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你把解藥放中間。”海天點了點頭,提了一個要求。他也擔心表哥反悔,萬一等人過去了,他不給解藥怎麽辦?
當然了,他并不需要解藥了。可作戲就是做全套。如果不演的像一點,表哥這麽狡猾的人很可能會發現問題。
萬一他發現問題不上當,這一趟就白來了。他們可是打算這一次,把表哥他們一網打盡呢。
“好!”表哥也沒有多想,把裝解藥的箱子放在了雙方的中間後,又退了回去。
待到東西放好了,海天這才示意自己的人押着那些罪犯往前走。當然了,他也跟着就是了。走到中間後,他們就停了下來。他拿起了那裝解藥的箱子往回走,而那些假冒的罪犯則朝着表哥他們走去。
随着距離一點一點的縮小,表哥有些激動。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回到自己的身邊,表哥得意忘形,突然喊了一聲:“打!”
然而,動靜并沒有如約的響起,四周一片寂靜。表哥的臉色一變,知道出事了,直接對換回來的那些罪犯喊道:“快跑!”
喊完,表哥自己率先跑了起來,卻不想自己還沒有跑幾步呢,那些罪犯突然就動了,直接上前抓住了他。
表哥傻眼了,呆呆的看着抓住自己的人,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與此同時,表哥帶來的那些人,也都被海天的手下給抓住了。
緊接着,廣場的兩邊又走出來不少的人,正是被景風和他的手下押着的表哥那些暗中布置好的人手。
一場救援,最後變成了一網打盡的。表哥眼都紅了,卻也隻能認栽。此時的他,無比的慶幸婆婆沒有來。不然,他們就真的一個留下的人都沒有了。
表哥一夥人很快被帶走,送去秘密關押。而市裏的婆婆,在約定的時間裏沒有等到表哥的電話,知道出事了,立馬收拾東西,飛快的逃走了。
等到海天他們從表哥手下的口中問出婆婆的下落,再來抓人的時候,婆婆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這一次的行動,婆婆成了唯一的一個漏網之魚,再次逍遙法外。爲了能盡快的抓捕婆婆,海天下了抓捕令。可他卻并不知道,那婆婆很是狡猾,她化了妝坐上了回苗疆的火車。
這一次出山,讓婆婆頻頻受挫,她心中暗恨不已,卻又不得不暫避鋒芒。不過,她把景雲的名字望在心裏,等待着下一次出山再和景雲争個高低。
景雲并不知道婆婆已經記恨上了自己,她爲了能早一點完成實驗項目,早日做出成績,一點都不藏私。把自己上一世的經驗拿出來,運用到這個實驗項目當中。
隻幾天的時間,她帶着實驗室裏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關卡,朝着成功進發。
因爲她太過于優秀,實驗裏的其他人更加的嫉妒和眼紅,她們徹底的孤立了景雲。整個實驗室,除了趙月華和管圖以外,幾乎沒有人和景雲說話。
好在,景雲也不在意。她很明确自己進實驗室的目的,是爲了成果,并不是來交友的。
對于實驗室裏的那些人,能交則交,不能交,她也不會在意。
而在景雲緊羅密鼓的進行實驗的時候,她之前寄給溫教授的那個醫學論文,在國際醫學雜志上發表。
論文一發表,就引起了國際醫學組織的重視,并試圖聯系景雲。
對這一切,景雲并不知道。因爲,那論文是溫教授直接寄給雜志社的,并沒有和景雲商量,也沒有告訴她。
直到,幾天後,雜志社寄了雜志過來給溫教授,實驗室裏的人才有幸看到,然後告訴了景雲。
對于自己的論文能發表,景雲有些意外。卻也僅僅是意外而已,她知道自己的論文的價值。
而且,這都有她的謀算在内。隻不過,這論文發表的時間,比她的預期提前了而已。原以爲,她的論文會在實驗成果出來後再發表,卻不想溫教授比她還急,竟然提前寄出去了。
面對着實驗室裏衆人的酸話,景雲隻是淡淡一笑。眼界不一樣,看待問題也不一樣。
在她看來,與其在這裏說她的酸話,還不如好好的做實驗。隻要當自己有了成就,才能得到别人的看重與尊重,而能讓自己活得更有價值,讓自己握有更多的籌碼。
景雲的論文不僅讓國外的醫學專家們沸騰,也讓國内的醫學組織激動。尤其是知道景雲正在京市,是溫教授的學生之後,那些大佬們第一時間就行動了。
他們來到了醫學院,找到了溫教授。
溫教授雖然預料到景雲的論文一發表,自己這裏會很熱鬧,卻也沒有想到那些人比自己預料的來的還早。
“什麽風把你們給吹來了?”溫教授看着坐在自己辦公室裏的幾位大佬,笑眯眯的問道。
剛剛,他原本是在實驗室裏做實驗的,不想被院長一個電話給叫了回來。一回來,就看到幾位醫學界的大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溫教授,這幾位前輩找你,你好好和他們聊聊。一會聊完了,再一起去吃個飯。”
“我還有事,先走了。”
院長交待完,就直接離開了。他知道,自己在這裏也沒有用,還不如讓溫教授自己和他們談。
“喝茶,喝茶!”溫教授送走了院長後,再次坐了下來,招呼着大佬們喝茶。
“老溫啊,你可是深藏不露啊。”年紀最大的林專家開口了,笑眯眯的看着溫教授。
這麽些年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有水平的論文。不得不說,哪怕就是他們,也寫不出那樣有深度,有内涵,有真材實料的論文。
“哪裏,哪裏,林老你謬贊了。”溫教授跟着笑了起來,謙虛的說道。
“老溫,那論文真的是你的學生寫的?”另一位大佬随後迫不及待的問道。那樣的論文,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輕人寫的。他甚至懷疑,那是溫教授自己寫的。
可這個念頭隻是在腦中一閃,很快就被否定了。因爲,他知道,如果真的是溫教授寫的,他也用不着署别人的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