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衆人依次下到了酒精池子裏,澡堂裏傳出各種鬼哭狼嚎的聲音。
宋凱飛看着裏面衆人的反映,有些不忍的轉過頭,不再去看。
“你回去吧!别玩了!”苗狼走到宋凱飛身邊,略帶諷刺的說到。
“回去?我爲了參加你們準備了這麽多年!全團都知道我了,我回去,開玩笑的你吧!”宋凱飛回過頭,看着苗狼,一臉的驚訝帶着不服輸的表情說到。
“連這一關你都過不了,你還玩什麽?”苗狼疑問道。
宋凱飛一樣子就激動了:“誰過不了?誰,誰,誰過不了?誰過不了?我,我是飛虎團的,那落地一樣是猛虎。”
宋凱飛看着苗狼不說話了,轉頭看向了酒精池子,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運氣,深呼吸,張口大喝一聲:“啊~”
旁邊的苗狼吓得一個激靈,轉身沖着宋凱飛“嘿!”了一聲:“你還沒下去呢!你喊什麽啊?”
宋凱飛的腦子也被苗狼驚住了,一時間轉不過來,有些結巴的說到:“不是!我,我,我預熱一下不行啊?”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宋凱飛最後一句咆哮着說到,然後又沖着苗狼“嗷”了一聲,轉身就向着酒精池子走了進去。
“撕~啊~”宋凱飛在腳底碰到酒精的時候,就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痛叫出聲,然後将腳按進去,開始慢慢習慣酒精殺菌的疼痛。
一旁的苗狼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一腳就将宋凱飛踢進了酒精池子裏,然後轉身出去了,他可沒什麽癖好喜歡看一群老爺們泡澡。
丁言看到這一幕,忍住的嘴角彎了彎,真是個活寶。
這時候丁言看到旁邊的朱銘泡在酒精池子裏很是舒服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你不感覺疼嗎?”
朱銘瞥了一眼丁言,直接将大腳丫子舉了起來。
丁言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朱銘毫發無損的腳底,又看向朱銘的臉,驚訝的問到:“你怎麽做到的?”
朱銘又将腳伸進了池子裏,淡淡的說到:“練過!”
“?”丁言的腦子裏出現了無數的問号?鐵砂腳?降龍十八腳?還是金鍾罩鐵布衫?
朱銘看着丁言一張疑惑的臉,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嘿!兄弟!”潘斌湊了過來。
“???”丁言還沒回過神,這難道還是個武俠世界?太扯了吧?脫了鞋跑了一路,毫發無損?
潘斌沒有注意到丁言的神色,靠在了丁言的旁邊,随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丁言啊!”丁言下意識的回答。
“卧槽!誰?丁言?”旁邊的朱銘聽到了,渾身一個激靈,滿臉驚喜的看着丁言。
“對啊!”丁言迷迷糊糊的回答,腦子還在轉着士兵突擊、特種兵、武俠三個字眼。
“原來是你啊!卧槽!”朱銘是驚訝中帶着解脫,終于找到這家夥了,竟然還是一直交流的熟人,完全沒有絲毫的客氣,一拳頭就砸中了丁言的右眼。
“啊!”的一聲慘叫!丁言就紮進了酒精池子裏了。
“!”王豔兵和李二牛沖了上來,剛才的一幕全看到了眼裏,打我們連長?不行!幹回去!
兩人直接将朱銘撲倒,然後三人就在池子裏開幹了起來!
被一拳打清醒了的丁言捂着眼睛從酒精池子站起,喊道:“住手!”
王豔兵和李二牛一愣,看向丁言,王豔兵叫到:“連長,他。。。”
“行了!沒事!别打了!”丁言毫不在意的揮揮手。
“哦!”王豔兵和李二牛乖乖的放開朱銘,走到了丁言的身邊。
“怎麽樣?”丁言感覺很好笑,這就是練過的人?被王豔兵和李二牛兩人走了一頓。
“還行!”朱銘委屈巴巴的說到。
“不是?我尋思着你這報仇得有兩下子呢啊?我還想先躲你幾天呢!”丁言靠在了朱銘的旁邊。
“。。。”怪不得一開始不承認,原來是等你人到了在來承認,這是想群毆啊!朱銘感覺自己真的很傻。
“我想知道,你爲什麽這麽執意的要報仇啊?哪個團領導能讓你這麽執着啊?”丁言問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政委是我老爹的結拜兄弟,戰場上一起走下來的,他又是看着我長大的,把我當他兒子一樣,然後,emmm。。。演習結束後到了我家給我下了死命令,有機會一定要報這仇!”朱銘将事情全盤托出。
丁言疑惑的看着朱銘,這麽幹脆就說清了?這人是不是太單純了?我之前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你這腳這麽厲害是怎麽練的啊?”丁言繼續問道,但随後又補了一句說到:“很秘密的事就别說了!”
朱銘看了一眼四周已經安靜泡着的衆人,将頭靠向了丁言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跟你說啊,我一直有個習慣,就是襪子裏墊鞋墊!”
丁言一臉震驚的看着朱銘,不是,這就是你剛剛很NB的說的練過?不過,這個習慣嗎?很好很強大,丁言有些無語,這剛才要不是自己瞎琢磨,也不會被朱銘一拳打到。
“哎!我說你倆這是什麽深仇大恨啊?”潘斌看見都相安無事了,又湊了過來。
“演習中幹掉了他家老爺子,找我報仇來了啊!”丁言無奈的說到。
“就這事?”潘斌無語的問道。
“對啊!”朱銘很是痛快的承認。
“潘斌!”潘斌先前伸出手。
“丁言!”丁言握住了潘斌的手。
“朱銘!”朱銘握住了兩人的手。
三人還想再聊聊,這個時候,苗狼走了進來!
“行了!去隔壁沖沖清水,好好的洗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到訓練場集合!”苗狼看着衆人說到。
“是!”衆人應了一聲,開始起身,出了池子,然後到隔壁去沖清水了。
“我去!你帶着襪子呢?”潘斌正光着腳丫子穿鞋看到旁邊的丁言,驚訝的問道。
“對啊!”丁言淡定的應了一聲,穿襪子、穿鞋,站起身,嗯!這酒精确實好用,雖然腳底還疼,但是正常走路已經沒問題了。
“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潘斌有些懷疑人生的嘀咕。
。。。。。。
訓練場上。
範天雷站在瞭望塔上,面帶微笑的看着下面集合的衆人,喊道:“不錯!這穿上裝具啊,挺精神的!這軍姿站的不錯,就是不知道體能怎麽樣啊!躺下,端腹!”
陳善明收到命令,向着衆人喊道:“全體都有!左右一臂距離,前後兩臂距離!向右看~齊!”
待看到衆人将位置調整好後,陳善明再次下達口令:“向前~看!後倒!端腹!”
丁言雙手一展,右腿微彎,直挺挺的向後倒在了草地上,然後雙腿擡起,繃直,斜向天空45度,擡起頭,全身的支撐點落到了腹部。
範天雷看着衆人進入了狀态,笑着說道:“這電影都看過吧?特種部隊選人都有這個開場白。。。”
丁言其實對于範天雷的訓練手段是認可的,從意志到身體,範天雷是進行全面的強化訓練,就這,端腹中被條令條例,是正常人類腦瓜子能想出來的事情嗎?
宋凱飛個碎嘴子果然又間接的導緻衆人的時間又接長了。
來了!丁言心裏暗歎一聲!
“。。。中國人民解放軍内務條令,你們都背過,啊!現在啊,你們集體,給我背一遍中國人民解放軍内務條令!丁言!”
“到!”丁言承受着端腹的折磨,大聲回到。
“你起個頭!”範天雷說到。
“是!第一章總則,第一條,爲了規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内務制度,加強内務建設,根據
有關法律和軍隊建設的。。。”丁言開始努力的回憶,開口背誦。
丁言一邊背誦着,腦海裏竟然回想到了鋼七連的日子,那個賦予了他精神意志的連隊,那個以那個現在已經不存在但還是活在一些人心中的連隊,那個有着兩面軍旗:裝甲之虎、浴血先鋒的鋼七連。
高城、史今、伍六一、甘小甯。。。等一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丁言的腦海着,一個一個的都在告訴丁言:堅持!堅持!堅持!
丁言的渾身開始被汗水滲透,但是丁言一直在咬牙支撐着,意志,鋼七連的意志,早就滲透到了丁言的骨髓裏,這時候的他不是一個人在堅持,是整個鋼七連的意志在堅持,是五千名鋼七連士兵的堅持,是那個現實已經不存在的鋼七連的軍魂在堅持。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有人陷入了昏迷,被旁邊的軍醫悄悄的擡走了,丁言的條令條例背誦早已停止,隻是堅持着端腹。
“參謀長!就剩丁言一個了!”陳善明走到範天雷的身邊,看着堅持的丁言,對着範天雷輕聲說道。
“意志!他的意志絕對不一般,這不是一般的連隊能培養出來的!”範天雷的眼睛銳利了起來,他感覺到了現在丁言的不對勁,明明每一次丁言都要堅持不住了,要耷拉在地上了,可是丁言的雙手硬是再次将雙腿拽起來,就這樣一次一次的重複着。
“怎麽辦?叫停嗎?”陳善明的聲音裏透漏出一絲不忍。
“不行!不能叫停!繼續看着吧!讓軍醫準備好,随時進行緊急救治!”範天雷的聲音裏充滿的堅定,這個時候如果打斷丁言的堅持,那就是對軍人精神的亵渎,這種事情,範天雷做不出來。
“是!”陳善明回應一聲,馬上去旁邊安排軍醫去了。
得到通知,說什麽風險,推薦給推遲了,然後emmm。。。下午之後,已經可以明顯的看到收藏什麽的不漲了,隻有推薦還在慢慢的張,我看過了大都是熟悉的昵稱!!!!!!不知道說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