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遊戲準時上線。
寅子也準時坐在了電腦前邊,看着眼前的遊戲,他沉默不語。
有時候他在想,若是老賊早一點做出這遊戲,自己以前是不是就不會這麽慘,但他隻是想想,随後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大家好,今天我們來玩的是千爵史詩。大家都知道我過去是一名賭徒。”
又是熟悉的開場白,但是這一次遊戲和後邊的職業都發生了變化。
‘隻能說這遊戲對于老大來說屬于是專業對口了。’
‘可别,猴兒可玩不明白老賊的遊戲。’
‘老大要是當年還賭的時候玩了這個遊戲估計現在就沒有寅子了。’
‘《專業對口》’
‘小賭怡情,不賭爲赢。’
‘我有手的時候千術玩的比他還溜。’
‘别的老千交牽手觀音是因爲手法極快宛如千手,我叫千手觀音是因爲我累計剁千手有餘。’
……
看着衆人的調侃,寅子也不在意,他快速的進入了遊戲。
看着遊戲的難度選擇,他沉默了幾秒。
【職業賭徒:有挑戰才有樂趣,對嗎?】
【騙局藝術家:踏入隻有精英才能穩步前進的高風險世界(此模式啓用永久死亡)。】
【業餘愛好者:不慌不忙的欣賞故事劇情。】
三個難度,分别是中、高、低。
想了想,爲了讓遊戲順利進行,他還是沒有選擇最高難度,畢竟永久死亡便意味着從頭再來。
這種心态會有多崩潰,他已經在萌芽體驗過很多次了。
這種刻在他靈魂裏的痛感,他根本就不可能忘記。
“普通吧,普通就行了。”他快速開口道。
聽了他的話之後,彈幕全都笑噴了。
‘現在嘴也不硬了。’
‘都說男人即便是死了,嘴都是硬的,但是萌芽已經給大家調教的不敢嘴硬了。’
‘趕緊開始,我倒要看看這遊戲怎麽玩!’
‘第一次有遊戲教我出千,好激動!’
‘老賊:嗯?你們學不會?我找大師專門記錄了手法,結果沒人學得會?’
……
畫面的開始,便是四張背在桌面上的撲克。
遊戲的風格爲油畫風格,四周燈火搖曳,影綽的燈火映射在牌面上,似乎隻要揭起便預示着解開惡魔的牌面。
【我親愛的玩家,我必須盡我最大努力來警告你這場遊戲的危險性。】
【他會教你一些秘密,這些秘密可以輕易讓伱變成乞丐或是國王。】
畫面中那四張撲克已經被翻開了兩張,一張黑桃K,一張草花9。
【它是《無言回憶錄》爲藍本創作的,這本手稿非常危險,是在布蘭奇街9号,我心愛的書店裏淘到的。】
再次一張撲克牌被揭開拿在手中,這一次則是方塊Q
【在你經曆這些重大事件,解釋遺忘王後的命運時,一定要小心謹慎。】
最後一張,紅桃J。
【因爲其中有着魔鬼的傑作。】
畫面中拿着撲克的主人公隻是一個手法,将之前的四張牌放進了右手手心,從左手拿出四張牌。
四張撲克在桌上逐一展示,四張A瞬間出現在衆人眼前。
“卧槽!”寅子眼睛已經瞪得老大。
“有沒有人看清他剛剛那個手法!這怎麽不是視頻,不能後退,我都沒有看清!怎麽變成四張A的?”
彈幕也全都懵了。
‘隐隐看見一點,但是不确定。’
‘卧槽,這麽快,我還是第一人稱都沒有看明白。’
‘隐約的,好像是有兩份牌被拿在手裏,但幾乎沒有同時出現,我隻看見右手的牌一藏,左手的牌就出來了。’
‘等會回去一定要看直播回放再看一遍。’
……
隻是開局一個手法,就驚的衆人沒有再說話。
這個遊戲故事始于1743年,在法國南部的坡城附近,這是一個霧蒙蒙的早上。
在清晨爲聖日耳曼伯爵的服務下,兩人開始了一次談話。
而玩家們操縱的角色在跟他們對話的時候,隻有幾個有限的選項。
皺眉,沉默,還有笑。
“這勾起的嘴角真的有點像歪嘴龍王。”寅子看着兩人的對話,這才知道我們操作的角色,隻是一個小啞巴,他不能說話。
“知道那?古希臘人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擁有預知的能力。”
“唔……你想不想多賺點錢。”
“但如果輸掉的話,損失的就不止是錢了。”
“我今晚要去玩紙牌遊戲,而且我要赢。”
……
看着聖日耳曼伯爵的話,寅子頓時樂了,“看來這伯爵想要帶我們一起去作弊出千。”
他說自己要赢的時候,就已經預示着這場賭局的不尋常。
最主要的是,他找到的是玩家,是這個小啞巴。
啞巴就代表了,即便被抓,也不能說話出賣别人,是一個最好的夥伴。
聖日耳曼伯爵說了自己去打牌時候的第一個計劃。
【在他們打牌的時候給大家倒酒,并且趁機偷看對手的牌,然後将他手牌中最大的花色暗示給伯爵,也就是牌數最多的那個。】
倒完酒之後,玩家就需要拿起抹布在桌子上擦拭,不同的擦拭方式代表了不同的花色。
“這真是最簡單的作弊手法了。”寅子說道,即便是現在的牌桌上,串起來打一個人的也不少見。
這種手法還一直被延續至今。
“隻需要看最大牌的花色,小意思,隻需要看一眼就好了。”寅子擺了擺手,這第一步真的太簡單了。
隻是串起來打别人而已。
伯爵約好了晚上見面出去賺點米随後便起身離去,此時酒館的女主怒氣沖沖跑了過來。
“剛剛那一桌的先生呢?”
主人公小啞巴沒有辦法說話。
“他還沒有付酒錢!這就從你工資裏扣!”
……
寅子:……
粉絲:……
‘哈哈哈哈,這一秒給我看愣了,不愧是賭徒啊,連酒錢都舍不得給。’
‘這是不是一種騙術?’
‘哈哈哈,樂死,一來遊戲就交學費了。’
……
“沒關系,咱們又不是來遊戲中打工的。”寅子擺了擺手,隻是看着那句話有點膈應罷了。
牌桌上,聖日耳曼伯爵正在跟他的牌友加布裏爾上校鬥嘴。
加布裏爾上校:你很可能命不久矣,不是死在絞架上,就是死在性病上。
聖日耳曼伯爵:這取決于我要接受你的原則還是接手你的情婦了,開玩笑,我找人給你倒酒滿上吧。
看見這句話,寅子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