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銀色的手拷,陶蜜的臉色一白,擡頭看着警察,說了一句:“我是陶家的大小姐。”
她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我是陶家的大小姐,就算犯了罪,你們也不能抓我。否則就是和陶家過不去。
然而,警察同志卻是輕蔑的掃了陶蜜一眼,淡淡說了一句:“帶走!”
劉明義看到陶蜜被抓了,緊繃的心放松了下來。正要歇一口氣時,另一個警察上前了,直接把他的手也給拷住了。
“警察同志?”劉明義呆呆的看着警察同志,好一會兒反應不過來。他剛剛都說了,一切都是陶蜜的主意,爲什麽還要抓他?
他可不想坐牢。
于是,他擡頭看着黃娟,大聲的說道:“老婆,老婆,救我,我不想坐牢。”
黃娟淡淡的看了劉明義一眼,很快就移開了目光。她不是聖母,對于一個想要自己死的人,她不會救。
劉明義看着黃娟不理自己,頓時就生氣了,大聲的罵道:“賤人,你竟然不救我,你不得好死。”
黃娟理都不理對方,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任由他被警察同志帶走了。
那些劉明義找來鬧事的人,看到他被抓了,一個個都吓得不輕,轉頭就跑了。很快,走廊裏隻剩下醫院的醫生和看熱鬧的病人。
林院長看着一身是傷的景雲,看着她懷中抱着的已經死去多時的小白,心裏很是愧疚,對她說道:“景雲,去把它葬了吧。”
“謝謝林院長。”景雲向林院長道了謝,抱着小白轉身走了。黃娟看着,追上了前去,對景雲說道:“景醫生,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
說完,景雲不再得會黃娟,徑直下樓,找地方安葬小白去了。
景雲找了一棵大樹,把小白安葬在大樹的底下。
在景雲安葬小白時候,城郊的一棟大别墅裏,一個昏迷了很久的男子突然動了動手指。
守着他的陪護看到男子的手指動了動,不由大喜,飛快的站起身來,打開房門朝着外面喊了一句:“錢管家,少爺的手指動了。”
喊聲一聲,原本正忙碌的錢管家立馬飛奔着上了樓,來到了昏迷的男子跟前。他目不轉睛的看着男子的手,内心一片激動。
然而,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男子的手指卻是一動不動。漸漸的,管家失望了起來,轉頭看着那陪護,問了一句:“你看清楚了,少爺的手指真的動了?”
“看清楚了,少爺的手指确實是動了。”陪護肯定的說道。管家皺了皺眉頭,又等了一會,躺着的人還是什麽反應都沒有,不由越發的失望了起來。
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躺着的人的手指再次的動了。
“錢管家,快看!”陪護大喊了一聲,管家轉頭正好看到了病人的手指動了一下,兩下,三下。
确定自己沒有看錯後,管家喜極而泣,站在男子的床前,久久不願意離開。
五年了,少爺終于要醒來了嗎?
如果景雲在這裏,她一定會發現,床上躺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未曾謀面的丈夫陸辰。
埋葬了小白,景雲回了一趟家,把身上的衣服換了,這才再次回到了醫院。黃娟在景雲離開後,再次搬回了婦科的病房。
原本,趙主任要接手給她治病的,卻被她給拒絕了,她相信景雲,所以堅持要讓景雲給她看病。
看到她堅持,趙主任也沒有多說什麽,問了幾句她的身體情況後,就回了辦公室。
陶蜜和劉明義被帶到了派出所,隻稍稍的審問了一下,劉明義就把一切交待的清清楚楚。倒是陶蜜一直不願意松口,還要求見律師,見家人。
陶軒接到派出所的電話,知道陶蜜做的事情後,氣得要死。他直接對派出所的人放話說沒有這個女兒。
之前,陶軒就警告過陶蜜,讓她不要惹景雲,說她的背後是段家。可誰知道,她不僅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惹出這樣的麻煩事。
如果他敢保陶蜜出來,不用三天,陶家就會在甯城呆不下去。爲了家族,陶軒隻能放棄陶蜜。
陶蜜得知陶軒不管自己後,整個人都懵了。一直以來,她都是陶家最得寵的女兒。
以前,不管她做什麽,陶家都會在背後默默的支持她。哪怕她犯了法,也會給她抹平。
可這一次,她隻不過是教唆人下毒,還沒有弄出人命,陶家的人竟然不管她了。這怎麽會呢?
陶蜜想不明白,心裏的落差太大,讓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如瘋子一般的在牢裏大喊大叫。
然而,她謀害人命是事實,陶家又不管她,隻能在牢裏乖乖的呆着了。醫院這邊,林院長在陶蜜被警察同志帶走之後,就讓人事部門出了一份通告。
通告的内容就是陶蜜謀害人命,被醫院正式開除。與此同時,她剛考到的行醫資格證也在林院長的幹涉之下被有關部門吊銷。
段老爺子在得知景雲差點出事後,簡直氣壞了,直接給兒子段紀恒打電話,吩咐道:“兒子,你下班後去看看景雲。還有,陶家太不聽話了,給他們點事情做做。”
對于老爺子的吩咐,段紀恒自然是滿口答應。這不,挂了老爺子的電話後,就給相關的人員打電話,讓他們好好的‘照顧’一下陶家。
此時的陶軒還不知道,因爲陶蜜,陶家的産業要将進行一翻動蕩。他以爲,自己不管陶蜜,老爺子就不會動陶家。
段紀恒把事情交待下去後,也不待下班,提前離開了辦公室。一聽到景雲出事,他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他想立馬見到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安好。
段紀恒到醫院的時候,景雲剛好下班。當她看到醫院門口那靠在車子上的段紀恒,根本就沒有多想,笑着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段先生,你怎麽在這裏?”景雲笑着問道。然而段紀恒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看着她頭上和臉上的傷痕,滿身戾氣,臉色難看的問道:“景雲,你的頭上的傷怎麽回事?誰打你了?”
更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