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一整條序列的魔藥配方我都可以賣給你，隻要你出得起價。”秘之天使微笑着道，看克萊恩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錢包被掏空的窮神。
“不，咳，我暫時還不需要整條途徑的配方……”克萊恩差點被噎到，他可買不起整條途徑的魔藥配方，買了也多用不上。
所以克萊恩隻是道：“如果我的妹妹有意願成爲非凡者，我想先購買序列9、序列8以及序列7的魔藥配方。”
之所以先購買這三個序列的魔藥配方，一方面是因爲克萊恩囊中羞澀，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爲從序列6開始的晉升就要困難的多，克萊恩還得考慮梅麗莎能不能承擔得起相應的晉升風險，又要多久之後才能到達這個階段，現在就買完全沒必要。
“可以，如果你需要相應的材料，我也可以提供給你，與市場價一緻。”秘之天使微笑着道。
“咳，等我需要的時候我會向你購買的。”克萊恩再度咳嗽了一聲，盤算了一下自己錢包的餘額，以他現在的存款幫助班森跟梅麗莎成爲序列9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但克萊恩還得考慮自己的晉升，雖然無面人的主材料已經有了，輔助材料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更别提之後的秘偶大師魔藥輔助材料，這讓他那可憐的錢包一下子就更空蕩了起來
——等魔術師魔藥消化完之後，克萊恩并不準備再向教會申請無面人魔藥晉升，因爲他并不具備直接申請序列6魔藥的功勳，真要等教會那邊的流程會需要很長時間。
而克萊恩現在已經很有一種緊迫感，自然不打算在這上面浪費太長的時間。
好在黑夜教會在某些方面還是很開明的，對于克萊恩這種執行特殊任務的外勤人員，隻要報備且通過了審核，選擇自己自費服用魔藥晉升教會并不會阻止。
——這一點在原著裏其實也有體現，比如倒吊人阿爾傑如果不是不想讓教會知道自己掌握了扮演法，他其實未必需要向教會隐瞞自己的晉升，在阿爾傑獲得了序列四的主材料，知道了相應配方之後，風暴教會這邊也默許了阿爾傑晉升序列4。
隻不過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選擇自費晉升——非凡特性不是大白菜，不是什麽人都能像克萊恩這樣一找一個準，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扮演法，大部分教會的非凡者，靠着時間慢慢積累，都能在魔藥消化完畢前積攢足夠的功勳用于申請晉升魔藥，類似于克萊恩這種極有可能先消化完了魔藥，功勳還遙遙無期屬于少數。
“你有需要的話可以通過林恩聯系我。”秘之天使微笑着道，祂看着克萊恩，忽然有些好奇的問道：“怨我嗎？如果我沒有改變這一切，你的兄長與妹妹即便不承擔失控風險，也能平安的渡過戰争，而非像這樣需要承擔未知的風險。”
“我會的……”克萊恩聽到天使老鄉的前一句話點點頭，聽到後一句話的他看着眼前的秘之天使，認真問道：“如果沒有你，我跟隊長他們裏是不是有人死在了之前廷根事件？”
“你跟鄧恩本該在那時死去。”林恩完全不準備隐瞞這件事，他通過秘之天使的馬甲看着克萊恩，不緊不慢的道：“區别在于，你會因爲灰霧的力量再次醒來，而鄧恩永遠長眠在墓碑之下。”
“隊長……”哪怕早有心理準備，聽到天使老鄉這話克萊恩還是忍不住心慌了下，不過短暫的慌亂後，克萊恩立刻回憶起如今已經跟戴莉女士訂婚的隊長的美滿生活，心情不由平靜下來，看向秘之天使道：“灰霧能夠讓我死而複生？”
“它确實可以讓你死而複生，但你也将因此付出代價。”秘之天使沒有隐瞞，也沒有過多的做出解釋，隻是如此道。
克萊恩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因爲天使老鄉的話陷入了思考，不過幾秒鍾之後，他就将這些思考壓下，看向秘之天使，道：
“所以我并不怨你，你救了我，也救了隊長，甚至還救了很多人，我對你始終心懷感激。我确實擔心班森跟梅麗莎的安全，但作爲你改變命運的受益者，我并沒有那個資格，也不會去怨你……”
“我隻會盡可能的阻止悲劇的發生，就像蝴蝶效應，既然承擔了蝴蝶效應帶來的好處，那自然也要承擔蝴蝶效應帶來的壞處。”
顯然，克萊恩一如既往的理智而清醒。
“不過這件事班森跟梅麗莎才是當事人，如果未來他們知道了這件事，因此遷怒你……呃，我會盡量說服他們。”克萊恩想到了什麽，補充道。
他不會因爲未來的未知風險而怨恨天使老鄉，但克萊恩也不會代替其他人去原諒。
“呵……”林恩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早就預料到了答案，但不得不說克萊恩的回答，還是讓他感覺到舒心。
果然，成爲愚者先生的小夥伴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于班森跟梅麗莎會不會遷怒他？
說實話林恩不是很在乎，而且以這對兄妹在原著裏表現出來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沒有他，克萊恩會死一次，他們會兄妹分離，他們也隻會感激他，而不會怨恨他。
“那麽接下來，讓我們聊聊第2件事。”心情愉悅的林恩操控着秘之天使繼續開口道：“我安排了一場父女之間久别重逢的會面，就在今天晚上，想要邀請你們倆一起作爲這一次會面的見證。”
“啊？”克萊恩完全沒想到話題會跳的這麽快，他遲疑了下，疑惑的道：“父女會面？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什麽久别重逢的父女……不會又是什麽老朋友吧？”林恩的大号在這一刻也開口道，表情好奇，俨然依舊是戲精上身狀态。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确實認識。”秘之天使點點頭，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不緊不慢的道：“這對父女父親叫做羅塞爾，女兒名爲貝爾納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