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跟李慧娜,或者是跟阮淑甯在一塊,他腦海中想的就是用什麽辦法跟她們一塊睡覺。
友誼,完全是順帶的。
就拿他自己當作例子吧,如果這兩個女的長得不漂亮,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是不可能跟她們來往的。
人都是這樣的,不喜歡的跟她玩了幹嘛。
所以說男女之間就沒有純友誼,就算有,那也是有分寸,距離的,而不是像他跟李慧娜、阮淑甯一樣,暧昧不清,能夠去她們的住處,一塊喝酒喝到淩晨都不回去。
吃着螺,喝着酒。
蒸汽海鮮就是一個圓的蓋子蓋住,然後蒸熟,沾點店家自己調的靈魂蘸料就能吃了,鎖住了海鮮的鮮味,蘸料又香又辣。
生蚝對他而言是必不可少的,他需要多補充點蛋白質。
“你們多吃點。”
夏川沒跟她們客氣,也沒伺候她們,這是作爲他女朋友的專屬福利。
畢竟,總得有點特權區分開來。
阮淑甯在後媽修身裙上披了件外套,遮住了那富裕柚子,烏黑的發絲盤了起來。
如果隻有她一個,夏川肯定是撩騷不斷,試圖讓阮淑甯潤起來,可惜多了個李慧娜,讓他一個人同時撩兩個,而且還是面對面,祖師爺來了都得跪下。
那就不是渣男了,那是人渣了。
李慧娜跟阮淑甯的性格,估計會聯手抨擊他。
事實上阮淑甯跟李慧娜不曉得他什麽德行麽,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嗎?
當然也清楚,但是她們依舊肯跟他玩。
夏川覺得這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以後真被他渣了,她們也要擔起責任。
就算他占百分之九十九,她們就沒有百分之一的錯嗎?
有些話夏川也就内心裏面過一遍,說不說就要看情況了。
他是來吃東西的,不是來找罵的。
李慧娜穿着一身白色,白色背心白色的外套,背心穿在身上有些低,露出白面道理的冰山一角。
夏川最喜歡的就是李慧娜打鼓的時候,道理會跟着一起蹦跶,跟歡快的小兔叽似的,就像幾年後淩晨直播的大擺錘,讓人挪不開雙眼。
她跟阮淑甯,都是懂男人的。
“天天吃生蚝,隻要是跟你出來吃飯,沒看你不吃生蚝的。”
李慧娜瞅了他一眼,陰陽怪氣起來。
阮淑甯冷不丁的提醒道:“夏總日理萬機,太操勞了,是要補補的。”
夏川往椅子上一躺:“你們懂什麽。”
有句話說的好,當女人說你行的時候,你必須得行,彈藥是真理。
“阮淑甯明天也上班嗎?”
“當然上班。”
阮淑甯說道:“公司的活還算輕松,這就是所謂的人多力量大吧。”
“以前你還能隔三岔五的休息呢。”
李慧娜記得之前阮淑甯是真的舒服,接了活往家裏一鑽,搞完後就能休息一兩天。
阮淑甯:“尚藝是小作坊,不能跟小怪獸比。”
尚藝就是個接活的作坊,小怪獸現在是有名氣的遊戲開發公司,一款爆款一個月的營業額可能就比尚藝一年的多了,這就是差距。
她也不是在向夏川谄媚,實事求是而已。
“早做什麽去了,你要是早點過去了,現在說不定都當上經理了。”
李慧娜笑眯眯的看向夏川:“是吧,夏總?”
夏川點了點頭:“阮淑甯的資曆和能力還有學曆,早點去給我幹,當個經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是我不識擡舉,我自罰一杯,現在還來得及嗎?”
阮淑甯喝了杯酒,這一男一女是穿一條褲子的,李慧娜不會早變成這小子的形狀了吧?
阮淑甯喝着酒,不免這樣思考。
“阮淑甯,聽見了吧,以後給我們夏總多幹點,混個經理當當還是灑灑水一樣,到時候跟夏總吃香的喝辣的,數錢數到手抽筋。”
李慧娜笑嘻嘻的說道。
阮淑甯皮笑肉不笑,調侃道:“夏川,咱們公司不是還缺音效師嗎,我覺得李慧娜就挺好的,也别讓她去當什麽明星了,來公司跟我一塊給你幹,不知道多好。”
阮淑甯特地把‘給你幹’咬的重了點,大有玉石俱焚的意思。
桌上,兩女的暗自計較起來。
夏川則穩坐釣魚台:“我覺得挺好啊,要不你就别去當明星了。”
阮淑甯跟李慧娜一塊給他幹,蓋飯,聯手,那公司還不是蒸蒸日上。
“我不,我還想再努力努力。”
李慧娜直接拒絕了夏川的請求,不去當明星,豈不是真給夏川當三去了,這小子可是想要騙她生孩子啊。
那可是生孩子啊!
要生就讓阮淑甯去吧,對方屁股大,好生養。
“話說夏川你小子心也太髒了,吃相也太難看了,阮淑甯你聽出來沒,他居然想要同時擁有我們兩個,擁有一個都你小子祖峰冒青煙了。”
夏川皺眉道:“照你這說法,我祖峰青煙冒得都直沖天際了。”
“哈哈哈…”
李慧娜忍不住笑了出來。
阮淑甯忍俊不禁,覺得挺輕松的,她捋了捋鬓角的發絲,沒再繼續開玩笑:“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挺般配的,夏川,你把最後幾個吃了吧,我不吃了,吃多了腥味太重了,咽不下去。”
李慧娜樂呵呵的調侃道:“這點腥味都受不了啊?”
“是啊是啊,海鮮沒有腥味那還是海鮮麽。”
夏川樂呵呵的看着李慧娜,她也就隻能打打嘴炮了。
表面上搞得跟她身經百戰似的,其實背地裏還是個雛。
看破不說破,夏川也就笑笑不說話,随後看向阮淑甯。
阮淑甯注意到他的目光,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吃吧,我吃飽了。”
喝着酒聊着天,看着街上絢爛的霓虹燈,來往的路人行色匆匆,這樣的生活頗爲惬意。
不多時,阮紹鋒就打電話過來了。
阮淑甯看向夏川。
夏川說道:“你讓他過來吧,你把他帶到金陵,他又沒個認識的人,估計也隻能給你打電話吧。”
對于未來小舅子,啊呸,八字還沒一撇呢。
“他才剛下班,他們那公司小,條條框框的規矩倒是多,不開晚會不能下班。”
阮淑甯都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夏川:“不然,你以爲每個老闆都跟我一樣佛系?”
阮淑甯這才給阮紹鋒發了個信息。
轉眼,阮紹鋒已經到了蒸汽海鮮樓下。
他尋思着老姐天天跟夏川在一塊,吃香的喝辣的,覺得這倆人肯定已經搞到一塊了。
他倒是沒什麽意見,也沒法給自己老姐做決定。
夏川就夏川呗,無非就是他喊一聲姐夫的事情,話說老姐真有本事,把夏川那種小老闆給拿捏的死死的,不愧是他親姐。
結果上了樓,見李慧娜也在阮紹鋒又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夏川。”
“坐,你還沒吃飯呢?”
阮紹鋒吐槽道:“腦癱領導,天天開會天天開會,整天說些廢話,那小組長拿個雞毛當令牌,拿個三千塊錢的工資,拽的跟二百五似的。”
夏川曾經可是程序員,對職場可謂是深有體會。
“你少說兩句吧,吃你的飯。”
阮淑甯實在是聽不下去,夏川也是她的老闆,自己老弟說這些話,說不定就有些他不喜歡聽的。
這種感覺坐如針氈,或者說有點像是伴君如伴虎,生怕不夠細節得罪了,怎麽得罪的都不知道。
阮淑甯已經品嘗過得罪人的滋味了,那真是萬般不由人。
“要是實在受不了,到時候我就換份工作,夏川,你那缺保安嗎,我去給你當狗都不願意受這氣。”
阮紹鋒看向他。
夏川靠在椅子上,忽然覺得阮紹鋒的情商确實要比阮淑甯高點,别看他罵罵咧咧的不像樣,其實精明得很,居然知道給自己造台階往上爬。
别人都是順着杆子往上爬,但是沒杆子,這小子變着法的弄出根杆子來。
“我那工資也不高,唯一一個保安名額還内招了,來晚了點。”
阮紹鋒無奈道:“有點可惜。”
夏川點了點頭。
“阮淑甯你别說,職場你又不是不曉得,就說我之前在鴻霖吧,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就散播謠言說我給人家秃頂的當小三,我都無語了,誰懂啊,當時我也是二話不說就辭職不幹了。”
李慧娜也理解阮紹鋒,職場上有些人是很惡心人的,特别是那些老油條。
阮淑甯看了眼阮紹鋒:“你先做一段時間,最起碼把三月份做完。”
夏川看了眼時間,都快八點四十了。
上了廁所回來,他才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事去,單我已經買了,你們慢慢的吃,我就不送你們了。”
“路上開慢點。”
阮淑甯說道。
李慧娜揮了揮手:“夏老闆,慢走啊。”
離開餐廳,八點多的金陵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三月的天氣,路上的美女們就已經開始争奇鬥豔了。
停在梧桐樹下的路口,夏川手搭在窗戶上,等到紅燈變綠,這才輕輕踩着油門,慢悠悠的穿過十字路口,享受着慢節奏的生活。
看着一輛輛車超過,夏川才一腳油門。
車,還是豪車爽。
生活還是得有錢,他自認爲已經比曾經好的不能再好,但是内心裏面依舊有個窟窿似的,怎樣都填不滿…
填不滿就盡量活得舒坦,怎麽舒坦怎麽來,活在當下。
九點的東海大學後街,人不多,不過也有學生下了晚自習出來吃夜宵,喝奶茶的。
夏川站在門口,見那窈窕的身影走出來,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姜禾。
這個背影他再熟悉不過。
隻不過腦海中的姜禾是背對着他,有點喘息的,想着莫名有點愧疚…
姜禾懷着喜悅的心情,提着東西跑了出來。
站在門口,拿着手機給夏川發信息。
就在這時一雙手抱住了她,姜禾不僅沒吓一跳,反而露出明媚的笑容轉過身來:“你怎麽在後面啊,你想吓我?”
“怎麽一點都不怕?”
夏川問道。
姜禾卻說道:“我知道肯定是你呀,明天不上課,我們快走吧。”
“來得及。”
上了車,姜禾時不時的看時間。
終于到了火車站,坐上了最後一班列車。
商務艙内,姜禾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你知道嘛,窦青青她們學校…你最近還跟高中同學聯系嗎…哎對了…”
看着她清純的臉蛋,如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其實跟女生是不需要有話題的,熱戀期話題根本不重要,因爲沒有話題也能聊個不同,有說不完的話。
“你要不要看恐怖片?”
“什麽恐怖片?”
“是吳彥祖演的…”
兩個小時的車程結束後,姜禾都有些困了。
在列車快停靠的時候,夏川整理了下東西:“晚上的魔都除了酒吧也沒什麽玩的,去了酒店就洗洗睡吧,明天早點起床。”
姜禾抱着他的手臂,笑盈盈的:“你不欺負人的話。”
“那…欺負一下?”
“不要,我說着玩的啦。”
下了車,姜禾東張西望的看着,魔都她當然來過,隻是跟夏川來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出了車站,有酒店的接送服務。
抵達酒店開好房間,夏川整理了下東西,姜禾說道:“那我去洗澡喽。”
“去吧,你洗完我再洗。”
他想給坤兒放個假,最近實在是舟車勞頓了。
沒聽見動靜,夏川擡起頭,卻見姜禾小腦瓜探出衛生間,烏黑的發絲搭在肩上,白皙的脖頸…
該死的門擋住了最美的,半島酒店怎麽設計門的,會不會設計?
衛生間,要這麽好的門做什麽。
她眨了眨眼眸,兩瓣薄唇極爲性感抿了抿,清脆的聲音都帶上了點小小的妩媚。
“夏川,你确定不一塊嗎?”
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泛着一汪春水。
夏川放下手中的東西:“我…不太确定…”
剛才硬氣的話仿佛成了笑話,他就說桃花眼的女孩子其實是比較澀的吧,隻是善于僞裝而已,現在原形畢露了。
嘚,晚上生蚝相當于白吃。
因爲周六周日隻有兩天,他跟姜禾也去不了太遠的地方,于是就約了去魔都的歡樂谷玩玩,彌補寒假沒陪她的過失。
深夜,姜禾跟八爪魚似的趴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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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月票,老婆住院了,明天催産,目前不清楚有沒有時間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