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認爲:被告人劉猛的行爲雖然造成了他人死亡的結果,但既不是出于故意也不存在過失,而是由于不能預見的原因引起的,屬意外事件,不構成犯罪。
公訴機關指控被告人劉猛犯過失緻人死亡罪的定性不當,指控的罪名不能成立,不予支持。法院最後判決:被告人劉猛無罪。
一開始談律師費的時候,劉安忠覺得方轶要的律師費太高,在他看來律師辦案子,看不到摸不着,就在法庭上叭叭的說幾句,就要好幾萬的律師費,跟搶錢差不多,最後結果還不一定是啥樣,有些不值!哪有買肉吃實在。
但是當他聽到判決結果後,心中服了,委托律師還真能起到作用,本來他都做好兒子被判,兒媳婦鬧離婚的心理準備了,現在不用了。
刑事判決書下發後,檢察院沒有抗訴,十日後,判決生效,劉猛的案子結了。
劉猛當天回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除農用車的遮雨棚,本來他媳婦想請個能人給自家的農用車驅驅邪,畢竟車上死了人,不吉利。
但劉猛越看農用車越覺得膈應,最後也沒跟媳婦商量,将自家的農用車賣給了二道販子,買了一輛小貨車拉飼料。
……
萬可法當初将雲喬安排到方轶的身邊,其實是想加強雲梅和方轶之間的聯系,但卻沒想到雲喬居然發揮出了超出他想象作用。
雲喬這小丫頭靠着一顆好奇心和八卦之心,居然讓雲梅和方轶之間産生了化學反應,而這化學反應并不是從二人開始的,而是從外部開始的……
周六早上,日上三竿,雲喬側卧在床上,雙腿夾着睡枕,雙手抱着一隻熊,鼻子打着輕鼾,雙唇微張着,若有若無的流出一絲透明的液體。現在的她宛如一隻吃飽喝足後,躺在圈裏,慵懶的享受着生活的動物。
床頭的手機連續響了十多聲後,終于成功的把她叫醒了。
“哈喽,那位?”雲喬睡眼稀松,一臉不耐煩的抓過手機,放在耳邊,慵懶的問道。
“我是誰你不知道啊!五千多買的手機連個來電顯示都沒有?”手機中傳出一個男人的怒吼聲。
雲喬撲棱一下坐了起來,這個聲音對她來說太熟了:“啊!老爸,……我正忙着呢,沒看來電顯示!”
打來電話的正是雲喬的父親,雲梅的二叔雲振華。
“忙什麽呢?忙睡覺吧!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準備窩裏吃窩裏啦啊?”雲振華訓斥道。
“爸,您别這麽粗……俗,好吧!”雲喬翻着白眼說道。
“别扯那沒用的,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咋樣了?人家等着呢。”雲振華語氣強硬的問道。
“考慮什麽?”雲喬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問道。
“相親啊!就是上次跟你說的相親的事,你不會給忘了吧!”雲振華的語氣立時變得嚴厲起來。
“沒……沒忘,怎麽可能忘呢,那個姓李的不合适我。”雲喬噘着嘴回道。
“什麽姓李的,那都幾百輩子的事了。你個丫頭片子,想氣死我啊,我跟你說人家可是家趁人值,有房有車,家大業大……”雲振華唠叨着。
“行啦,我知道了,男方有房有車,有房車,家大業大有的是洋蠟,豪門大院,是不是這意思?
爸,你就這麽想把你這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無可匹敵的寶貝女兒賣出去?這回您老人家跟對方要了多少彩禮?”雲喬氣呼呼道。
“你别胡說,我都是爲了你好,我可跟你說,你這次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怎麽也得跟對方見一面。
我已經跟你雲梅姐說好了,她會帶着你去,明天早上十點,你必須給我去,你要是不去,我跟你媽就去找你……”雲振華語氣異常強硬。
“不是……爸,你怎麽老盯着我啊,我雲梅姐也沒結婚,你瞧我大爺什麽時候強行要求她去相親了,強有得瓜不甜!”雲喬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
“你少廢話,強有得瓜怎麽啦,想當年我跟你媽也沒見過啊……,反正有瓜就行,我管你甜不甜呢。村裏跟你同歲的,二胎都有了。
再說了,你能跟你雲梅姐比。你雲梅姐那是沒辦法……”雲振華欲言又止道。
“啥叫沒辦法?”雲喬立時雙眼放光,還有意外收獲。
“你小屁孩,别瞎打聽。想當初,你大爺沒少給她安排相親,诶……怎麽說來說去,說到你雲梅姐身上去了,咱先說你的事……”雲振華差點被女兒雲喬帶跑偏了。
“爸,其實我雲梅姐有對象,就是不跟家裏說而已。”雲喬不管那個,使勁往雲梅身上聊。
“等等,你說啥?雲梅有對象了?你可不許騙我,給你爸說說,你是怎麽發現的。”雲振華一怔,好奇之心頓生,八卦起來。
看來雲喬的八卦之心随根,她爸就這樣。
雲喬一聽老爸對這事上心,故意賣關子道:“爸,雲梅姐找不找對象又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您打聽這事,合适嗎?”
“嘿,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雲梅姐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不知道你大媽爲你雲梅姐的事都住了兩回醫院了。
你雲梅姐的婚事是你大爺和你大媽的心病,我作爲你雲梅姐的長輩,稍微打聽下,給他們老兩口透露下信息,讓他們高興下,這不是好事?!”雲振華較真道。
“不是……你現在逼着我去相親,我也沒工夫給你說這事啊!再說了,我不得了解詳細了再向你彙報啊,萬一鬧個大烏龍,多尴尬啊!”雲喬眼珠轉了轉說道。
“嘿!跟我耍心眼是吧,我告訴你,你雲梅姐的事你必須給我弄明白了。我給你說,你雲梅姐不容易,他父母又都在南邊,照顧不到她。
你工作都是你雲梅姐給你找的,咱們不能忘本,讓你大爺大媽高興,就等于是在幫你雲梅姐,你懂了吧!”雲振華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