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娘的什麽情況,剛才我還說狗咬狗呢,這回咋還真的咬起來了呢?”小北風叨咕道。
此時樹林裏的日軍已經追出來了,倒也不多一共二十多人的樣子。
雷鳴他們現在趴的山丘距離那些日軍也隻有不到一百米的樣子,所以就是沒有望遠鏡的人都看得比較清楚。
就見那些日軍已是開始圍攏向了那名被他們開槍打倒的那名日軍士兵,而這時還有一名日軍軍官伸手就打連打了一名垂手而立的日軍士兵幾個大嘴巴。
由于離得比較近,雷鳴他們都能隐約聽到那名日軍士兵的“嗨伊”聲了。
“準備戰鬥,争取把這些小鬼子全留下,地上躺着的那個别打!”雷鳴下令了。
此時的雷鳴雖然搞不清日軍爲什麽自個兒夥打起來了,但是在他想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那個有可能是朋友的家夥已經被打倒了。
另外,這夥日軍的人并不多,才二十左右個人,對于現在暫時擴編的雷鳴小隊來講應當是可以消滅掉的。
在聽到槍聲發現後面來了日本鬼子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雷鳴那一聲準備戰鬥也隻是例行公事罷了。
“打!”雷鳴大喝道。
于是,槍聲在刹那之間響起。二老牛的機槍已經換成捷克式了,那是因爲他在和補充團接觸後才發現捷克式機槍卻是比日本鬼子的歪把子好用多了。
人的眼界都是在提高的。
當自己有弓弩的時候羨慕别人用漢陽造,自己用上了漢陽造就又羨慕别人用三八大蓋或者中正式,而當二老牛見了補充團的捷克式的威力與便捷的時候自然就舍了三八大蓋不用了,這挺捷克式卻是周寶國特意給他們雷鳴小隊調配過來的。
至于其他們的槍法也不成問題,都是老兵了,一百米距離别說用步槍了就是用盒子炮不能說一槍打死一個但一槍打倒一個那總是不成問題的。
偏偏此時那些日軍正在向那名被他們所追擊的士兵圍攏過去所以日軍那是格外的集中,這就象拉好了架勢等待雷鳴他們射擊一般!
所以在槍響的瞬間,猝不及防的日軍在槍響之際便倒下去了大半!
剩餘的日軍士兵慌忙卧倒反擊,可是他們所處的地方偏偏是一片開闊地,他們見情況不妙邊開槍向後倒爬而去。
要說日軍絕對是訓練有素的,那名日軍的軍官在第一時間就被雷鳴打倒了,但剩下的十來名日軍卻依舊有人掩護有人撤退看起來是那麽的有條不紊。
但是,這又能如何,他們此時已是從那片樹林裏沖出來六十多米了,在這六十多米的距離内偏偏隻長了些稀疏的小草他們根本就無處藏身。
轉瞬之間,雷鳴小隊用步槍的就把把步槍中的子彈清膛了,日軍離他們太近了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壓子彈,卻是抽出盒子炮接着打。
于是這六十多米就成了這些日軍的葬之地,倒是有三名日軍士兵倒爬着終于是撤到了那樹林前,甚至他們有一個人的腳尖都蹬到樹幹上了,于是他們爬起來就往樹林裏鑽!
雷鳴小北風他們都着急了,絕對不能讓日軍士兵進樹林,就是進去一個那他們上前查看那名被打倒的日軍士兵究竟是怎麽回事的時候那也有可能面對來自樹林裏的射擊啊!
于是在這一瞬間,雷鳴他們幾個毫不猶豫的用起了長點射,在一片“啪啪啪”的射擊聲中,那三名日軍士兵剛剛爬起卻是就又趴了下去。
隻是這一趴便已生死相隔,此生再也休想做那兩足踏地的直立行走的動物了。
槍口的硝煙散去,雷鳴他們停止了射擊。
“樹林裏沒有情況!”已是放下槍開始用望遠鏡觀察樹林的周讓報告道。
“周讓、小北風、王小武、二老牛在這打掩護防止出現意外,其他人跟我下去。”雷鳴說道,随即他端着盒子炮就站了起來。
“你現在是隊長,怎麽能什麽事都你去呢?我抗議!”小北風抗議道。
“抗議無效!”雷鳴直接回答道,“要是别人抗議我還會想想,你給我老實呆着,要是我被小鬼子打了黑槍那就是你掩護沒到位!”然後雷鳴就将那盒子炮的木盒子抵肩保持着射擊姿勢向前走去。
“艹,憑啥我抗議就無效?”小北風氣嘟嘟的說道,他把剛壓完子彈的狙擊步槍端了起來。
“因爲你想下去,所以就無效!”王小武在旁邊插嘴道。
“艹!”小北風又爆了句粗口。
不過他嘴裏說着,那步槍的狙擊鏡頭已是貼到眼睛前了,他自然也怕有日軍隻是受傷沒有被打死再暗算了雷鳴他們。
而此時他的瞄準鏡恰恰就捕捉到了一名趴着的日軍士兵正把頭擡了起來,當然,那日軍士兵擡頭自然不是目的,随之擡起來的步槍那才是真正目的呢。
“叭勾”一聲,小北風的槍響了,子彈卻是正從那名日軍士兵的雙眉之間穿過,那名日軍士兵竟然真的已經把槍對準了走在最前面的雷鳴了,隻是他到底慢了那麽一丢丢,扣着扳機的手指終于來不及發力了。
突然的情況讓雷鳴他們直接就又卧倒在了山坡上。
過了半分鍾眼見那些趴在地上的日軍再也沒有其他的異動,雷鳴他們再再次爬起端槍前行,剛才好懸了,戰場補槍很重要!
當雷鳴走到那名趴在地上被追殺的日軍士兵身前後,他和那個向導李正春動手将那名日軍士兵翻了過來。
然而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這名日軍士兵竟然還沒有斷氣。
不過他的胸口中槍了,胸前已是一片大體成圓形的血漬,此時看那架勢已是彌留之際。
這名日軍士兵自然也看到了雷鳴這個穿着老百姓衣服的中國士兵,他的眼睛亮了下,他翕動了下嘴唇想說話但終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于是他竟然費勁的指了指自己的上衣兜,但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到底讓他耗盡了最後的生命令力,他的手往下一落随即就閉上了雙眼。
什麽意思?雷鳴懷着疑問蹲下身去摸這名日軍士兵的上衣兜,卻是從裏面摸出了一張沾染了血迹的紙箋來。
雷鳴右手可是握着槍呢,就是此他也不會不把槍收起來的,卻是用左手捏着那紙箋的角抖了兩下,于是那紙便展開了。
他就見那紙上寫着的卻日本字,自己并不認識。
“這寫的是啥玩應?”雷鳴下意識的說道。
“我來吧,我認識日本字,周團長就怕你們在外面受憋才把我派過來的。”李正春說道。
哦?李正春竟然還認識日本字,這對雷鳴來講卻是意外之喜了。
而此時山丘上見戰場上已再無危險的小北風他們已是輕松了下來,周讓卻是用望遠鏡看着雷鳴這裏的情形。
望遠鏡和狙擊鏡的原理自然是一樣的,可是,望遠鏡的鏡片直徑大放大倍數又高,所以周讓看得那是極清楚的。
她好奇的看着雷鳴從那名最日軍自己打死的日軍士兵身上掏出一張紙展開了那張紙遞給了李正春,
咦?什麽情況?那個李正春認識日文嗎,難道被追的那名日軍士兵帶了一個什麽重要的文件嗎?
周讓奇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