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容焱冷笑。
虧得這樣的理由,她都能想出來。
他伸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臉頰。
“相公,疼疼疼。”
“知道疼了?那你告訴我,是不是謹言在做夢?”
“……不是。可能是——”
“嗯?”
“我在做夢。”
容焱:“……”
“對,一定是我在夢遊,跑去找謹言了。”宋挽歌嘿嘿笑着。
“那你夢遊跑的可真遠。”
“是吧?我也這麽覺着。”宋挽歌硬着頭皮道。
“難道連他們也夢遊了?”
突然被點名的三個小家夥:“……”
這事情不關他們的事,都是娘的主意。
三個小家夥默默退到一邊,假裝什麽都沒有聽見。
宋挽歌:“……”
“說吧,要我怎麽懲罰你?”
宋挽歌沉默不語。
容焱的眼睛微微眯起,須臾後,他彎腰将她抱了起來,朝着内室走去。
宋挽歌驚呼一聲:“相公——”
“閉嘴!”
容焱踏進内室,當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姬沅,以及朝着他們看過來的姬安時:“……”
宋挽歌怯怯地道:“我剛才就是想提醒相公這件事情。”
容焱冷冷掃了她一眼。
姬安咳嗽兩聲:“那什麽,我和主子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宋挽歌從容焱的身上跳下來:“沒有,怎麽可能。”
她立刻轉移話題:“相公,你快過來給姬安看看吧。”
容焱冷冷瞥了宋挽歌一眼,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也沒再爲難她,他走到了床邊,替姬沅檢查了一下情況。
須臾後站了起來,冷冷道:“準備後事吧。”
宋挽歌:“……”
雖然早已知道是這個情況,可是聽到容焱這麽說,姬安還是有些難受。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他強撐了這麽些年,身體早已破敗不堪,恕我無能。”
宋挽歌的眸光一閃。
她也沒有想到就連他都沒有辦法。
她看着姬沅,忽然有些難過。
“還敢盯着别的男人看?”冷冷的聲音傳來,宋挽歌迅速收回目光,趕緊解釋:“我隻是覺得他挺可憐的,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要是有其他的意思,你以爲他現在還活着嗎?”
“……”相公,爲啥你從宮裏回來後,變得殘暴了?
“相公你——”
容焱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的身體太殘破了,根本承受不住!”
宋挽歌歎息一聲,收回目光,跟着容焱走了出去。
“相公,謹言什麽時候能過來?”
“宮裏一堆事情等着他處理,隻怕一時半會兒,他趕不回來。”
“還來得及嗎?”
“嗯。”
“媳婦,你先帶着人回府,将家裏收拾一下,再安排人手,去将靖安王府也收拾一下吧,我想,他即便要走,也想在那邊走。”
宋挽歌明白容焱的意思。
白謹言是在三天後,才抽空回了靖安王府。
他忙了三天,姬沅就昏迷了三天,晉城的雪也下了三天,這三天晉城并不平靜。
無數的官兵在街道上忙碌,清理着屍體,他們将那些屍體對上号,再将他們下葬入土,白謹言請來和尚,爲他們舉行了一個集體的下葬儀式。
白謹言回靖安王府的那天,姬沅像是察覺到了似的,昏迷了三天的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姬安端着湯藥過來,看着睜開眼睛的姬沅時,激動的手裏的湯藥都砸了。
“姬安,我睡了多久了?”
……
如果不出意外,本書将于月底完結,就算月底完結不了,也會在下月月初完結,謝謝這麽久以來,一直支持豬豬的小夥伴,麽麽哒~
(本章完)