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房裏雷鳴已是又換了一個房間探查了。
而這時的他終究是有些頭大了,隻因爲這回他真的就碰到了一個套間,也就是門内有門的那種。
他剛才扒着那門上的窗戶框子用那手電筒一晃發現外間是個辦公室。
而時他就看到那那房間東面的牆壁上偏偏還是一個鐵門,那個鐵門上還有個有着小栅欄的小窗戶。
這無疑讓雷鳴猶豫了起來。
如果這裏關人那無疑是很理想的,可以想象,看守在外間,卻是連觀察裏面囚犯的小窗戶都有了。
當然了,也許這裏隻是日僞的一個财會室,也就是放現金或者重要票證的地方。
看能不能撬開吧,雷鳴并不想放過這個辦公室。
于是,他從腰間摸出來一把小巧的飛刀來,而這把飛刀也正是他用繳獲日軍忍者的手裏劍所改成的四把飛刀的一把。
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工業水平,那手裏劍很薄很鋒利。
雷鳴再次按亮手電按着房門暗鎖鎖眼的位置就把那刀緩慢而用力的從門縫硬插了進去。
多虧這個外門是木頭的,但願這個辦公室的主人在下班的時候隻是随手一關而不是反鎖上了,雷鳴便想。
原諒一直生存戰鬥在山野的雷鳴見識之淺薄吧,他還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後世人人皆知的暗鎖呢。
他還是在研究戰鬥方案時聽肖鐵匠說起這種暗鎖的。
如果這房間的主人隻是随手一關門,那麽他有可能用這鋒利的飛刀撥開那暗鎖的“小舌頭”那門也就開了。
可如果對方是用鑰匙反鎖的,那自然就撥不動,雷鳴也就沒辦法了。
雷鳴收起了手電筒一手握着那門把手一手繼續将那把鋒利的飛刀向前探去。
還真别說,就在雷鳴感覺到手中的飛刀碰到了什麽東西的時候,他直的就聽到了輕微的“啪”的一聲,而同時他那握擰着的門把手就動了。
那門竟然真的就開了!
雷鳴暗道了一聲僥幸。
他拉門而入,然後借着窗口所進來的淡淡的路燈燈光他直接就奔裏面的那個小門去了。
到小門那裏他靜靜的把耳朵貼在了那個小窗的鐵栅欄處屏息聽了片刻。
那裏間靜靜的,并沒有人睡覺時所産生的呼吸聲或者那種打呼噜咬牙的聲音。
于是他再次摸出手電筒便向那也就比人腦袋大點的鐵栅欄裏面照去。
那鐵栅欄後面其實也是有一個鐵闆爲擋闆的。
隻是很顯然由于這裏是日僞的軍政重地,日僞工作人員反而沒有那麽高的警惕性,那擋闆在裏面并沒有别死,那擋闆與鐵門之間便有那麽一個空隙。
而雷鳴就在這個空隙中便看到了裏間牆角處有一個保險櫃。
雷鳴随即便收了手電筒,将手電筒輕輕的怼在了那鐵門上。
很明顯這裏應當是一個财會室了,就那保險箱裏裝的無論是什麽,雷鳴都不感興趣,因爲自己進不去!
自己進不去?意識到了這點的雷鳴卻是小心的用手電筒照向了自己所處的這個套間的大間。
裏間自己進不去,可現在自己卻已經進了外間了,看看外間有什麽吧。
靠牆有個櫃子,那櫃子上拉着布簾,一張辦公桌一把椅子,那桌上有紙。
這便是雷鳴所看到的。
他向桌子走去,用手電筒一晃,便看到那紙上寫的都是日文。
可是,衆所周知,日文中有些字的寫法那真的是與漢字一模一樣的,當然也有寫法一樣但所代表的意思卻有很大差異的。
但是,雷鳴在那一晃之間,最上面那張紙上面有三個字雷鳴卻看懂了。
那三個字是“特攻隊”,盡管那三個字中間還夾雜着些鬼畫符似的文字。
雷鳴心中一動随手就把那幾張紙收了回來塞到了随身攜帶的工具包裏。
這裏應當是日本人的辦公室吧,雷鳴想着,“貪心”一起,他便又小心的挪動手電筒向别的地方照去。
他剛要奔那個靠牆的櫃子去時卻見櫃子旁邊的牆上挂着一把帶鞘短刀。
那刀好壞他自然無暇去看,可是那刀鞘經過他手電筒的那麽一晃,上面卻是泛出點點好看的或黃或紅或綠的光點來。
非金即銀,要麽就是玉,雷鳴對那光點判斷着
他對那刀鞘并不感興趣,不過,可以想象刀鞘既然鑲金嵌玉的,那麽那裏面的刀應當不是凡品吧。
雷鳴上前就把那把帶鞘短刀摘了下來斜挎在了身上,卻是連刀都沒有抽出來看。
然後,他不再理會這個辦公室裏還有什麽别的東東了,他急着救人,拿點東西隻是順手牽羊,可不能把正事耽誤了!
轉身而出的雷鳴并不知道,此時他卻是陰錯陽差的摸進了伊藤敏的辦公室。
而他也沒有去碰的那個櫃子的布簾子後面卻是放了三個骷髅頭,那卻是抗日志士已經被日本侵略者生生燒烤去肉後的頭顱!
雷鳴依舊在進行着他的探查,可是,這時外面的小北風卻已經低聲發話了。
“他這麽找不行。”小北風說道,“大許子,湯小餅你們兩個去那樓的兩邊瞅着。
如果有巡夜的過來發現樓裏不對了,不行就把巡夜的直接摸掉!”
手電筒就是手電筒,雖然被雙層紅布蒙了未曾産生那雪白的光柱。
但是,當走廊裏的雷鳴将手電筒從門上面的窗戶往屋裏照的時候,那還是會有閃光的,那閃光還是會照到窗玻璃上的。
如果外面巡夜的日僞人員有注意的話難免就會起疑。
一直關注着樓房裏面情況的小北風看得很清楚,防患于未然,他小北風帶人在外面可不是來看熱鬧的!
大許子和湯小餅自然依令而去。
而大許子在離開這間屋子時還特意瞅了一眼葉三喜所在的位置。
屋子裏的面黑黢黢的,大許子也隻是看到葉三喜隐約的躺在了地上。
今天在抓到葉三喜的時候,大許子是聞到了葉三喜身上酒氣的。
葉三喜未叛變時,大許子和他那也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
大許子不記得葉三喜有什麽驚人的酒量,經過今晚這麽一折騰估計已經睡着了吧。
大許子和湯小餅出了那個平房,大許子向東湯小餅向西兩個人自然就分開了。
當走到那樓房東面的時候,大許子停了下來,他蹲在一個平房的牆角處向東面望去。
通長的一條街道,幾盞發着出昏黃燈光的路燈,遠處并沒有巡夜人員的影子。
大許子暫時放下心來,他便又向樓房那裏望去,看了一會兒,作爲有心人的他到底還是看到了一個窗戶裏有淡紅的光斑閃了一下。
怎麽才到這兒啊?因爲那亮光的位置卻是正在樓房第三層的正中。
從那亮光的位置上可以猜出,無論雷鳴是從第三層樓房的東面或者西面開始探查的,他也隻是才探查完一半的房間。
換成誰那也隻能依次探查,誰都不可能随意去找。
可大許子正在感歎雷鳴的動作有點慢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嗯?剛才大街上還沒人呢,那咋這麽快?
大許子帶着疑惑探出頭去,這時他就看見有兩個巡邏的士兵出現了。
由于日僞軍的軍裝實在是過于相近,他也無法确定那兩人是日軍還是僞軍。
在昏黃的路燈下,大許子看明白了,這兩名士兵卻是從警察廳那座三層樓後面繞過來,難怪自己一開始沒有看到。
大許子略略緊張了起來,他拽出了身上的匕首。
小北風的分析是對的,還真不能讓這兩個家夥走到警察廳大樓的前面來,他們真有可能注意到那手電筒照出來的微光。
這回是一拼倆呢,有點難度啊!可是那也得幹!大許子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