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丁言等人高聲齊喝。
這是對于老一輩的革命軍人的敬意,和面對軍區領導,是截然不同的心情,畢竟,這可是當年,能在中華民族最艱難的時刻,勇于站出來的鐵血漢子,衆人沒有理由不心懷敬仰。
“去知會開心果一聲,讓他二爺三天後過來!”雷戰的目光轉到了衆人邊緣的元寶說到。
“好!”元寶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
“轟轟轟~~~”
一亮吉普車,開進了雷電突擊隊的駐地。
“來了!”
丁言等人站在訓練場上翹首以盼。
隻見一個穿着老舊軍裝的老人坐在吉普車上的副駕駛上,雖然滿臉的皺紋,但是一雙經過歲月沉澱的雙眼,依然炯炯有神,懷裏還抱着一個紅布包裹着的物品。
“吱~~~”
吉普車停在了訓練場上。
田果連忙上前将其二爺攙扶了下來。
“敬禮~”
雷戰在前,丁言等人在後列隊,在雷戰的一聲嘹亮的口号下,衆人向着老紅軍敬禮。
田果的二爺田柱,也就是老紅軍,連忙向着雷戰回禮。
“禮畢~”
“二爺,這是我們首長!”田果對着田柱介紹着雷戰。
“首長好!”田柱開口叫好,伸出了雙手。
“不不不,老前輩,您這是折煞我了,您可不能這樣叫,您是我們的前輩,這首長我可不敢當!”雷戰連忙雙手握住田柱的雙手,嘴裏抗拒着說到,他可當不得老紅軍的一聲首長啊。
“不行,我必須這樣叫!”田柱斬釘截鐵的說到。
“歡迎您來到部隊參觀!”雷戰在沒有辦法之下,隻好微笑着說到,他又不能和老紅軍來硬的,要是這樣的話,不說他自己怎麽樣,雷戰都能猜到,在田柱走了之後,身後丁言這群牲口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今天呀,我來,主要是因爲這個!”田柱卻是将懷中一直抱着的物品放在了地上。
“這是???”
衆人疑惑的上前觀看。
“這是我親自上山預選的石頭,然後,請村裏的文化教員寫上去,我一下一下刻好的!”田柱一邊說的,一邊顫顫巍巍的将上面的紅布掀了起來。
“啊,這。。。”
一陣驚呼出自所有人之口,幾乎是同一時間,衆人發揮出了自己畢生的力量和速度,迅速的再一次列隊站好,身上的氣勢蓄勢待發。
隻見展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塊小石碑,上尖下三角,三面刻着三句話。
田柱的聲音裏飽含着熱血,這位老紅軍,精神尚在,軍魂猶在,并沒有随着時間的流逝而丢失掉,滿是真誠和殷切盼望的說到:“這是我一下一下刻出來的,是送給咱果子的禮物,咱果子啊,現在是解放軍戰士,這塊碑你一定要立在心裏面,立在心裏啊,我現在,給大家念一念。”
“中華人名共和國的領土主權神聖不可侵犯!”
“中華人名共和國的領空主權神聖不可侵犯!”
“中華人名共和國的領海主權神聖不可侵犯!”
田柱帶着他那個時代的精神向着衆人聲音激昂的喊了出來,這是來自一個經曆過那個年代的老兵的信仰,這是一種入血的執念,這塊碑,同時也代表着這位老紅軍對新時代軍人的囑托。
這種精神沒有經曆過那個時代的人,似乎很難想象是什麽樣的情懷,但是,丁言、雷戰等人,作爲中華人名共和國新一代革命軍人,對于自身的使命、責任和信仰,也都融進了骨子裏,他們能夠理解眼前這位老紅軍的心情。
“立正,敬禮~”
這一刻,雷戰發出了雷霆般的嘶吼。
丁言等人的身上平時深藏不露的氣勢全都爆發了出來,對于國家的忠誠,對于人民的熱愛,對于敵人的殺意,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爆發了。
衆人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這個禮既是向着老紅軍敬的,也是向着衆人面前的石碑敬的,還是向着那上百萬革命先烈而敬的。
“首長,這,這。。。”
但是田柱這個老兵對于衆人身上的氣勢似乎沒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是看着衆人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多少年了,他不記得,但是這一刻,似乎當年那些在戰場上,和自己并肩作戰的戰友,此時就站在眼前。
田柱連忙整理了一下着裝,随後,硬生生的挺直了身軀,神情莊重而又嚴肅,向着丁言等人再次回禮,他知道,這一次,他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代表着那些不滅的英靈和軍魂。
“禮畢~”
足足三分鍾,雷戰才再次下達了指令。
雷戰上前兩步,伸出雙手握住了那雙飽經風霜的雙手,帶着些許沙啞說到:“老前輩,您放心,我一定把這塊碑,放在訓練場上,讓我們所有的同志,每天都面對它,記住您的期望,也記住中國人民的期望!”
“首長!”田柱的聲音帶着哽咽,也有些無限的欣慰。
“前輩,您如果方便的話,您看看,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您當年的故事!”雷戰期待的問到。
“沒什麽好說的,我當年的經曆不值得一提!”田柱此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會!我們想聽!”
丁言等人熱血沸騰,看着田柱,同時怒吼。
“您看,把您當年的所見所聞,講一講怎麽樣?”雷戰似乎明白了田柱的意思,換了一個話題。
“那好吧,首長可别嫌棄我這老頭子講的不好!”盛情難卻之下,田柱也隻好答應了。
“不會不會!老狐狸、高手,布置場地!”雷戰連忙說到,這個機會可是難得啊,轉頭向着丁言等人說到。
“是!”丁言和老狐狸同時高聲應到。
“噌!”的一聲。
丁言和老狐狸加上其他人轉身就竄進了辦公室,沒有幾秒鍾,就将裏面所有的椅子和馬紮都帶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訓練場上。
“來,您老坐在這裏!”雷戰引着田柱坐在了正前方的椅子上。
丁言等人此時站在馬紮旁邊。
“坐!”
雷戰走到一個馬紮旁邊下達口令。
“砰!”
衆人同步同聲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前輩,您可以開始了!”雷戰微笑着說到。
“好好好,那我就說說,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你們可别介意啊!”田柱也來了興緻,老年人都喜歡唠叨一些年輕人的事情,但是他所經曆過的,面對一般人似乎又引不起什麽共鳴,如今在這裏,在雷電突擊隊,看着眼前的這十幾個男兵、女兵,田柱決定要好好的講一講。
“不會!”衆人同時高喊,全神貫注看着田柱。
“當年啊,我住在一個小山村裏,離着縣城并不遠,那個時候。。。”田柱開始講述了自己當年在那個時代的所見所聞。
。。。。。。
“殺~殺~殺~~~”
明月高懸,訓練場上,一聲聲雷霆般的殺伐聲音響起,雷電突擊隊和火鳳凰在訓練着。
一個個渾身都充斥着殺氣,似乎要将天上的明月沖破,白天,田柱講着講着就不可遏制的講述到了那個最殘酷的時代,那些觸目驚心的場景、鮮血淋漓的畫面、悲恸感人的故事不斷的沖擊着丁言等人的心靈。
即便是知道那個時代的悲哀,也知道那個時代,中華民族的不易,但今天,從田柱的嘴裏,他們知道了,自己聽來的和這些經曆過現場的,差距還是很大,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藏在這些老紅軍的腦海裏。
看着田柱帶着眼淚,聲音哽咽的樣子,丁言等人的眼淚也嘩嘩的往下流,那不是爲自己,那是爲了這個中華民族,爲了那些犧牲在那個時代的革命先烈。
誰說軍人流血流汗不流淚,對于自己,他們向來都是有多狠玩多狠,因爲他們知道,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還需要他們去守護。
在将田柱送走了之後,丁言等人毫無意外的爆發了,開始了瘋狂的訓練,訓練,訓練。
晚上沒有吃飯,還是訓練,就在田柱送的石碑前,俯卧撐、仰卧起坐、蛙跳、格鬥等等,計數的都是四位數起步,蛙跳,順着訓練場跳了整整十公裏,格鬥,沒有絲毫的留手,隻避過了要害。。。
“砰!砰!砰~~~”
衆人一個一個的攤到在了地上,渾身大汗淋漓,急速的喘着粗氣,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了。
“我想訓練,想上戰場,想殺敵~”
丁言此時通紅着雙眼,望着漆黑的天空,聲音裏帶着殺氣。
“忍着,等下一個任務,下一個任務。。。”
閻王在丁言的身旁,也是帶着殺氣,緩緩的說到。
“等。。。”
丁言喃喃自語的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呼噜噜~~~”
一個一個的呼噜聲在訓練場上響起,就連女兵們都沒有回宿舍,和雷電突擊隊的人一樣,以天爲被以地爲床,在訓練場上陷入了沉睡。
。。。。。。
“哈,擦幹淨一點!不能有丁點的灰塵啊!”丁言拿着一塊抹布擦拭着石碑,向着一起擦的哈雷提醒說到。
“這還用你說?”哈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到。
從田果的二爺田柱送來石碑後,這塊石碑就成了衆人的寶貝,沒錯,并且是愛不釋手的那種,因爲,這不僅是一個禮物,還是帶着一個老紅軍的期盼,即便這隻是一塊普通的山石雕刻而成,但在丁言等人眼裏,這才是真正的舉世無雙的寶貝。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這塊石碑要是丢了,衆人就是拼了命也要将其找回來。
“這以後,要是再來什麽選拔、集訓的隊員,就讓他們把頭盔放在這個石碑前,讓他們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革命先烈!”丁言的眼神看着石碑,認真的說到。
“嗯,咱們這裏,有了它啊,感覺都不一樣了!”哈雷的神情也非常的嚴肅。
“喂,我說你們夠了沒?都擦了半個小時了!”辦公室門口,老狐狸靠在門框,看着丁言和哈雷兩人,無奈的喊到。
“哼!還有臉說我們,昨天你擦了将近一個小時呢!”丁言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唇相譏。
“emmm。。。那個,快點啊!”老狐狸被噎了一下,語氣弱了下去,提醒了一下就回辦公室去了。
“切!”
丁言和哈雷同時向着老狐狸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經過近兩個星期的時間,衆人的狀态才調整了過來,不再是之前那種恨不得殺天殺地殺空氣的狀态了,主要是田柱講的太震撼心靈了,丁言等人被感染的有如身臨其境,對于他們這些保家衛國的軍人來說,國家和人民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這是信仰,這是執念,這是責任,這是精神,這是使命。。。
“什麽時候來任務啊,總憋着不是個事兒啊~”哈雷感慨着說到。
“來不來的又不是咱們說的算,要不明天去狼谷溜達一圈?”丁言說到後面眼睛一亮,提議着說到。
“好啊,可以啊,見見血,對了,拉上女兵,他們來了這麽長時間了,還沒帶她們去狼谷玩過呢!”哈雷心動了,又将女兵給套了進來。
“走!去找雷神!”
說幹就幹,兩人迅速的将東西收拾好,對着石碑敬了一個軍禮,就向着辦公室走去了,至于石碑,其實早就擦幹淨了。
“。。。怎麽樣?”丁言将兩人商量的對雷戰說完後問到。
“嗯,行,不過,這些女娃娃們要帶一帶,明天吧,下午先讓她們做好準備,明天咱們就去狼谷,這一次,怎麽也得幹掉一半!”雷戰說着說着,身上冒出了殺氣,嗯,看樣子,後遺症還在,似乎又想到了老紅軍所講的故事。
。。。。。。
“嗷嗚~嗷嗚~嗷嗚~~~”
“怕不怕?”山頂上,雷電突擊隊加上火鳳凰全體看着山谷下的狼谷,丁言握着沈蘭妮的手,低聲問到。
“有你在,不怕!”沈蘭妮笑着說到,神色間滿是從容。
經過昨晚衆人的商議,不能讓這些女兵單上,就直接塞進了分配好的男兵隊伍裏,丁言這一組就是哈雷、沈蘭妮、曲比阿卓。
要幹狼谷,衆人商議出了陣型,就是分成四組,以雷戰、閻王、丁言、老狐狸四個實力最強的爲核心,其他分配進來的人,兩個女兵護住兩翼,剩下一個雷電的人居中策應,主要是照顧着女兵不要受傷。
“行動!”
雷戰一聲令下,衆人四散開來,不過雷戰一方還在,雷戰這裏留下了五個人,身邊是小蜜蜂、林國良、唐笑笑、歐陽倩四人。
“嗷嗚~嗷嗚~嗷嗚~~~”
丁言在前爲頭,沈蘭妮和曲比阿卓分在兩側,哈雷在三人的中心,呈三角陣型,向着狼谷的一邊沖了過去。
“停!”
四人止住了步伐,停在了狼谷的左側,靜靜等待着進攻的信号。
十分鍾後。
“咻~”
一個信号彈升空。
“殺~”
丁言四人齊喝一聲,帶着滿身的殺氣,手持着匕首,向着狼谷裏面發起了沖鋒。
“殺~~~”
遠處也同時傳出了幾聲長嘯。
“嗷嗚~嗷嗚~嗷嗚~~~”
似乎衆人的殺氣驚擾到了狼谷裏面的群狼,在衆人發起沖鋒後,狼谷的裏狼嚎也此起彼伏了,似乎被激發出了兇性。
狼谷裏近七八十頭狼,按照衆人的計劃,這一次要殺掉一半,最後剩下三四十頭。
“殺~~”
時隔一年,丁言再次和這群狼相遇,上一次還是在回爐的時候,丁言等人在這裏沖殺了一次,而這次,定下殺這麽多的原因,一方面,是發洩這幾天衆人積攢下的殺氣,另一方面也是因爲身邊的人數多了,也帶着女兵們體驗一番。
“嗷嗚~”
狼,四處可見的野狼,向着丁言四人撲來,沈蘭妮和曲比阿卓雖然是初次經曆這樣的場景,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怯懦,展現了巾帼不讓須眉的氣質,神色嚴肅,嚴陣以待。
“殺~”
看着撲過來的野狼,丁言怒吼一聲,身體騰空而起,腰身一甩,一個鞭腿砸向了撲來的野狼的脖頸處,狼頭可是非常堅硬的,丁言有自知之明。
“砰!”的一聲,狼爪還未抓到丁言的身上,這匹撲向丁言的野狼,就被丁言一個鞭腿砸到了脖頸上,身體一遍,向着丁言的左側旁邊砸了過去。
丁言左側的是沈蘭妮,在這匹狼過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慌亂,身體一側,匕首“唰”的一聲。
野狼的脖頸處血肉翻飛,一道血箭“噗呲”一聲,就噴射而出,沈蘭妮這一手,成功幹掉了野狼。
“漂亮!”哈雷看着這一幕,還有閑心發出了一聲贊歎。
“嗷嗚~嗷嗚~嗷嗚~~~”
後面的野狼開始不要命的撲向了四人。
“砰!砰!砰~~~”
“唰!唰!唰~~~”
在四人默契的配合下,一匹匹野狼丢掉了性命,在其他的方向同樣如此。
尤其是閻王,此時活脫脫的像是一個閻王,因爲在戰鬥中途,這牲口,在一匹狼的身下,直接豁開了一個近半米長的傷口,鮮血飛濺之下,直接淋了閻王一身的鮮血,再加上其有些煞氣的面容,看上去很是滲人。
漸漸的,狼屍越來越多,活着的野狼漸漸的減少,似乎發現了丁言等人的厲害,野狼開始向着中心退去,狼群退怯了,但是并沒有逃走,因爲在狼谷的中心地帶,還有近十隻小狼。
“停~~”
一聲長嘯響起,衆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隻見狼谷的場中,成年狼不到三十頭了,近十隻小狼被這些成年狼護在了中間,向着衆人張牙舞爪,但是沒有半點進攻的迹象。
“撤吧!”雷戰看着這些沒有逃走的野狼,搖了搖頭說到。
“撤!”
衆人戒備着向着後方退去,直到離開了狼谷,衆人的精神才松懈了下來。
“爽~”
“舒服~”
“過瘾~”
“。。。”
一聲聲呐喊,抒發着這幾日衆人壓抑的心情。
“去前方的河流沖洗一下,中午,大家來個野炊~”雷戰笑看着衆人說到。
“好~”衆人高興的應和着。
“出發!”
雷戰大手一揮,衆人呼嘯着向着遠處的河流方向飛奔了出去。
“回去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洗!”衆人在河流裏将身上的鮮血沖洗完後,爬到了岸邊上,沈蘭妮坐在了丁言的身邊,賢惠的說到。
“啵!”的一聲。
“真是我的好老婆!”丁言喜笑顔開的看着沈蘭妮。
“哎呦,酸死我了~”一旁的大牛表示受不了這個場景,吐槽了一句,就挪到了遠處。
“那個。。。”雷戰湊到了譚曉琳的身邊。
“哼,回去我也給你洗!”譚曉琳斜了雷戰一眼說到。
“哎呦呦~~~你們這一對兒對兒的,不行了,我去找點食物!”閻王轉身就沖進了山林裏。
“哎,等等我啦~”元寶起身跟上了閻王。
“我去找柴火~”
“我去挖個竈~”
“。。。”
不管是男兵,還是女兵,都一個個的找着借口離開,并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
“雷神,你們那邊的親朋好友都通知了嗎?”丁言看向雷戰問到,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是四人的婚禮了,一些工作可以開始做了。
“該通知的都通知了!”雷戰和譚曉琳笑着對視一眼。
“我們這邊也完事了!”沈蘭妮笑着說到。
“不過。。。”沈蘭妮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去。
“怎麽了?”丁言關切的問到。
“我還是想穿婚紗結婚!”沈蘭妮有些扭捏着說到。
“這樣,等休婚假的時候,回到家裏,咱倆在舉行一場簡單的婚禮,拜天地入洞房怎麽樣?”丁言一邊提出了建議,一邊邪笑着說到,結婚這終身大事,丁言覺得自己有責任要滿足沈蘭妮的願望,畢竟,未來。。。
“哼!誰跟你入洞房!”沈蘭妮傲嬌的說到,不過看着又帶上笑容的俏臉,丁言知道,沈蘭妮這是滿意了。
“我也要!”譚曉琳嘟起了嘴巴,看着雷戰。
“好好好!”雷戰有些無語,這事也跟着湊熱鬧。
“你那是什麽表情?嗯?你不願意?”譚曉琳看着雷戰的神情,臉色直接變了,聲音陡然拔高。
“都到這一步了,怎麽能不願意呢!”雷戰似乎是習慣了譚曉琳這個樣子,無奈的說到,不過,向着丁言眨了一下眼。
“走~”丁言收到了雷戰的眼神,拉着沈蘭妮離開。
我,我是讓你幫忙,你這個轉身就跑是什麽意思?對于丁言這“見死不救”的表現,雷戰是深惡痛絕的。
哼,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是沒看到譚曉琳威脅的眼神啊!帶着這個思想,丁言拉着沈蘭妮找其他人去了。
感謝讀者特别老的老書蟲大大的打賞,嗯,昨天碼字碼的忘記了。。。
6000字+,三章合一,還欠7章。
一些更新計劃:
先把這些還完,然後之後在給讀者丶話和特别老的老書蟲大大兩位分别在加一更,畢竟這裏面有他們打賞加更的,拖了這麽久,雖然有工作忙的客觀因素,但是苟作者還是有些愧疚,隻能多加更了。
如果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把上個月幾天沒有更新的補上,如果沒條件的話,就當我這句話沒有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