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暈,可把陶氏的員工給吓壞了,打電話的打電話,喊人的喊人,整個陶氏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陶夫人得知丈夫在辦公室暈倒了,吓壞了,立馬收拾好東西去了醫院。她知道,陶軒是她的依靠,如果他也出事了,她的日子就難過了。
畢竟,陶家也不止陶軒這一脈,還有很多族人。如果不是陶軒是嫡出,怎麽也不會輪到他管理公司,成爲家主。
所以,陶夫人一聽陶軒出事,哪還敢耽誤,直接讓司機把她送到了醫院。
陶氏的員人看到陶夫人來了,立馬把陶軒的情況告訴了她。
當陶夫人得知陶軒是因爲段氏和陸家突然停下和陶氏的合作,急得暈倒後,不由有些心虛。
她也不是傻的,聯想到景雲和段陸兩家的關系,心中很是不安。她在想,不會是因爲她對景雲出手了,這兩家才針對陶家的吧?
不過,這個念頭一出現,又很快被陶夫人甩了出去。她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想了,景雲隻是一個小醫生而已,就算和這兩家有關系,應該也不會導緻和陶家的合作。
畢竟,商人逐利,又怎麽會因爲一個女人而放棄利益呢?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如此想着,陶夫人安下心來,然後走進了病房,看着還沒醒來的陶軒,一臉的擔心。
陶軒并沒有什麽大事,隻不過是急怒攻心,才暈了過去。陶夫人守了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看到守在床前的陶夫人,想到她做的事情,陶軒再次怒火攻心,直接朝着陶夫人吼道:“你給我滾!”
陶夫人看到丈夫醒來,正高興着呢。隻是,她還沒開口,丈夫就讓自己滾,而且還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她的心裏立馬就升起了一股委屈之意,瞪着一雙含淚的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問道:“你讓我滾!”
陶軒看到陶夫人這樣,哪能不心疼。畢竟做了幾十年的夫妻啊。可一想到她做的事情,想到陶氏現在的境地,他心中的那點憐惜立馬散得幹幹淨淨,冷聲道:“我被你害得還不夠嗎?少在這裏礙眼。”
“陶軒,我到底做錯什麽了,你要這麽對我?”陶夫人越發的委屈,陶軒怎麽能這麽說她?結婚幾十年,她一心爲了陶家,爲了他,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他倒好,直接就給她扣了一頂這樣的帽子,她不服,她不接受。
“做了什麽,這要問你啊?”陶軒氣得臉都紅了,她還好意思問他做了什麽?如果不是她差點要了景雲的命,段陸兩家又怎麽會中斷和陶氏的合作,他又怎麽會在醫院?
“我究竟做了什麽?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陶夫人氣壞了,她也是要臉面的好不?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不僅有醫生護士,還有公司的員工,陶軒這麽說她,以後她還怎麽做人?
“你确定要我說出來?”陶軒才不管陶夫人怎麽想呢,他現在又煩又急,隻想盡快的解決公司遇到的危機。
“說,怎麽不說,我倒想看看我究竟做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生氣,竟然連夫妻的情分都不顧了。”陶夫人一臉的理直氣壯,沒有半分的心虛。
看到她這樣,陶軒氣得簡直要說不出話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做。是不是陶氏沒有了,她才會承認?
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陶軒才一臉冷笑的看着陶夫人,說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還要我再提醒你嗎?”
一提到昨天晚上,陶夫人臉色一變。暗想,難不成陶軒知道了?
不可能吧,她昨天晚上是趁着陶軒應酬還沒有回來出去的。他是怎麽知道的?
看到陶夫人總算是想起了自己做了什麽,陶軒淡淡的問道:“還要我再說嗎?”
陶夫人沒想到陶軒還真的知道了,雖然有些打臉,可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于是,她擡頭看着陶軒,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做錯什麽了,我那是給女兒報仇。”
“是,你是給女兒報仇,卻拉上了整個陶氏,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很偉大。”
“什麽拉上整個陶氏,你說什麽?”陶夫人一臉的懵逼,她什麽時候拉上陶氏了,她怎麽不知道?昨天,她隻是找人要撞死景雲而已,這和陶氏有什麽關系?
“說什麽?你問問他們,陶氏現在被你害得成了什麽樣子。”陶軒已經不想和陶夫人說話了,他現在着急的是要怎麽化解這次危機。
陶氏的員工聽了陶軒和陶夫人的對話,原本弄不明白的事情,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段陸兩家會中斷和陶氏的合作,原來是夫人惹來的麻煩。
一時之間,陶氏的員工看向陶夫人的眼光立馬就變了。陶夫人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她也沒臉再問了。因爲她剛來的時候,就有人和她說過了陶氏現在的情況。
之前,她還以爲自己多想了,以爲段陸兩家不可能因爲景雲這個賤人而放棄利益。現在看來,自己想錯了。
隻是她想不明白,景雲到底有什麽好,爲什麽段陸兩家甯願不要利益,也要爲她出氣?
現在,陶氏變成這樣,她要怎麽辦?難不成要她去賠禮道歉?不行,她堂堂陶氏的夫人,才不要去給那個害了女兒的賤人賠禮道歉。
可如是她不去,陶氏怎麽辦?陶氏的員人會不會恨她?陶氏的族人呢?會不會趁機把陶氏搶走,把陶軒的家主之位奪掉?
陶夫人很糾結,一個是自己的面子,一個是陶氏的權利,孰輕孰重她心裏清楚。可一想到要向景雲低頭,她又覺得接受不了。
擡頭,她朝陶軒看去,想聽他說幾句好話,想看看他的态度。然而,當她對上陶軒冷淡中帶着怨恨的目光,就知道他是不會站在自己的這一邊,也不會幫她解決這個麻煩。
她知道這一趟,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走了。陶夫人微微低下了頭,心中卻想着,她怎麽沒死呢?如果她死了,自己就不用面對這樣的境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