指了指張萌萌的,笑着說道:“對了,說起項鏈,我倒是見過。”
不知道爲什麽,聽到景雲的話,張萌萌的心裏越發的不安了,尤其是景雲正看着她,更是讓她惶恐,忍不住的說道:“項鏈是你撿的,你自然是見過。”
“你錯了哦,我可沒有撿那項鏈。我之所以見過,是因爲那項鏈就在你的口袋裏啊。”
“這不可能!”張萌萌的臉色一白,她可是親眼看見那男子把項鏈放進了景雲的口袋,又怎麽會在她自己的口袋裏。難不成,那項鏈長了腳,會跑?
“怎麽不可能?不信,你把口袋翻出來讓大家看看。”景雲盯着張萌萌的口袋,笑眯眯的開口。
張萌萌不相信,被景雲這麽一激,想都沒想,直接就翻口袋,一邊翻,還一邊說道:“我口袋裏沒東西。”
一旁的殷桃聽了景雲的話後,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着張萌萌從自己的口袋之中翻出了項鏈。
看到那項鏈,所有人都呆住了,張萌萌尤甚。她呆呆的看着那項鏈,嘴上卻不停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然而,她的話根本沒有人相信,一個個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她。當然了,殷桃和那男子除外。
因爲兩人很清楚,張萌萌沒有撿那項鏈。可現在,項鏈卻出現在張萌萌的口袋之中,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景雲知道了他們的打算,故意把項鏈放到了張萌萌的口袋之中。
原以爲自己的算計,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景雲早就知道了。這讓殷桃不由想起了老爺子的話,景雲很厲害,不要招惹。
是的,她現在知道了,景雲确實很厲害。可卻已經遲了。
殷桃有些後悔了。這時,張萌萌回過了神來,伸手指着景雲,大聲的吼道:“是你,是你把項鏈放到我的口袋的是不是?”
“張萌萌,瞧你這話說的。我爲什麽要把項鏈放到你的口袋,我又不是閑的蛋疼。”
“爲什麽?你自然是爲了陷害我。”張萌萌大聲的說道。可警察同志和看熱鬧的衆人又不是傻子,怎麽會相信她的話。
剛剛這張萌萌可是和那男人一唱一合,明擺着就是在幫那男人。反倒是景雲,被他們一起潑了不少的污水,害得他們還真的以爲她是個貪财的。
“你這話說的好笑,到底是誰陷害誰呢?要知道,你們才是一夥的呢。”景雲一臉嘲諷的看着張萌萌,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想着把髒水潑到她的身上,也真夠執着的。
隻可惜啊,她早就防着她的,想潑她髒水,可沒那麽容易。她可是還有一個殺手锏沒有拿出來呢。
“你胡說,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
景雲壓根就不聽張萌萌的話,而是轉身對警察同志說道:“警察同志,現在那項鏈找到了,應該沒我什麽事了吧。”
“當然!”警察同志點了點頭,看着男子說道:“同志,這是你的項鏈吧。既然找到了,還請收好。”
男人看了殷桃一眼,這才接過項鏈收了起來。爾後,他轉頭看着景雲,一臉歉意的說道:“同志,對不起,我之前誤會你了,還請你原諒。”
“如果我不原諒呢?”景雲冷冷的反問道。壞了她的名聲,一句誤會就想完事,沒門。
“那你想怎麽樣?”男子皺起了眉頭,看着景雲。他沒有想到景雲會這麽說,一時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
殷桃這時站了出來,笑着打起了圓場,說道:“景醫生,這位男同志,你們看這樣好不好?之前确實是男同志誤會了景醫生,爲了表示誠意,男同志适當的給景醫生一些賠償。”
“可以!”男人點了點頭。他原本就是殷桃的人,自然是聽她的。
殷桃等了一下,看着景雲沒有開口,不由問了一句:“景醫生,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景雲淡淡的看着殷桃,說道:“你們做這個局,壞了我的名聲,想拿幾個錢打發我,沒門。”
“那你想怎麽樣?”殷桃沒有想到景雲這麽的不給她面子,有些不悅。她覺得自己都提出給錢了,景雲竟然還抓着不放,太過份了。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要告你們栽贓陷害。”
聽到這話,殷桃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對景雲說道:“景醫生,你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嗎?”
“殷小姐,明明是你們算計我,陷害我,我爲什麽不能爲自己讨個公道呢?”景雲可是一點都不懼,她有證據,有底氣。
警察同志聽了景雲的話,看了看在場的幾人,問道:“景醫生,你确定要告嗎?”
“确定。”
“這個案子我們可以接,不過你得拿出證據才行。”
“可以!”景雲點了點頭,等的就是這句話。
聽到景雲說有證據,殷桃再次變了臉色。她雖然懷疑景雲話中的真假,卻也不敢賭,不由說道:“景醫生,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什麽話,我們可以單獨談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