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位雲遊的道士曾給小潇算過,說他會有牢獄之災,不過此事可大可小……,可惜當年那位道士的話隻說了一半,現在看來是應在此處了。
上訴期還有四天,你告訴吳秘書,就定方律師了。讓他盡快把手續拿來,啓動上訴程序。”張珺道。
“那律師費?”張姨問道。
“就按照他說的辦,三十萬元。要想讓方律師盡心盡力辦事,就不能太計較律師費。記得叮囑他,一定要把事辦好。”張珺道。
“好,您放心,我一定叮囑他。”張姨道。
下午的時候,方轶準備好委托手續後,跟着吳秘書再次來到别墅,辦完了委托手續。下班前,三十萬元律師費被劃入了律所的賬戶。
看守所内,方轶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華公子”華潇。
華潇二十來歲,一米八的身高,長得确實挺帥氣,看起來像是陽光、放浪、荷爾蒙過剩的集合體,隻不過在看守所内關的時間長了,整個人情緒有點低迷,略顯憔悴。
“華潇,你還記得當天發生了什麽嗎?”方轶問道。
“記得。”華潇點了點頭道。
“你母親委托我作爲你的二審辯護律師,我需要知道詳情。”方轶道。
“當天,吳秘書帶着我去夜店,那個夜店據說在市裏挺有名的……”華潇沉默片刻後,将事發經過講述了一遍。
事發當天晚上,吳秘書請華潇去當地頗有名氣的夜店消費,正在他跟着衆人狂魔亂舞四處卡油之時,母親給他打來了電話,華潇跑到衛生間接聽電話。
接完電話回來,在過道内,他一時不慎撞到了一個女孩,見那女孩面目清秀,他便上前搭讪,留了手機号。手機号碼是吳秘書給他辦的,專門在本省用的,用的不是華潇的名字。
華潇與那女孩聊了幾句,得知那女孩是跟朋友來的,随後便回去繼續跳舞。十點多的時候,華潇跳累了,坐在沙發上喝酒,正巧那女孩就坐在隔壁座位上。
兩人又聊了起來,随後華潇提議去夜店的安全出口處聊聊(之前去衛生間時,他看到有人從安全出口的大鐵門進進出出,沒有人管),女孩點頭答應。
二人一前一後,去了安全出口。果然安全出口的大鐵門外有向上和向下的樓梯,向下通往停車場,向上通往上面的樓層。
安全出口處站着幾個人正在吞雲吐霧,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華潇見狀,提議去樓上,那女孩點頭同意,跟着去了樓上,爬了兩層樓後,二人來到樓層之間的樓梯轉角處,華潇一把将對方拽了過來……(此處省略五百字)。
雖然樓下時不時的傳來腳步聲,但此處無人來往,華潇膽子大起來,開始有了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上下求索。
不知道是出于矜持還是覺得對面男人的酒氣太重,那女孩轉過身去,背對着華潇,後者的雙手繼續上下遊走。
那女孩試圖躲避華潇的雙手,用手推搡他,但又不是那麽堅決,此後她表示想回去跳舞,華潇便準備跟她一起回去,但那女孩很快又改變了主意,沒有走。之後華潇與她發生了關系。
十幾分鍾後,兩人完事,又聊了一會兒,便回到了亂糟糟的夜店。那女孩回去後,被朋友問起便将情況大概說了下。她朋友覺得她被欺負了,心懷俠義,便到外面打電話報警。
當晚十一點多,華潇正坐在夜店的沙發上與吳秘書聊天,突然警察出現在他面前,以涉嫌強奸爲由将他帶走。
“你經常去夜店嗎?”方轶問道。
“嗯。”華潇點頭道。
“你帶那個女孩去安全出口外的樓梯轉角時,是她自願的,還是你說了什麽?”方轶問道。
“我們聊的挺好,我跟她說裏面太吵了,去外面聊聊。她就跟我出去了,我沒有強迫她,是她自願的。”華潇聳了聳肩膀道。
“你們都喝酒了?”方轶問道。
“是的,我喝了一些,我看到她時,她正拿着一小瓶啤酒在喝。”華潇道。
“你知道她年齡嗎?”方轶問道。
“沒問,我看她長得挺清秀的,但是說話和做事卻挺成熟的,感覺應該跟我歲數大小差不多。”華潇想了下道。
……
方轶走出看守所時,吳秘書下車走了過來。
“方律師,怎麽樣?”吳秘書關切的問道。
事關自己的“錢”途,他不得不關心。
“跟案卷上記載的内容出入不大,我覺得可以做無罪辯護。下午我會去法院,提交上訴狀和委托手續。”方轶道。
“嗯,好,這我就放心了。希望我之前花的錢沒打水漂。”說着,吳秘書掏了一根華子遞給了方轶。
方轶發現吳秘書這人雖然經常幹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活兒,但是還算是坦蕩,他的目的就是爲了錢,姿态放的也很低,不會又當又立的讓人煩,比那些真秘書要強的多。
“這種事在夜店是不是經常發生?”方轶接過香煙點燃後問道。
“怎麽說呢,撿死魚,您聽說過嗎?”吳秘書吸着煙問道。
方轶搖搖頭:“什麽意思?”
“網上傳的‘撿屍’,您聽說過嗎?”吳秘書繼續問道。
“嗯,這個聽說過。”方轶道。
“華公子這種事我聽說的不多,但是女孩子因飲酒過度醉倒,被男的撿走,帶回去發生X關系的事,我确實碰到過幾次。
話又說回來了,誰去夜店是爲跳舞啊!都特麽目的不純。
我記得國外有個機構調查過,有點姿色的女孩,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種,在夜店裏基本上每個小時要被摸四十次左右。”吳秘書意味深長道。
“那特别漂亮的呢?”方轶好奇的問道。
“那就不好說了,有可能一下都沒有,也有可能不計其數。”吳秘書微笑道。
“爲啥差别這麽大?”方轶問道。
“如果跟着大佬去,大概率不會有人作死。如果是跟着沒權沒勢的普通人去……
這麽說吧,我上次去夜店,都被摸了十幾把,我就納了悶了,女的上手我也就忍了,一幫長胡子的大老爺們也上手,真TM惡心。
算啦,咱們還是說說中午吃什麽吧。”吳秘書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