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恨恨的瞪了景雲一眼,剛想發彪,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又忍了下來,說道:“聽說你賣草藥賺了錢,賺了多少,家裏沒錢買化肥了,你拿點錢出來。”
“你找我要錢?”景雲一臉冷笑的看着劉麗,仿佛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她淡淡的擡起了眼,諷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劉麗,嘴上吐出的話語卻輕飄飄的。
“好大的臉!”
“你?”劉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按理說,她是不該前來找景雲要錢的。畢竟,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動,何況還有兒子呢。
可她就是看不得景雲過得好,看不得她能賺錢。她是陸家的兒媳婦,哪怕分家了,也仍舊是。她賺的錢,她憑什麽不能要?
抱着這樣的想法,劉麗這才一聽說景雲賺錢就跑了過來。在她看來,不管景雲的錢是怎麽賺的,就憑着她還是陸辰的老婆,這錢就該她得的。
“滾吧,我不會給你一分錢的。如果你想要鬧,那我不介意鬧大一點,直接鬧到派出所,又或者鬧到政府去。我倒想看看,到時候派出所的人是站在你那邊,還是我這邊。”
一聽景雲要鬧到派出所去,劉麗整個人都慫了。她不敢鬧大,她怕兒子會被抓走。
所以,劉麗内心憋屈的要命,卻是拿景雲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媽媽,你沒事吧?”小包子看到劉麗走了,小心的走到了景雲的身邊,低聲問道。
他對劉麗還是害怕的,畢竟以前造成的心裏陰影不是說散就能把上散去。這些日子,他跟在景雲的身邊,很少的陸家的人近距離的接觸,倒是還好。可一旦和陸家的人近距離的接觸,就會反條反射的害怕。
“我沒事,倒是你吓到了嗎?”
“我也沒事,我不怕,媽媽會保護我的。”小包子明明害怕卻裝出一副膽大的樣子,那全然相信的眼神,讓景雲微紅了眼。這前身是有多沒用,竟然任由陸家的人欺負,甚至連保護孩子都做不到?
“嗯,說的沒事,媽媽會保護你的。”景雲笑着點了點頭,把小包子摟進了懷中。
抱了一會,她這才放開了他,說道:“去玩吧,媽媽要看會書。”
“我就在家裏玩吧,陪着媽媽。”
“可以啊,上次媽媽不是給你買了幾本小人書嗎?你也可以拿來,和媽媽一起看書。”
“好呀,好呀,我這就去拿。”小包子屁颠屁颠前去拿自己的書了,景雲看着笑了起來。
那笑容無比的滿足與幸福,連盛放的花朵都要失色幾分。當然了,景雲并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好看,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然後低頭看起書來。
學習的日子過得很快,轉身又過了十天了。景雲一大早就起來忙碌了,她今天要去縣裏把準考證拿回來,順便把這段時間采的藥草給賣了。
考試是在省城,正好賣藥草當路費。
景雲打算的好好的,吃過早飯後,就帶着小包子一起去縣裏了。小包子懂事,她倒是沒怎麽操心。
到了縣城,景雲又租了一輛牛車,把東西拉到了藥房,賣了個好價錢。
賣完了東西,她又帶着自己從山裏弄的野味去找劉老。劉老看到景雲,很是高興,說道:“你再不來,我就要讓人稍信給你了。”
“這是你的準考證,前天下來的。我也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你,還好你今天來了。看看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得早點做好準備。”
景雲看了一下考試的時間,還有十天,也确實不多了。好在這段時間她也複習的差不多了。畢竟很多知識她前世已經學過,還有印象。這次,隻不過是加深了一下印象而已,倒也沒有什麽難的。
拿到了準考證,陪着劉老說了一會兒話,又順便看了幾個病人,景雲這才得以脫身,然後帶着小包子在縣城逛了逛,給他買了書本紙筆,也給自己準備了一些考試用的東西。
把東西買齊了,她這才帶着孩子回程。
回到家裏已經是半下午了,當景雲看到那守在門口的陸家人時,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她把小包子放了下來,然後低聲交待道:“寶貝,媽媽和他們說說話,你先去找蛋蛋玩。”
這陸家的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她得防着點。免得一會打起來,吓到了孩子。
小包子想要留下來,可一看到陸家的人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又很害怕。而且,他也怕媽媽會吃虧,打算去找幫手。
爲此,他下了地後,就飛快的往村長家跑。别人他也不認識,隻有村長奶奶人比較好,他得去找她幫忙。
待到小包子走遠了,景雲這才冷冷的看着陸家的人,問道:“幾位有事?”
“聽說你又去賣草藥了?”劉麗看了一眼景雲手上拎着的東西,眼紅得要命。如要早知道景雲識得草藥,這麽會賺錢,她說什麽也不願意分家。
如果不分家,景雲賺的錢就是她的。現在倒好,景雲賺了錢她是一分都沒有。可她不甘心,這不一聽說她又去賣草藥了,就帶着家裏的人等在這裏。她還就不相信了,這麽多人守着,這景雲能不給一分錢?
上次因爲隻有她自己,所以沒有要到錢。這一次,她相信肯定能要到錢的。如果要不到,那就直接搶。她就不相信了,他們這麽多人,還搶不過她一個。
劉麗的算盤可是打得啪啪的響,爲了錢她是連臉都不要了。至于陸光,倒仍舊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出頭的事都讓劉麗幹了。
“我賣不賣藥草,與你們有關嗎?”景雲淡淡的回了一句,一臉的嘲諷。不用猜,她也知道這幾個人來做什麽的。
無非就是看到她賺錢了,想要分一點罷了。如果是沒分家,少不得要被他們分去。可現在,既然已經分家,她賺錢的錢可不會給他們一分一毫。
“怎麽沒關,我是你婆婆,你賺的錢就得給我。”
“我們已經分家了。”
“分家又怎麽了,難不成你就不是我的兒媳婦了?兒媳婦給婆婆錢,那是天經地義。”
更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