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有波折,但不管如何,雷鳴他們三個依舊還活蹦亂跳的活着。
三個人碰了下頭說了幾句之後就再次分開,依舊是雷鳴當誘餌,範喜祿和樊志負責殺敵。
這回範喜祿和樊志兩個人卻再也不掐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嘛。
不管怎麽說剛剛是他們兩個聯手把那名日軍哨兵幹掉的。
要是前面撲擊的是樊志,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不會把軍刺紮到樹上,他也不是夜貓子。
而要不是沒有樊志及時的在後面揪住了那名日軍的脖子,範喜祿也不能在一擊未果的情況下将那名日軍殺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範喜祿和樊志也是信心滿滿,兩個人很是希望再次能夠幹掉一名日軍的暗哨。
而雷鳴自然依舊是在用那個别扭的姿勢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不過,這回他往前挪着步卻也是在數着自己走出去的步數,他卻是在用步數來算計米數呢。
雷鳴原來就量過自己一步之間的距離,正常情況下自己這一步應當是在九十公分左右。
他覺得日軍暗哨之間的間距也應當在百米或者百步左右。
果然,就在他數到107步的時候,他就再次聽到了日軍的喝問聲。
可是這回日軍哨兵的喝問聲卻是在他意料之中卻又在他意料之外的!
爲什麽這樣說呢?
要說是在意料之中,那自然是他雷鳴也走到百米左右了,他估摸這名日軍哨兵就在附近藏着呢!
可是要說在意料之外呢?那是因爲這名日軍哨兵的喝問聲卻是從左面傳來的!
哎呀我勒了個去,這名日軍哨兵怎麽藏到左面了。
這左面雖然有點斜坡可那怎麽也也得算是開闊地了。
這個小鬼子當哨兵那你不往山坡啊樹林啊這樣的地方藏,你特麽的在那開闊地裏呆着這又算咋回事?!
要說這個小鬼子那人家藏裏當暗哨那是人家的自由,他們抗聯也管不着。
可問題是,範喜祿和樊志卻是在雷鳴的右側幾十米處的山坡上搜索呢!
讓他們兩個再跑回來那卻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來不及了,難道就這樣放過這名日軍的哨兵?
雷鳴想歸想,可是日軍的問話那卻也是必須回答的。
于是,雷鳴也隻能無可奈何的說了一聲“富士山上的雪”,然後又問了聲“回令”。
黑暗之中日軍當然把口令答的很準,隻是雷鳴現在卻也不知道人家說的是
“鹿兒島海裏的魚”。
自己想個啥招呢?自己想個啥招把這名小鬼子的哨兵幹掉呢?雷鳴用隔肢窩夾着手電筒站在原地在那尋思。
可是沒等他想出招來呢,左側的日軍卻是又說話了。
而這回日軍所問的話雷鳴也聽明白了,那名日軍問的卻是“剛才我聽到那頭有人喊了,你們在喊什麽?”
哎呀,這名小鬼子的狗耳朵還挺好使的呢!
倒也是,一百米之外有人喊,人家終究是能聽到的,盡管可能聽不清那叫聲是慘叫還是興奮的大叫!
一想到這興奮的大叫,雷鳴忽然就有了主意。
那現在什麽能讓日軍興奮的大叫啊?吃的啊!
于是雷鳴福至心靈的就回答道:“飯團子,我來給前線送飯團子來了!”
雷鳴覺得自己這個推理應當是合理的。
你看他們這支抗聯小隊先是用迫擊炮炸了日軍飯鍋,然後又不停的給日軍搗亂,估計現在日軍也沒吃到熱乎飯。
那麽,這個理由應當是能把黑暗之中的那鬼子哨兵給勾過來的吧!
而他心裏這麽想着,就把自己手裏拎着的那兩個桶放下來了。
可是,還沒等他把那用隔脖窩夾着的手電筒用手拿下來呢。
他就聽到右側的日軍卻是發出“哇哇”的“喲西”的一聲大喊,然後便是那劈了撲通的腳步聲起!
哎呀!不對啊!這回這小鬼子的哨兵非但躲在了左側,并且聽那腳步聲,人家可不是一個人啊!
非但不是一個人,聽着腳步怎麽也得有四五個吧!
在這一刻雷鳴真的就有點發蒙,可是長期的戰鬥經驗卻是讓他本能的就從那發蒙的震驚的狀态中清醒了過來。
關鍵時刻決不可以發愣!這可是雷鳴從開始打鬼子以來就刻意養成的作戰意識。
而此時,在那手電筒的餘光之中可就有日軍士兵跑到他身前來了。
那自然是這幾個充當暗哨的已經餓了大半天的日軍士兵來找米團子吃了。
天冷誰都冷,可日軍真的很少遭這種罪!
正因爲他們這種罪遭的少,那承受能力就弱。
此時他們一聽已經被他們認作同伴的雷鳴說是給他們送米團子來了,那他們又豈有不興奮的跑過來的道理?!
可問題是,雷鳴倒是扛了一個用日軍馬褲做成的袋子。
隻是,那袋子裝的東西可是比日本人愛吃的米團子重多了。
那東西非但比米團子重,卻是比凍饅頭還重呢,雖然那東西也是圓形的,可是那東西卻特麽的是日軍的卵形手雷啊!
隻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那幾名日軍已是撲通通的就跑到他跟前了。
得了,都到這地步了再尋思别的已經沒有意義了!
現在可就是刺刀見紅的時候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再不動手就那就不是戰士而是謀士了!
所以就在那手電筒的照亮中,第一名日軍士兵已是跑到那鐵桶前哈腰伸手去夠桶裏面的“飯團子”了!
這也多虧是黑天,手電筒射出來的光那又是柱形的,所以日軍愣是沒有看清裏那裏面的飯團子卻是黑色的硬梆梆的手雷!
而這時雷鳴一聳肩一低頭就把自己肩上的那袋子“飯團子”給砸下來了。
日軍士兵本來個子就矮又哈着腰,雷鳴都沒動手,那袋子“飯團子”直接就砸在了這名日軍的後腦勺上!
想想,那可是一袋子鋼鐵外殼的手雷啊!
是鐵三分沉,何況還是一袋子呢?
這一袋子手雷砸下之後,那名口急的日軍士兵哼都未哼直接就被砸的趴了下去。
而這時從後面趕來的日軍無疑看到了這一幕。
“哈哈哈”,有日軍以爲作爲他們“同伴”的雷鳴沒有扛住那袋子飯團子呢,在此時還沒心沒肺的樂呢!
可是這個時候,雷鳴手一動就把腰間的刺刀抽了出來迎着第二名日軍就刺了過去!
世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是專門殺豬殺狗的,那就叫屠夫。
而另外一種人則是專門殺人的,如果他還是專門還是殺壞人的,那麽他就得叫殺神。
而雷鳴卻正是這樣的殺神!
雷鳴就這一刀,那日制的長達五十多厘米的刀形軍刺就把這第二名日軍給紮透腔了!
雷鳴抽刀之際第二名日軍倒下,當其餘日軍感覺到不對的時候,雷鳴已是把那把刺刀又送進了第三名日軍的胸口!
這夥日軍一共五人,卻是一個哨兵加上兩挺輕機槍的正副射手。
而此時被雷鳴所放倒的這三名日軍卻都是與機槍有關的。
機槍那從來都是用兩條腿架在地上的,所以這幾個日軍着急來吃飯團子卻是壓根就沒有拿機槍過來。
而此時,那名唯一拿了步槍的日軍士兵想再拉槍栓那就來不及了。
他先前在看到雷鳴晃着手電筒過來是倒是把步槍頂上火了,可是雷鳴把口令答對了之後他自然就又把保險關上了。
這麽黑的夜色,又不是處于戰鬥之中,任何一個老兵都不會随時把槍頂火的。
眼見開槍已是不及,其實就是現在他那槍頂上火了也隻能是鳴槍示警。
他和雷鳴這麽近想瞄準根本就來不及。
所以這名日軍一甩步槍直接就把槍托砸了過來。
可是他的手法再熟又能如何?如果他碰到的是範喜祿或者樊志那麽還有一拼,可他偏偏碰到的卻是那個殺神雷鳴!
雷鳴也隻是一個側身那槍托貼着雷鳴的面頰就砸過去了,就在這時雷鳴手中的刺刀就紮進了這名日軍的腹部!
第五名日軍此時手中卻是根本就沒有武器,這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他四個同伴就被人家全放倒了。
要說不膽寒那是不可能的,他明知不是對手又怎麽可能往前沖?
那名日軍士兵卻是“哇”的一聲大叫扭身就跑。
隻是,他縱使跑得再快卻又怎麽可能跑過雷鳴手中的刺刀。
雷鳴那手中的刺刀那是會飛的啊!
雷鳴甩手之際那把刺刀就脫手而出,直接就紮了他的後脖梗子上!
倒不是說雷鳴甩刺刀就甩的不準了。
而是雷鳴擔心自己這甩出去的飛刀縱是再有力量卻也沒有用雙手刺出去的有力量。
冬天裏人穿的都厚,那日軍士兵身上更是外罩呢子大衣裏面還有棉襖。
縱是雷鳴他能把飛刀甩在這名日軍士兵的後心上那就一定能要了人家的性命嗎?
所以雷鳴這飛刀一甩之下,那名日軍感覺脖子劇痛終是撲倒在地上。
隻是,當他感覺脖子未斷還想再爬起來時就已經晚了。
這時兩把刺刀同時至上而下紮入了他的身體,這是範喜祿和樊志終于趕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