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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此劍早到五百年!

第315章 此劍早到五百年!

劍氣恢弘而浩瀚,帶着一股澄澈的意境,在周乞消散的元神之火之中,這一劍的威能竟然絲毫都沒有折損,反而因爲再度焚燒了一尊【泰山府君祭】之物而變得臻至于極緻,而事實上,這一劍之前,當真其餘的諸神和禦的面前,将投靠南極長生大帝的周乞一劍斬殺。

這才更是決絕出劍!

此劍徹底代表着泰山府君的立場,代表着的是齊無惑對于南極長生大帝的立場。

你已對我出手。

我亦如是!

此心光明,無複多言!

劍光燦爛恢弘,南極長生大帝五指伸出,根本不曾動用兵器,隻以右手将這一道純粹燦爛的劍光握在了掌心,而後白皙五指微微用力,就直接将這一道澄澈劍光捏得粉碎,化作了流光一般逸散在天地之間。

但是,這一個動作,已經讓注意到這裏的仙神們有些失言。

北極紫微大帝面對着瘟部主宰瘟大帝決死的時候,隻用三招。

其中第一招,是任由瘟大帝出招而自己不動。

而北極紫微大帝長于殺伐,于防禦長生之上,遜色于南極長生大帝,而現在,北帝面對瘟大帝不動,而防禦更強的南極長生大帝卻必須要親自出手,才可以化解這一劍,而在群仙諸神的眼中,這一劍是先斬一尊鬼帝之後,還有如此餘波!

此劍分量于斯更重。

刹那之間,一片死寂。

南極長生大帝緩緩收手,道:“死生劍意……出胎于劫劍,但是卻更截然不同。”

“好一個【泰】。”

素來溫和,哪怕和好友反目時仍舊可以溫和笑着懷念過往的南極長生大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微笑,隻是笑意似收斂了些,眸子看着齊無惑,他可以看出這種以儀軌而成就的未來,也知道這力量斷不可能存續太久,道祖尚需一步步來。

但是,北極紫微大帝的劍鋒已出鞘了。

他出手對泰,那麽北帝就會在他出手時的一刹,以極之殺戮,瞬間刺穿他。

如此是制衡。

朱陵大帝被北極諸聖攔截。

而直屬于他的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則是先被太乙邀請喝茶,而後還有空着手的天蓬掠陣。

便仍舊是制衡之道。

而現在,一個足以出招時讓祂出手打碎招式的泰山府君,已經足夠爲北帝掠陣。

以北帝之殺伐。

那泰山府君隻要在關鍵時刻讓南極長生大帝不得不防一招。

就會迎來滅頂之森然殺機。

亦或者,專心防禦北帝,卻要被這泰山府君的劍氣折辱,南極長生大帝手持青竹,天邊雷聲轟鳴,是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紫火焚天之勢,則是南極朱陵大帝,北極紫微大帝垂眸,諸聖環繞,中天北極天蓬真君立于一側,泰山府君則立于中流,偏側北帝。

南極長生大帝握着兵器,仍舊是似退而非退之氣。

緘默,安靜。

唯雲氣翻卷。

如是——

局勢卻越發緊繃,殺機森然,一息重過一息。

不必說其餘諸仙神都死死盯着這決定是否馬上天庭秩序分崩離析的一幕,在淩霄寶殿之中,少年玉皇和玄都都擠在了那昊天鏡的面前,一邊兒一隻手死死抓住昊天鏡在争奪着,玉皇瞪大眸子,眼底都是燦爛的光,而玄都則是嘴角微抽。

哈?!誰?!

這他娘的是誰?!

誰在南極北極雙帝制衡彼此的時候,直接一步踏進去?

我給你攔住南極長生大帝,讓祂五百年後才會對你出一劍。

一轉眼。

伱倒是好,一劍劈過去了?!

少年玉皇的眸子都是光,胳膊肘戳了戳那邊的玄都,道:

“先生,他,他是誰啊!”

“你知道嗎?!”

玄都嘴角抽了抽。

他?!

誰?!我不知道啊!

貧道隻認得一個惹出禍來的小道士,沒事兒讓我炸爐的師弟;不知道這個一己之力踏足量劫,斬殺鬼帝,打臉四禦,還能以此身左右量劫的泰山府君!

不熟!

真不熟!

雖然是這樣想着,但是玄都卻是死死抓住昊天鏡,眼睛都差一點貼上去。

艹!

你這麽牛逼,師兄你來當啊!

“先生,先生你别擠我啊,我看不到了!”

“昊天鏡是我的法寶啊!”

“先生,先生——”

少年玉皇努力的搶奪昊天鏡,而後忽而一震,道:“先生你丹爐在晃!”

“啊?!哪兒?!”

玄都心裏面一驚,轉過身看到那一尊被提過來的紫金八卦爐竟然真的在劇烈晃動,是因爲開爐煉丹者的心緒實在不穩,玉皇都有些臉色發白,看着那個就放在了淩霄寶殿最中間的巨大丹爐,道:“這,這玩意兒不會在這裏炸開吧?!”

“不會不會。”

“貧道玄都,煉丹多少年了,怎麽會炸爐的?!”

“玉皇你可以相信我的。”

玄都大法師一邊安慰玉皇,單手就把丹爐止住了,調理八卦,整合五氣,以一種極爲娴熟的手法把即将炸爐的丹爐給拉了回來,玉皇看得震動,覺得這位大法師手段高超,竟然如此經驗豐富的控制住了炸爐。

不愧是太上道祖的弟子啊!

“先生,真是厲害!”

“如此炸爐都能拉回來!”

玉皇發自于内心的贊歎,讓玄都大法師的臉色一臭,沒好氣道:

“那是。”

“畢竟,貧道乃太上炸爐真君,妙樂毀丹大帝!”

玉皇茫然不解。

可他還是知道,這個時候,似乎不要觸及這位脾氣不是很好的玄都大法師黴頭,轉而看着那昊天鏡的一幕,心再度提起,南極北極,朱陵雷尊,天蓬諸聖,整個天界,乃至于六界位格最高殺機最盛的一批彙聚在一起。

越是沉寂,越是繃緊,這殺機和恐懼越是沉重。

少年玉皇的手掌下意識攥緊了袖口,輕聲詢問道:

“泰,能夠止住量劫嗎?”

玄都大法師沉默,他心中有無數的念頭轉動而過,最後也隻安靜回答道:

“不知道。”

“他的實力遠不如禦,但是此刻的狀态,卻恰好能夠在平衡之中加上一絲絲分量,讓這個勝機偏向北極,但是南極長生大帝也絕非是被人一吓就退的性情,所以,究竟玄……”

玄都大法師聲音頓了頓,繼續道:

“是他作爲最後一道力量,止住量劫中,最可能直接碎裂六界秩序的一環。”

“還是說,南極長生大帝徹底豁出去和北極紫微大帝交鋒,成爲徹底打破秩序的開端。這個可能究竟如何,或許,隻能看天命了。”

“天命……”

少年玉皇呢喃。

腦海之中卻不知爲何浮現出來,似乎是曾經,似乎是很遙遠的過去,‘自己’雙手展開,淩駕于蒼穹,一步一步朝着天地間七個身影走過去,雲霞在背後震蕩,天地萬物匍匐,道:“吾,即天命!”

但是這樣的畫面隻是刹那之間就消散,隻剩下一陣陣的刺痛。

昊天鏡之中,雲氣泛起漣漪,争鬥再起波瀾。

玄都瞳孔驟然收縮。

看到南極長生大帝似乎微笑了一下,而後掌中之青竹朝着泰山府君而去,乃爲缥缈遙遠的無盡生機,但是生機蔓延變化,卻仿佛要将泰山府君都化作萬物生長的養料,泰山府君飄然而後,北極紫微大帝掌中之劍霸道。

玄都心中一頓。

玉皇的手掌攥緊了。

而谛聽則是面色一僵,他聽到了南極長生大帝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來:

“又是你在撥動這是非嗎?”

“谛聽……”

!!!

谛聽的面色驟變,旋即聽得了南極長生大帝的平淡聲音:“不過隻是儀軌換來的力量,短暫而無根基,實則成就了道基而已,能出幾劍?本座倒是想要試試看,你這所謂的泰山府君成色。”

下一刻,谛聽就無法再觀測到三十三重天外,北極紫微大帝和南極長生大帝的交流。

因爲劍氣恢弘,因爲氣機過于磅礴,哪怕是谛聽的神通都被直接屏蔽。

他的臉色難看。

禦,終究是禦啊。

根本無法靠着大勢去壓他們!

這隻會讓他們越發從容且傲慢地選擇一試,一路行道,多少的生死,多少的曆劫,多少次曾被旁人以大勢逼迫,他們皆選擇拔劍而戰,也無數次的破勢而出,最終立于道之極限,勢不能壓,遇難而拔劍。

四禦,不可能會被小聰明壓制住的啊小牛鼻子!

谛聽重又想起了當年天機閣的隕滅以及白澤之死,禦的可怖,那種心性和道心,實力皆已抵達極限,卻又不選擇如三清那種放手大道的執着,某種程度上,比之于清帶來的壓迫性更甚!

“本座,不信。”

青竹化生機生機衍萬物,而後朝着泰山府君而去。

劍氣縱橫。

北帝殺戮,将生斬斷。

天蓬對上了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而趕來的南極朱陵大帝則被天猷真君和黑煞将軍并其餘驅邪院戰将結陣而困,玉皇黯然無力地看着這一切,心中殺機震蕩,卻又無可奈何,六界仿佛因此開始崩塌,卻又有一道劍光澄澈,再度指向南極長生大帝。

南極長生大帝反手将其握着,捏碎。

北帝踏前出劍。

南極長生大帝不得不回防。

如是三次,南極長生大帝的局面便稍稍有些頹勢,隻是他神色仍平和,因爲泰山府君祭儀軌的力量已經耗盡了,殘留下的隻是一尊道基,隻是一個太上的弟子,南極長生大帝眸子看向北帝,收斂心神,專心應對這過去的生死之交,現在的道途之敵。

卻在此刻再度感覺到了一絲絲冰冷殺機。

!!!!

南極長生大帝猛地朝着一側避開。

無聲無息,澄澈劍光被避開,自他的鬓角斬過。

黑發揚起,臉頰出現了一道傷口。

金色的鮮血和黑發垂落,散落九天。

!!!!

正在交鋒的三十三重天阙之上,參展者少,旁觀者衆,文殊菩薩雙手合十,垂眸不敢再看那位長生大帝,雷部神将皆是側目震撼,太陰元君手腕微顫,三十三天無聲音,七十二殿盡死寂,而在這比之前更可怖的寂靜之中,南極長生大帝的眸子散發出一絲絲的冷銳。

臉頰的傷口刹那之間已經恢複,他轉身,看到了那儀軌已經耗盡的泰山府君平靜出招,袖袍招搖——剛剛通過無與倫比的儀軌誕生的大帝道基已損,卻又有絲絲縷縷的元氣逸散,纏繞周圍,化作劍氣。

泰山府君道基——破碎。

少年道人緩緩收回劍指,垂下,寬大的,有着暗紅色内襯的墨色袖袍狂舞。

氣機變弱,劍氣越強!

而部分破碎泰山府君道基帶來的力量流轉于劍指之上,化作死生輪轉的氣機劍氣,森然磅礴,谛聽拼盡全力最終聽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聽到了泰山府君道基破碎的聲音,聽到這道基已經不再完整,不再那麽完美。

聽到了劍氣的恢弘,南極長生大帝的森然殺機。

聽到了——

量劫停滞轉動。

曾經的上古兇神,攪動風雲的天機閣主坐在枉死城之中,怔怔失神。

不明白,他不明白。

那個可是大帝的道基甚至于在谛聽的眼中,或許是有資格比肩天蓬,太乙,乃至于玄都的恐怖道基,若是再有機緣,觸碰到禦的層次,也不是不可能,那可是可以和後土,北帝并肩的層次啊,這樣的道基,這樣的道基……

你就破碎了?!

你竟舍得?

你竟舍得!!!

他忽而想起了少年道人在踏上鎖鏈時候說的話。

【我想要将這量劫延後化解,如是許多人都不用死,更不必死而不知爲何而死,先生——】

【或許自不量力】

【可是我真的,想要止住量劫,我不想要什麽名号,不想要什麽機會,我隻是不想再有誰死的如同灰塵一樣了……】

谛聽呢喃道:“他是,真的這樣想,真的這樣做了……”

知道,行道,爲知行合一,唯此心不易。

他想到少年道人和他相遇的時候。

吾名無惑。

是,此生行事,斷無疑惑的意思。

爲了止住量劫。

甚至于破碎了泰山府君的道基。

這個大帝的道基,根本不是他所求的東西。

于是在諸神的眼中,那位面色蒼白,黑發垂落的泰山府君提起劍指,神色平和,南極長生大帝看着他,感知到了那種決然和平靜,感知到北極紫微大帝的殺機,南極長生大帝歎了口氣,掌中的青竹緩緩收回,眸子平和注視着那黑發的少年道人,眼底神色終于變化。

那不再是看待太上一名弟子的眼神。

不再是看一介凡俗。

甚至于和看待玄都這個太上代言人時候也不同。

于無盡仙神的注視之下。

南極長生大帝,後退了半步!

他左手青竹旋轉,背負身後,右手起道決而在身前,以對道友,對道敵之姿态,有大贊歎,有大殺機,更有見行道途者而欣喜不已擊節贊歎之感,如是言,如是道:

“好一個,死生輪轉!”

“好一位——”

“泰山府君!”

聲音傳遍于九天之上,群神皆寂。

而最終,北帝與南極長生大帝消散離開了,在角逐壓制之後,該是他們之間的争鋒和争鬥,至少不會直接拔劍,而旁觀的所有諸神都是心神刹那之間一松,幾乎有種渾身冷汗直流的感覺。

而淩霄寶殿之中,少年玉皇捧着昊天鏡,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和玄都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方才那緊繃到了極緻的分量,旋即齊齊放松且暢快地笑起來。

太好了,最可怕的事情,終究沒有發生。

太好了——

即将破碎的秩序終于還是穩住了。

笑聲漸罷,那少年玉皇爬起來,抱着昊天鏡,看着鏡子裏面。

“啊,還要去……我現在沒法靠着這昊天鏡傳法說話,那個……”

“先生能辛苦一番,把這位【泰】尋找來嗎?”

我找他大爺!

玄都嘴角一抽,正要開口,而玉皇看到在昊天鏡彰顯出的畫面當中,無盡的鎖鏈晃動,黑袍府君立于天地,面色蒼白,黑發垂落如瀑,第一次出世,就斬殺鬼帝,合北帝之力,退南極,止量劫。

昊天鏡中,南極退去之後,府君劍氣消散,袖袍垂落,籠罩着白皙修長的手掌,站在貫穿天和地的巨大鎖鏈之上,天極高,地極遠,而府君之高遠,似也在這天地之間,似乎是少年玉皇的打量太過于直接,也蘊含了太強烈的渴望。

那府君微微側身看來,黑袍飄搖,内襯暗紅,眸子轉向看向‘玉皇’。

一雙黑色的眸子裏面泛着淡淡而純粹的金芒。

華貴而雍容。

卻又有一種道門清正冷淡之氣。

九天之風而起,府君袖袍拂動。

墨發,黑袍,生死輪轉。

他的腳下是鎖鏈,是蒼茫的天和地,背後是關閉的南極長生宮,是雷霆,是紫焰,是一層層的祥雲,是三十三重天阙霞光,是無數的仙神驚愕,而一切皆被墨色袖袍遮掩,隻是傳說的注腳,隻剩下那一雙平靜的眼睛。

主掌死亡,南極退去,承認其名号——

非隻位格,而其心性,道心。

其名曰——

泰山府君!

玉皇看得出神,手掌下意識死死抓緊了昊天鏡。

而後下意識呢喃開口,說出了内心的渴望。

說出了讓旁邊的玄都大法師險些失手,把丹爐給砸碎的一句話。

“卿——”

“可願爲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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