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把妹妹認回來,是對的。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家裏這麽輕松,愉悅的氣氛了。
中午,小包子是在學校裏吃的飯,景雲沒有去接他,而是在家裏陪着爺爺奶奶看了一會電視。
等二老累了去午休了,她也回房間休息了一下。午睡起來,看到阿姨一個人在廚房忙碌,景雲幫忙打了一會下手。
直到快到小包子放學的時間了,這才出門去接他。接到孩子回來,正好陸辰也到了。
回到家,歇一會,阿姨出來說開飯。一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吃團圓飯,還是挺熱鬧的。幾位長輩都做了發言,甚至連小包子都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吃過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說話,直到九點多才離開。
走在回家的路上,景雲有些好奇的問陸辰:“之前,大哥叫你出去做什麽了?”
晚上吃過飯後,景雲陪着家裏的長輩在說話。陸辰卻被景風叫走了。他們這一走,快一個小時了才回來。所以,景雲很是好奇,想知道兄長把陸辰叫去做什麽了。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陸辰笑着回了一句,他可不會告訴景雲,大哥找他出去是爲了敲打他,讓他要對景雲好,不能做對不起景雲的事情。
其實,就算景風不說,他也會對景雲好的。這一輩子,他從來沒有想過對景雲以外的女人好。因爲,從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看上了景雲,認準了她。
不然,憑着陸家父母偏心的程度,他又怎麽可能娶到景雲這麽個一窮二白的姑娘。
陸辰不願意說,景雲也沒有再問,直接靠在椅背上休息。
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一家三口簡單的漱洗了一下,直接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景雲也要上班了。所以,她早早的就起來,和陸辰一起做好了早餐,又把小包子叫起來吃飯,送他上學。
陸辰先把景雲送到了醫學院門口,又把小包子送到了學校,自己才去上班。
景雲到的比較早,她開門的時候,實驗室一個人都沒有來。她進了實驗室,檢查了一下她離開這幾天的實驗進展,這才開始一天的工作。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實驗室的人陸陸繼繼的來了。看到景雲已經在忙了,想上前問她出國的事情,又不好意思。
離開了幾天,堆積的事情有些多。景雲一個上午都沒有閑着,就處理積累的事情了。
景雲在實驗室忙碌着,溫教授的辦公室裏卻來了幾位不速之客。他們除了醫藥協會的林會長和姜副會長以外,還有劉峰的家人。
劉峰出事,林會長早就通知了他的家人。這不,昨天劉峰的家人得知溫教授和景雲回來了,今天一早就來學校找他們了解情況。
溫教授早就知道劉峰沒能和他們一起回來,他和景雲會有些麻煩。所以看到劉峰的家人,一點都不意外。
他給幾人分别倒了水,這才坐了下來,說道:“劉峰的事情,我很抱歉。”
“溫教授,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爲什麽劉峰好好的會被花旗國的警察抓走,他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爲什麽你們沒事,他卻出事了?”
劉峰的老婆首先發難,原本溫教授是打算好好的和他們說一說劉峰的事情,可劉峰老婆的話,卻讓他直接黑了臉。
什麽叫做‘他們沒事,劉峰卻出事了’?如果不是劉峰不聽他和景雲的話,能出事嗎?現在好了,他自己自作主張,不聽人勸出事了,他老婆竟然還怪到他和景雲的身上,這是什麽道理?
“劉夫人,你先别激動,有什麽話好好說。”林會長看到溫教授變了臉色,立馬開口勸道。
劉峰的事情,溫教授早就對他說過了。說真的,這事不怪溫教授,隻能怪劉峰自己。說白了,就是他自作自受。
“我能不激動嗎?劉峰好好的陪他們出國,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早知道,我就不讓他去了。”
林會長的臉色也不好了。劉峰之所以會陪着溫教授和景雲出來,可是他争取來的。原想着,劉峰出去能給醫藥協會争光,誰知道争光不成,反而丢了大臉。
丢了臉不說,現在他妻子竟然還怪上他了。
看到林會長也黑了臉,溫教授的心裏反倒有些快意。暗想:現在知道不好受了?早幹嘛去了?明知道AC邀請他和景雲不懷好意,還要把劉峰塞給他們,想着占便宜。現在好了,便宜沒占到,還被劉峰的家屬給埋怨了。
“劉夫人,你少說兩句,行嗎?”姜副會長的臉色也不太好,沒想到劉峰的妻子是這樣的個人。來之前,他們都和她解釋過了事情的經過,可她倒好竟然還怪到了别人的頭上。
先是怪溫教授和景雲,這會又怪醫藥協會。早知道會這樣,他說什麽也不讓劉峰跟着去。
劉峰的妻子看到林會長和姜副會長的臉色都不好,這才收斂了一些,然後問溫教授:“溫教授,我聽說林會長他們說,劉峰是因爲偷盜藥品被抓了?”
“是的!”溫教授點了點頭。劉夫人立馬就尖叫了起來,說道:“這怎麽可能,我家劉峰手腳最是幹淨了,他怎麽可能偷别人的藥品呢?”
“我們也相信劉峰沒有偷,可對方堅持他偷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怎麽會沒辦法,你們可以給劉峰作證啊?”
“作證?”溫教授冷笑了起來,看着劉夫人,說道:“我們和根本沒有和劉峰在一塊,怎麽做證?”
“沒在一塊,這怎麽可能?你們一起去的,怎麽會不在一塊呢?”劉夫人滿臉的不相信,覺得溫教授在騙她。
“你這話問得好啊。”溫教授冷笑了起來,說道:“他自己獨自一人撇開我們去AC研究所參觀,怪我咯?”
“這,怎麽會?”劉夫人還是不敢相信。可她的内心,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會的,會的。因爲,她知道劉峰有多麽的虛榮,多麽的争強好勝。
隻是,心裏知道是一回來,承認又是一回事。在溫教授的面前,她又怎麽敢承認自己男人是那麽的不堪。
“怎麽不會?劉峰是什麽樣的人,我們比你更清楚,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